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惊阙眼睛像浓郁的夜色,黑的不见底,“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你跟她这么多废话,只会像先前错失杀你想杀的人一样。”
他曾经在我最绝望时,小心翼翼地抱着我残缺不堪的尸体,变成了我冬日里的枯木逢春,成为我黑暗中的一束光。
可这一束光,可能是蓄意为之,目的只是为了猝不及防的点燃我,让我再坠入阿鼻地狱。
“你让她说下去。”我的手压着他的手,手指微微收拢,指甲扣在他的肉上:“凡事总是要说明白,恨也要恨对人,杀也要杀对人。”
“本督公觉得你不需要知道,她死了就好。”祈惊阙手上的力气,已经让姜媚儿翻了白眼。
他心狠手辣阴晴不定,杀人跟切菜似的,他要谁死,谁绝对不可能活着。
“我觉得我需要知道。”我掷地有声的说道:“你把她弄到这里来,就不可能不知道,有一个人在指使着她。”
“她激怒我,想要我杀了她,这是为什么?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晓?”我心中的疑惑没有解开,姜媚儿就不能现在死。
“心软让你错失了多少先机,你还执迷不悟?”祈惊阙黑如夜的眸子,渲染了狂风暴雨,恍若倾刻之间暴风雨将至。
我错失了先机?
我的确有机会杀了赫连决,但是机会不大,等有到机会的时候,赫连决有太后保着,现在有赫连玺护着,我没有机会。
瞧着翻着白眼,脸色泛青的姜媚儿,我声音如沉,眼睛死盯着祈惊阙:“你在害怕什么?不让她把话说完?是不是姜媚儿之所以会在这里,她的幕后主使者,就是你。”
祈惊阙陡然一笑,无力苍凉,松开了手。
姜媚儿闭上了眼,头垂落下来。
我心中一惊,以为她死了,连忙伸手去探她的脖子,脉搏还在跳动,并没有死去。
我还没舒一口气,手腕一重,祈惊阙拉着我就走:“想让她死,只不过像捏死一只蚂蚁简单,不需要你费神。”
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祈惊阙有事瞒着我。
或者像我分析的那样,他就是姜媚儿幕后主使,是他在交代姜媚儿怎么来激怒我,却又胸有成竹,我不会杀了她。
我一直被他拉到他住的院子,被他甩在床上,随即半跪在床上,扣住我的下巴,擒住我的嘴唇凶猛如狼攻城略地,又带着一抹跋山涉水之后的艰辛。
我没有躲闪,没有挣扎,任他亲吻我,
嘶一声。
他咬破了我的嘴唇,松开了嘴,眼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锁住我。
我手撑在床上,破了的嘴唇,鲜血流入嘴中,满嘴的血腥味萦绕,就像他身上始终挥不去的清冷血腥味一样。
“我说我们成亲是认真的,就在这个月底,幸运的话,能赶上第一场初雪。”
我用手抹了一下嘴唇,腥红的鲜血赤目耀眼,“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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