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嘎斯内。
诺玛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自己会挨喷呢。
“你这死孩子,那你为什么之前不说?”诺玛心疼的看着自己新购置的这套迷彩服,大概率不会再穿第二次了,颜色花里胡哨不说还带着一股刺鼻的怪味。
何小满觉得自己很冤枉:“你从来不去人工湖,我也没想到你会这么闲跑来跟我们说话啊!”
第二天,诺玛再次准时准点出现在人工湖边,大步流星走到疾风前脸位置:“在遥远的地方有个国家,国王有一个美丽的女儿,她的皮肤像雪一样白,头发像乌木一样黑,因为出生在白雪皑皑的冬日里,于是大家都叫她白雪公主,她穿着粉色的裙子……”
“毒,毒毒,毒毒毒毒……”
诺玛母亲正声情并茂的描述着美丽的小公举,然后发现积分大人再次放毒之后消失无踪,而她自己脖子、胳膊像被刷了一层白油漆,脑袋却像是被刷了一层黑油漆,新换的一套衣服被喷的粉嫩粉嫩的。
一对洁白的大白眼仁努力翻开打破了黑油漆对脑袋的封印,诺玛对着何小满破口大骂的血盆大口也显得分外鲜明:“你不是说看见他立刻讲故事就会没事吗?”
何小满看着面前这位新鲜出炉的白雪老公主,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疾风有点可可爱爱。
他是在给自己出气。
因为疾风也将会参与一些行动,自然何小满事无巨细都没有对疾风隐瞒,除了她真正的身份之外。
但是何小满怀疑这家伙可能早就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黛西。
“因为这个故事我已经给他讲过了,他不喜欢听重复的故事。”
诺玛几乎要崩溃了。
你他妈倒是告诉老娘,你都没讲过啥?
一个积分都没收获,倒是加工出两套非常另类的套装来。
问题是那样刺鼻的味道,她自己穿着都辣眼睛,做抹布都不行,诺玛昨天直接把那套换下来的衣服给丢进垃圾通道,可是老莫特里禁止她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因为就算是洗了澡她闻起来依然十分刺激。
当然,今天更刺激,像是榴莲抹上臭豆腐再套上国足名将二十天没洗的袜子丢进下水道浸泡发酵半个月以后的味道。
太上头了。
何小满觉得她需要抓紧时间在晕倒之前叫到吊座,不然很可能会因为深度昏迷导致自己露宿街头。
不回家后果很严重,会被狗子抓起来打屁股。
诺玛现在哪里都不去,天天坐在鲍勃的房间里怀疑人生。
她再也没试图去赚积分大人的积分,因为她不想唯一的一套新衣服也被加工的面目全非之后连当抹布都不配。
然后那一天终于来了。
气急败坏的莉娃带着狗子和医生从天而降。
“黛西,你这个无耻的贱人!是不是你害我,是不是你?”
何小满做懵懂状:“姐姐请说人话。”
“少在这里装无辜,为什么这份契约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的签名?”
那份被递交出去的契约上,清清楚楚写着买方和卖方的名字以及房号,但是保人一栏却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