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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骂我不懂,那你懂,你说他去哪儿了?”悯悯乱委屈一把的。
“蓝勋他现在一定是在前往喀尔穆的路上。”凌澈开口为龙越解围,他聪明的知道,就算不说,待会儿兰薇也会和悯悯连成一气来逼供,到时候倒霉的人就轮到他了!
“喀尔穆!那是什么鬼地方呀?”悯悯和兰薇两妯娌果真很有默契地异口同声,却遭来凌澈与龙越似笑非笑地睥睨着她们。
诺安呢?她相信自己比她们百分之两百更想知道他的去处,只可惜她自责地开不了口。
“我就说嘛!没知识也得有常识。”
龙越还不知死活的耍帅,真快要把悯悯气炸了!
“樱木龙越,今天你甭想吃我煮的饭,要吃自己动手吧!”悯悯向来毋需高声嘶喊,只要拿出这招“禁饭令”龙越便没辙了!
“可是我不会煮饭呀!”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吃饭吃了快三十年还不会煮饭,简直是没常识又没知识。”
帅呀!就这么一句话,悯悯硬是将龙越堵得哑口无言。
“是,是,我是没常识又没知识,但我娶了你,算是有见识吧?”龙越以迷死人不偿命的姿态,帅性一笑,施展起他舌灿莲花的功夫。
悯悯受不了地对天一瞟,算服了他的本事。
“小俩口闹完了,你能不脑旗告诉我们那个叫喀什么的到底在哪里?”
兰薇偷觑了眼诺安闷不吭声的沉重脸色,她想若她再不开口询问,诺安铁定会急哭了!只是她不理解的是,为何她今天的话特别少,是不是因为蓝勋的不告而别呢?
“是在青海”龙越终于说了。
“一个很遥远的地方,而且其中万屻阻隔,非常难行。”凌澈补充道。
“那么说很危险了?”诺安终于忍不住的开口。
“这是对一般人而言,对蓝勋来说根本构不上威胁。”凌澈笑了,他总算激起诺安的发问;其实一开始他就觉得她太沉闷,好像把自己退缩在一个硬壳中,所以他故意要让她自动破茧而出。
“我听说过青海,好像在往西的方向,蓝勋没事去那儿干嘛?”兰薇曾忆及爹爹似乎曾为公事到过那个地方。
“他去找寻他的身世之谜,其实他与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龙越低沉的声音为大伙心头带来一股震撼。
“同父异母!”在场的三位女性无不惊呼!“这也是我们前天才知道的,而蓝勋却早我们两个月前得知。”龙越继续将所有经过转述了一遍。
诺安闻言,惊骇得合不拢嘴,原来他的离去是早已预知的,难怪他会对她说些稀奇古怪的话。
“老天,他就凭着这点线索要去找他母亲?”兰薇无法茍同。
“我曾劝他,无论有什么决定都得和我们商量,没想到他压根没听进去。”凌澈眉宇一攒,完全无法接受一向稳重懂事的蓝勋,怎么会变得如此莽撞!
“那你们打算怎么做?”悯悯问。
“静观其变啰!与他以飞鸽保持联系。”凌澈相信这段路上蓝勋还不至于会遇上什么困难,只是在完全陌生的喀尔穆,是否有危机等待着他就不得而知了。
诺安此时却暗自在心底决定:她要去找他,她一定要去找他!她无法像他们一样镇定地在这里等他的消息。
所幸翩翩在离开之前,已告诉她进出樱花邬的步伐、方位,因此要离开这里应该还不成问题。
主意一定,她趁大伙在混乱之际,悄悄地远离了喧闹的声音、杂乱的场面。
穆蓉儿率领着“北派”数名武艺精湛的手下,浩浩荡荡来到了贝尔湖畔。
她心情愉悦、快活不已,因为爹爹终于答应让她前来樱花邬。
“小姐,前面就是樱花邬了。”她的保镖许懿指着前方说道。
“好,我看你们就留在?缴夏羌溽髁孕莅桑乙桓鋈私ァ!蹦氯囟铝嗣睢6降尼髁孕菁词且酝敫盖浊袄从瓮媸保谏缴显葑牡胤剑舛靶菘此萍虻ィ导噬匣刂刂兀笔蔽酪笆奕肭郑盖自谒闹馨瞪枇耸銮亢返幕兀蚱湮醇せ钍北愫推胀ㄊ焙蛞谎匠#裕土d净u了娜艘膊磺宄姓庑卮嬖凇?br>
“小姐,这不太好吧!”许懿自认是蓉儿的保镖,怎能与小姐分道扬镳呢?
“你又不是不知道,樱花邬是不准外人进入的,当然除了我爹和我啰!”她非常自傲的说。
“可是我不放心呀!”许懿不敢掉以轻心。
“你不放心也没办法,如果我把你们带进去准会惹我那勋哥哥生气,而且这里头全是熟人,外人又进不去,你担哪门子的心呀!”蓉儿笑许懿的紧张过度。
事实上,许懿是穆天行特意安排随蓉儿前来的,他负责保护她的安全,不得不慎。他在进入“北派”的第一天,就对蓉儿一见倾心,只因身份的关系,他一直未能言明,也因此他恨极了能博取她芳心的樱木蓝勋。
“老爷近来身体不适,若小姐出了什么差池,我怎么对老爷交代。”他锲而不舍地力求同行。
“许懿,你多心了啦!”
