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唐夜雅放在床上,少主拍了拍她的脸,“你醒醒。”
唐夜雅正在装晕,又如何会醒呢。
少主又拍了拍她,还是没有反应。
怎么回事?她怎么昏过去了?
少主一时慌了神,忙探查了她的经脉,一切正常呀。
“难道是因为她看了我的脸?不能呀,她是第一个,不应该有什么状况。”少主自言自语道。
唐夜雅竖着耳朵,这话什么意思,不是第一个看到他的脸的女人,会有什么不幸么?
那更好,唐夜雅索性继续装晕,既然打不过少主,让他多纳闷一会儿折磨折磨他好了,正好也能避免他的暧昧。
少主站在窗边,紧锁着眉头,丝毫想不通唐夜雅到底为何会昏迷不醒。
所谓关心则乱,要是平时冷静冷血的他,自然能轻易猜出唐夜雅是装晕。
一股异常强大的气息越来越近,唐夜雅的心猛地被揪起。
是谁?唐夜雅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强大的威压了,若要真说谁能与此人的威压同等强大,怕是只有寒月冥了。
难道,是寒月冥的仇敌?玉魔宫的宫主?
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踏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入殿内。每一步,都让唐夜雅感觉到危险的邻近。
少主迎上前,恭敬一拜,“父亲大驾光临,孩儿有失远迎。”
玉魔宫宫主孟剑松颔首,语气平稳地问道,“听说你宫里有贵客?”
少主不解,父亲一直在闭关,为何一出关就来这里打探唐夜雅的事?这两天他抱着唐夜雅出入宫殿,确实惹人耳目。
少主淡淡答道,“父亲的消息属实,楚国的太子妃被我留在宫里……做人质。”
最后三个字是少主硬加上的,不然以孟剑松多疑的性格,怕是要误认为自己的儿子与楚国皇室勾结。
玉魔宫宫主孟剑松径直走到床边,细细打量正躺着的唐夜雅,露出贪婪的笑容,“这就是楚国的太子妃吧,相传她是满灵根,是上好的炉鼎。”
这玉魔宫的宫主不是要让她做炉鼎吧?
唐夜雅听得直冒冷汗,却仍要闭目装晕。
怎么这玉魔宫的人,除了采食炉鼎,就不会些传统的修炼**么?怎么个个都要找人做炉鼎?
难怪说仙魔疏途,“玉魔宫”这三个字就足以让凤都子民闻风丧胆。
少主一步跃到床前,生怕唐夜雅被他带走做了炉鼎,“父亲,她已经看过孩儿的脸,孩儿要纳她为夫人。”
“荒唐!”玉魔宫宫主怒气冲天,变脸比翻书还快,“自古仙魔不两立,她既然是玄天阁的**,你就万万不能娶她!而且,我怎会允许你娶一个残花败柳!”
唐夜雅听的这个生气,她不过就是嫁了人,怎么还成了残花败柳!不过,这少主居然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要娶她,实在是让她感到意外。
少主怒目而视,“父亲,我不允许你这样侮辱她!我娶她的心意已决,你绝不能让她做炉鼎!”
“我做事,轮不到你插嘴!”玉魔宫宫主孟剑松大袖一挥,一阵风自袖口飞出,扇得少主不堪抵挡,摔在桌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