对方追着杀才对,但正因为自己数次看似强大,但其是干强中干的攻击,雪女现在对他采取的态度就是不主动攻击。
只要斯派克不主动出手,雪女根本无视他。
所以斯派克现在就成了停在一边等大招CD,时间到子就冲上去一脸拼命的放大招,但事实上则是暗中偷懒。
这要是换到其他人还真不容易骗过一旁的弗,但是斯派克的战魂特殊,却可以让他做到这种事情。
魂力之环。
斯派克的战魂乍看上去,就是一个可攻可守的器物类战魂,看起来相当的普通,甚至可以说比克劳利的战魂还要普通。
这也是为什么他在杜维塞国有点被冷落的原因。因为这样的战魂让他在同级强者之中是相当吃亏的。
不是所有人都是克劳利,那种把普通战魂修炼到可以压制强力战魂的怪胎世上从来都是不多的。
但是斯派克的魂力之环却绝对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魂力之环有一个特效,那就是魂力吸收。除了可以吸收敌人的魂力,降低敌人的攻击效果,并且吸收魂力为己用以外,还可以让自己的攻击看似宏大,但其实根本没多少攻击力。
这也是斯派克现在可以演戏的关键之所在,要不然的话,把一般的水晶级强者放到弗恩的面前,绝对无法做到斯派克这样的飙演技的。
斯派克虽然不是一个朝三暮四之人,但却是一个明哲保身之人,他对于权利,名誉完全不感兴趣。甚至对于修炼一途的追求也并不强烈。
水晶二级很有可能就是他一生的终点。
在杜维塞,很多人都觉得斯派克是一个生性随和到不思进取的家伙。
但斯派克自己却一直知道自己要什么,那就是活下去!
这世上有人为了欲·望可放松生命,自然也就有人为了活下去可以放弃欲·望。
斯派克就是这样的人。他并非无欲无求,但当发现自己的欲·望与生命有冲突的时候,他会毫不犹豫的放弃欲·望。
他现在和雪女在这里飙演技,说白了就是为自己找一条后路而已。
雪女或者已经狂化到无智的地步,但越是这样作为妖兽的本能就越明显。
一个看起来吓人,但怎么打都不痛的家伙和一群看起来不吓人,但是一点一点削弱自己力量的家伙比起来,孰轻孰重不需要心智都可以比较出来。
弗恩看到斯派克后退,立刻就自己冲了上去,他现在也是一叶障目,没有太过注意那些微小的细节,还真以为斯派克是在用这种三分钟不出招,出招顶三分钟的方式来消耗雪女。所以他不但没有任何的戒备怀疑,反而大为感动。
每当斯派克后退的时候,他就会冲上去。虽然不是以斯派克那种飙大招的方式,但也是招招重击,与雪女打得难分难解。
而那些白金级强者则一直在外围游走,中远程攻击一波接一波的海浪一般涌来。他们的目的很明显,就是消耗雪女的魂力。
除了这些高手团,数百黄金级高手也在更外围的地方掠阵,同时使用大型远程攻击器械来对付雪女。
那些不时射出来的人腰粗的巨弩,虽然不会对雪女有任何的伤害,但是却可以打乱雪女的节奏,将雪女拖入更加幽深的陷阱之中。
另一头,古斯国一方已经完全的收缩了防线,退到了三里之外,与杜维塞国的追击部队再一次形成僵持态势。
现在见到雪女落入下风,林晓等知道内情的还好,那些不知道内情的就有点心里打鼓了。
本来看到自己一方突然多出一个水晶级的妖兽还是一阵大喜,结果没想到大喜马上就变成了大惊。
那妖兽是没脑子的。
现在退兵三里,虽然再次僵持,但一旦己方的妖兽落败,甚至被活捉被易主,那之后又怎么挡?
古斯国这边的人大多还只动动心思,担心一下万一战败怎么办的问题,他们倒还没有想到战场反水之类的事情。毕竟第一集团军的人**练日久,已经有了些军人之气,他们在战后或者会有些阴谋心思,但在战场上还是不至于的。
而独立军团更是如此,在这个军团的都是感恩唐斗并且忠诚于他的,自然也不会想到背叛。
但是拉蒙诺这边的人就不这样想了。
之前就和马里搅合到一起的几个贵族家主趁着战局的混乱找到了马里。
“大公子,看这古斯国也没什么厉害的,牛皮吹得山响,但真到了真刀真枪比试的时候,他们也没什么料。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其中一个大贵族的家主低声对马里道。
他们之前就已经商量好的,战场反水,临阵反戈一击。
但是因为一开始古斯国打得顺风顺水,甚至直接灭了对方三个水晶级强者,把他们这些家伙一个个差点吓尿,所以就把这些歪心思全都给收了起来。
但是现在情况又有所不同了,他们那一肚子的龌龊就像是雨后的蘑菇一样,又开始忍不住往外井喷了。
马里自己也是一个自以为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之前被瑞安一言道破他的阴谋,当时是差点没吓尿,但是现在冷静几许,又开始有了新的心思。
既然对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心思,那古斯国一旦胜了,也就是自己的死路了。而且现在杜维塞国虽然占了上风,但真等到对方干掉那冰猿妖兽,怕也要损失不小,甚至水晶级强者再折损一个也未可不知。
这个时候他要是举旗反水,那不是比之之前所说的提供情报,破坏后勤之类的事情更有大功?
男儿在世,要做就要做大。
马里给自己心里不断打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催眠有了作用,很快就有了效果,那被瑞安道破阴谋之后萎靡的情绪又高涨了起来。
看着周围几个“心腹”贵族,他目光之中闪过一丝决然:“当可做!”
只是他没有看到,在他的身后,他的儿子杰罗姆一直盯着他,目光之中另有一番深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