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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了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撩起她粘在脸上的头发,摩擦在她额间的曼珠沙华上:“鸽血宝粉一两万金,就让你这样白白糟蹋了。”
华灼儿双眼突出瞪大:“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瞧着她泛着血丝的双眼,手指在她额首曼珠沙华上一抠。
“啊!”
华灼儿惨叫出口。
漂亮的曼珠沙华被我抠开,露出她额间深可见骨的窟窿。
我笑道:“我没对你做什么,只不过对你施了点小手段,让你把别的男人误认为是赫连决罢了。”
三支九叶草不管是干还是鲜的皆可催情,喝下一杯,再配上夜来木香花的香味,不但可以让人浑身燥热欲火焚身,还可以让人产生幻觉,以为和自己上床云雨的那个人就是心爱的人。
烟茶对她恨之入骨,我通过烟茶的手把三支九叶草给她喝下去,再让烟茶带她去夜来木香花丛中。
夜来木香花丛中,早已埋伏着我从兽房弄出来的男人,华灼儿一到夜来木香花丛中,被花香一熏就欲火焚身,早已埋伏的男人出去,她自然而然的把那男人看成是赫连决,忘情的不知所以就在夜来木香花丛中开始云雨。
赫连决来了正好逮一个正着,寻常百姓家的男人都不能容忍自己家的女子在自己头上撒野,更何况是赫连决这个帝王。
“你跟烟茶那个贱人陷害我?”华灼儿临死了还不算笨,双目欲裂:“你这贱婢,本宫是皇上的妃子,皇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把手上的血放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擦了擦:“可惜你活不过看不到赫连决不会放过我的时候了,安心的去吧。”
言罢,我站起身来。
华灼儿见我要走,拖着流血的下身,伸手一把抱住我的脚踝,声嘶力歇痛哭,“阿酒,本宫知道错了,你再帮本宫一次,本宫绝对把你当亲姐妹一样待,你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脚一抽,踩在她的手指上,居高临下的冷然说道:“我以为人将将死,其言也善,没想到你还在做白日梦。”
“啊!”
疼痛让她惨叫连连,我在她的惨叫之中,又给她施刑的人塞了银两,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看着给她施行的人把她折磨至死。
确认她没有任何生息了,我转身离开,不安的因素必须清除干净,不然的话,不知道何时就会被捅一刀子。
月光皎洁,如银倾泻在地,我如鬼魅一般在月色下行走,往桃之夭夭殿赶。
刚到院门口,灯火通明的桃之夭夭殿让我眉头一皱,上过台阶,看见院子里来回徘徊的泉公公。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露声色的走过去,泉公公哎呦一声:“阿酒姑娘,您可回来了,赶紧的,随咱家来。”
泉公公是赫连决现在的近身总管太监,他连敬语都对我用上了,我神经瞬间紧绷起来,难道赫连决察觉出什么来了,小心翼翼的问道:“奴婢从御花园来,看见皇上和媚妃恩爱有加,想来皇上今日留宿媚妃娘娘宫中,奴婢这是去哪?”
泉公公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当然是有天大的好事儿,赶紧的,别耽误了,跟咱家走。”
他口中的天大好事儿,让我的心越发没底起来,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