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在酒里,然后找人试的。
只要找人试了,她就会知道幻香花花蕊泡酒是春药,到时候她就会联想谢轻吟靠幻想花花蕊来迷惑赫连决,接下来就有好戏了。
小恩子死了不在,对谢轻吟来说不受任何影响,她连问都没问,我回来头上的伤还没处理,谢轻吟闻到了血腥味,动了一下鼻子,随口问我她:“去皇上身边的女官怎么样了?”
“今天已经过去了。”我照实回答。
“那个女官长得漂亮吗?”谢轻吟装着不经意的问道:“皇上对她的态度如何?”
我明白她害怕,长得漂亮的女子近水楼台先得月,占据赫连决的目光,当即恭维道:“没有娘娘漂亮,娘娘艳丽无双,无人能及。”
谢轻吟掩唇挑眉一笑:“你倒是越来越会说话,本宫很高兴,你一个人抵得过很多人伺候本宫。”
“伺候娘娘是奴婢的荣幸。”我谦卑低下,不带任何攻击力和犀利,垂着头颅,后颈上沾的血,全部浮现在她的眼帘下。
她惊蛰,站起身来,唤来烟茶,我终于在她的装模作样关心之下,退了下去。
烟茶把我后脑的头发绞掉,擦干血迹,替我撒药:“之前明明不流血了,现在又流得这么凶,像是被人抠的,谁会如此残忍,在伤口上抠?”
我要让谢轻吟身边无一人可用,要让别人知道她是一个心狠手辣,容忍不了自己心腹的人。
手使劲的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让我的眼圈红了,我趴着微微昂头:“姑姑,今日我出去办差,把缠在头上的白布已经去掉,知道我受伤的也就是你和娘娘。”
点到为止的话,让烟茶瞬间明了,她不信的问道:“你是娘娘从宫外带来的人,一直忠心耿耿为你娘娘,娘娘怎么会?”
“娘娘现在深受圣恩,我太丑了,有碍圣眼。”我摸着自己的脸黯然,“姑姑也要小心些,莫要掏心掏肺,不然到时……”
“我晓得的。”烟茶打断我的话,小心翼翼的把我的伤口处理好,撒上了药,确定我的后脑勺不再流血,沉声道:“下次这样的话莫要再说,小心隔墙有耳。”
怀疑不信任的种子种在了心里,只要静静的等待,它破土而出长成参天大树即可。
日头还没有偏西,赫连决带着初歌和泉公公桃之夭夭殿。
初歌没有穿女官的宫装,而是穿了一身白色锦裙,整个人在白色锦裙的衬托之下,充斥着单纯清莲,像极了赫连决养在身边的小情人而不是女官。
谢轻吟目光带着掩饰不住的敌意,落在了她身上,审视着她。
我端着下着春药的茶水,压着有些跳动不安的心,低头放在赫连决手边。
谢轻吟把目光一收,含笑道:“皇上,您昨日赐的酒,臣妾很是喜欢,和阿酒小酌了几杯。”
我把头一低,步伐稳健的后退,立在一旁,赫连决一听,嘴角噙着笑,目光掠过我,对着初歌招手。
我心间突地一跳,一抹不好的预感划过心头。
初歌慢慢的踱过而来,跪在他的面前,乖巧恭敬:“皇上。”
赫连决端起我下了药的茶,递到初歌面前,声音低沉温柔,眼神缱绻情深:“初歌渴了吧,喝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