“小姐”
“别再说了,就这么说定了。”
正当她决定迈进樱花邬时,诺安也正好从里面出来,两人对个正着!虽她们均不认识对方是谁,但隐约中却彼此怀有敌意。
包让穆蓉儿无法理解的是“樱花邬”向来不都是外人的禁地吗?眼前这位姑娘又是何以进入,看样子她对这地方的路径还满熟的。
“请问姑娘是?”穆蓉儿率先开口道。
“我是谁不重要,那你呢?”诺安对外人保持着警戒之心,不敢坦白告之。
“我?”蓉儿低首轻笑“我是樱木花盗的老三樱木蓝勋的未婚妻,怎么样?我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诺安怔忡不语,一颗心顿时结成了冰!
“你怎么了,瞧你脸色变得好苍白。”蓉儿大感不对劲,身前这女子眼中有着明明白白的伤感,难道她也对
“你就是穆蓉儿?你来找勋哥了,可是他根本不爱你呀!”诺安发觉自己的心突然搁浅了!
“你胡说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爱我!还有你刚刚喊他什么?勋哥──他容许你这么叫他吗?难道你也喜欢他?”穆蓉儿眼中的杀气伴随着不断地问句节节扬升。
诺安感到惊惶,但她仍毫不退缩的说:“没错,我是喜欢他,他也容许我这么称呼他。”
“你这个贱女人!”
猝不及防下,穆蓉儿掴了诺安一巴掌。
诺安抚着疼痛发肿的右颊“你凭什么打我?我怎么说也是樱花邬里的客人。”
“现在没人看见,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去告我呀!”穆蓉儿在怒意勃发下,行为举止都变得不可理喻。
“我会把你的本性告诉勋哥的。”诺安怒瞪着她。
“你以为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许懿,押下她,咱们暂时不进邬,我要勋哥哥给我一个交代,当面求我。”
穆蓉儿完全豁出去了,她的霸气还真是令诺安感到喘不过气;诺安也终于了解,勋哥对她避退三舍,果真是其来有自。
被许懿箝住双手的诺安,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但她硬是将它逼了回去:她也不想告诉穆蓉儿蓝勋不在邬内的事实,既已在她手中就随她去吧!
“穆蓉儿,你这种行为是犯法的!”她只能这么告诉穆蓉儿。
“你以为我会在乎那种无意义的东西。”蓉儿自幼骄纵成性,总认为只要她喜欢,有什么不可以?.
“你居然藐视王法!”诺安森冷的目光注视着她。
“我才管不了这么多,我只想知道在勋哥哥的心目中,我和你谁比较重要?是你硬缠着他,还是他也喜欢你?”蓉儿微勾起狡狯的目光,直视于她。
诺安嘴角泛着苦笑,心忖:他已经不在邬里了,谁会在乎她呢?即使在,她也不敢保证他会为了救她,而和青梅竹马翻脸呀!
“我只能劝你别莽撞行事。”
如果大哥知道她被人绑架了,准饶不得穆蓉儿。
“谢谢你的忠告,所有后果我自会负责。许懿,在樱花邬入口处放一张纸条,要蓝勋单独来见我。”
只要看诺安一眼,蓉儿就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妒意从心底升扬;而后她便率领着一群人前往?剑群蜃爬堆嚼础?br>
“大哥,大哥,诺安不见了!”
悯悯在用餐时找不到诺安,以为她在房里歇着,于是端了饭菜前去,不料却扑了个空。
“诺安不见了!你到处找过了没?她是不可能出去的,如果迷失在邬内,那就惨了。”樱花邬说大不大,说小亦不小,要找个人可不容易。
“我担心她已经离开这里了。”
“怎么说?”凌澈淡淡扬起一道浓眉。
“我曾听诺安说过,翩翩已经将进出樱花邬的方位告诉她了,我想她要进出这里应该不难。”悯悯好整以暇地顿了顿,让凌澈正视这整件事的严重性。
“有这回事?翩翩做事从不经大脑,这下麻烦了!澳天我得将五行阵式换一换才成。你去通知龙越在樱花林内尽可能仔细找找,我到邬外瞧瞧去。”凌澈当机立断地起身迈向邬外。
当他一路寻至邬外时,龙越也正好追上他“大哥,你说安郡主不见了!我在邬里并没看见她。”
“看来,有点麻烦了!”凌澈无法想象,当项楚云得知这消息时,会是如何的暴跳如雷!
“大哥,你看!”龙越突然瞧见入口处石碑下的一封信。
凌澈将它拾起一看,眉头顿时打了十几个死结;龙越捺不住抢了过去,阅信的眼渐渐蒙上了一层阴影“该死的,怎么会碰上这种事?”
“看来这场情关得让蓝勋一人去闯了!”凌澈断言道:“你快把蓝勋的追踪信鸽放出去,叫他回来吧!”
“他会回来吗?”蓝勋可是好不容易下定主意去寻找生母的。
“这不正好测试一下诺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究竟为何?当真只是普通的兄妹之情吗?其实我老早就想试探他了,只不过穆蓉儿比我们早下手一步,且手段过份激狂了些。但愿蓝勋应付得了这种女人,所谓致命吸引力的可怕便是如此了。”凌澈促狭地豪爽一笑,原来他有这么个差劲的想法。
“妈的,我怎么不知道蓝勋曾几何时命犯双重桃花?瞧他对女人一向漫不经心的,还真应验了‘闷騒’这句词。”
“你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小心悯悯又罚你禁食。快去通知蓝勋吧!必于穆蓉儿的妒意我们绝不能大意,诺安在她手中一日就多一分危险。”凌澈忖度。
“以往我怎么不知道她是这么可怕的女人!”
“那时没有竞争对手,她当然自以为稳坐樱木三夫人的宝座。”
“天!那我去办正事了。”
一个回旋,龙越已疾速扬身而起,晃眼间已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