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摔倒在姜媚儿身上。
姜媚儿见我摔向她,像受惊的兔子,反手一推我,呲啦一声,她身上的衣裙,被我扯破,我手上令人情绪暴躁的药粉,顺便抹在她露出斑斓的肌肤。
姜媚儿惊呼一声慌不择乱,拉上衣裳,脸上不知是羞愧,还是其他,红云遍布。
我摔倒在地,心中冷笑连连,昨夜羞辱她的男人,可没在她身上留这么多颜色。
现在她身上如此颜色,赫连决当真不嫌弃她,还和她恩爱有加,也不知道她怀了身孕之后,赫连决会如何对待她肚子里的孩子?
太后眼神深了,盯着姜媚儿嘴角浮现一抹讽刺,看来明秋把我昨天跟她说的话,已经告知了太后。
“阿酒,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太后沉着声音,带着苛责:“是哀家的坤宁宫太滑,让你脚打颤了吗?”
我连忙跪地:“回禀太后,是奴婢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想害我的皇儿。”谢轻吟手托着肚子,转瞬间跪在地上,不让我把话说完:“太后要为臣妾做主,这个贱婢,要残害皇嗣。”
太后眉头高挑,话风一转,不悦道:“吟妃,阿酒曾经可是你的宫女,哀家先前中毒,她在哀家身边伺候,你也算他的旧主,她昨夜才回宫,都没人告诉她你怀了身孕,残害你什么?”
“而且,众目睽睽之下,她扶着你,可没做多余的动作,哀家看着是你推她,把她推向媚妃,难道是哀家眼瞎了吗?贵妃,你的位置正好,你说说。”
苏慕华抬头看向太后:“回禀太后,阿酒的确是小心翼翼的扶着吟妃,是吟妃推了她一把,把她推向媚妃。”
“你胡说。”谢轻吟声音拔高尖锐:“阿酒就是一个祸害,曾经的灼妃就是被她拉下来的。”
我眉头紧紧一皱,心中暗叫不好,勾人情绪的药下多了,让她慌不择口什么话都往外冒。
不过转念一想,??华灼儿因何而死,大家心知肚明,她把此事赖在我身上,就是打脸赫连决。
“吟妃妹妹,此话可不能乱讲。”苏慕华转过身去道:“灼妃到底是怎么下来的,姐姐还是劝你,想清楚了再说。”
谢轻吟浑身一凝,犹如针扎,大口的喘息:“恳请太后娘娘做主,这个贱婢,真的要祸害臣妾。”
太后面露讥诮:“吟妃这可真是草木皆兵啊,哀家曾经被人诅咒,又被人下毒,都没有见到谁就像凶手,吟妃这可真真切切的哀家大开眼界。”
姜媚儿一听太后把火往她身上引,当即后退两步,和谢轻吟跪在一起,扯了一把谢轻吟:“太后,吟妃怀有身孕,一时之间心绪不稳,难免有纰漏,口不遮拦了些。”
谢轻吟跟姜媚儿掺合在一起,这步棋就走错了,太后一心一意的想要姜媚儿死。
与她交好,无疑就是在挑衅太后,太后怎么能看她顺眼?
“口不遮拦就可以诬陷他人?”太后面带怒色:“还是说阿酒知道她太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让她慌了?”
“这是万万没有的事情。”姜媚儿对谢轻吟这个盟友倒是好的很,着急的替她辩解:“阿酒医术了得,臣妾这张脸,还多亏了她。”
“哀家没跟你说话。”太后挑着没冷眼看着姜媚儿:“吟妃到底是谁要谋害你肚子里的孩子,跟哀家说说。”
话题又回到了孩子身上,谢轻吟竭力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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