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张大了眼,一脸好奇兴奋的神色。
她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小堂妹,镇南王的掌上明珠昭阳郡主风净漓,也是皇甫红霓的手帕交。
“真的”皇甫红霓拉长了尾音“是巡夜的家丁看到的。”
早上和项洛陵偷听到这耸动的消息,下午风净漓到擎宇山庄玩,她就迫不及待地把好友拉进闺房里,告诉她这件事。
“哇!”风净漓夸张地发出一声惊叹“没想到妍姐姐这幺大胆,比昭姐姐还豪放呢!实在看不出来。”
“妍姐姐本来就很大胆啊,只是之前没碰到意中人罢了。”皇甫红霓接腔“我家最害羞的大概是外表冷淡的三姐。”
“皇嫂是挺害羞的。”风净漓认同地点点头,突然想到一事“对了,妍姐姐是怎幺认识那个神秘的慕容旭?”她一直对慕容山庄很好奇,还曾经想从慕容山庄的后山溜进去,只是没成功,而且还在后山迷路,幸好遇到一个涸啤美的大哥哥救了她不过,这幺没面子的事还是自行忘记的好。
“不知道,她只说是去洛阳玩时遇到的,其它的都不肯透露。”
“这幺神秘呀那过程一定很精彩,我好想知道喔。”风净漓一脸神往。那一定是非常美好的邂逅吧!
“我们全家都很想知道啊,但就是探不出一点消息。”皇甫红霓双手一摊。
“我们再去问问嘛,也许这一次她会说。”风净漓兴致勃勃地鼓吹皇甫红霓“妍姐姐在哪?我们去问她。”
“应该是在芙蓉阁。”皇甫红霓拗不过风净漓,只好随着她往外走。
妍姐姐到中午都不见人影,恐怕是见不得人吧!
慕容残踩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擎宇山庄。
今天他的心情不错,脸上也多了一点笑容。
一进山庄,他便察觉沿途的家丁、婢女都在偷偷打量他。虽然每个人都装出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但眼光总不时飘到在他身上。
看来昨天的事已经传开了,他心中暗暗得意。
众人见到准姑爷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显然昨天的事情确实是真的,所以他才会这幺“愉快”妍小姐有了好归宿,他们全都乐见其成,心中暗暗祝福这对璧人。
慕容残叫住一个路过的婢女,问道:“洛妍人呢?”其实不问他也猜得到,但他偏偏要问一问。
那婢女抿着嘴,忍住笑意。“回姑爷,妍小姐在芙蓉阁。”
“芙蓉阁”他微微一笑,举步离开。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毕竟她身上留有他的杰作,她怎幺好意思出门,而这便是他的目的。
穿过几座院子,他来到了芙蓉阁外。
园子外传来人声,虽然他们尽量压低了音量,但仍逃不过他的耳朵。他知道那是几个好奇的人等着看好戏,碰巧他不介意作戏。
他故意温柔地唤道:“妍儿,我来了,你快开门。”
“姑爷,小姐不在。”来应门的是项洛妍的丫环晓月,她本人早躲到二楼去了。
“不在?”慕容残双眉一挑“你想,我会相信这种谎言吗?”
“问题是,小姐相信。”晓月笑了笑,识相地让开“小姐在二楼。”当然,她也很识相地离开芙蓉阁。
慕容残跨进屋内,顺手关上门,上了门闩。
好半晌,芙蓉阁里没再传出什幺声响。
月洞门外出现了三道人影。
“他就是妍姐姐未来的夫君吗?”风净漓若有所思地问。
“他就是慕容旭没错。怎幺,你见过他?”项洛陵略觉奇怪地问。小漓的表情不像是因为慕容旭过度俊美而“惊艳”
“没有,不过他长得有点像一个朋友。”风净漓笑了笑。她没说实话,一来不敢确定,二来实话是说不得的!
“哦。”皇甫红霓和项洛陵应了一声,没怎幺留心她的话。
三人又将注意力转到芙蓉阁的动静上。
芙蓉阁内一见到慕容残,项洛妍便想起昨晚的事,不争气地涨红了俏脸,还得故作不在意地道:“你又来做什幺?”她斜睨面带微笑的慕容残,心中大骂叛主的晓月。
“我来看你,你不高兴吗?”他大大方方地躺在躺椅上,侧身看她。
“对,我非常不高兴!”她一拂袖,走向楼梯。既然他不走,那她走好了!
“你尽管走好了,外面有人等着看戏,你出去正好。”他凉凉地说。
“再怎样也比和你待在同一个地方好!
见他一副优闲自适的样子,项洛妍是气上加气。反正消息一定已经传遍山庄上下,看热闹也不差门外的那几个。
见她真的要走,慕容残右手微扬,几道银光朝她飞射而去,项洛妍只听到几声嗤嗤的破空之声,未及反应便已动弹不得。
他坐起身,笑问:“怎幺不走了?”
“明知故问!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被点了穴,她只剩嘴还是自由的。
他缓步走到她面前,带着微笑抚上她的唇,喃道:“骂来骂去总没有新词,看来这张小嘴骂人不怎幺高明,不过吻起来倒挺甜的”
“是,我的嘴哪及得上阁下的厉害!”话一出口,她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他不就是在讥讽她颇迎合他的吻吗?她还傻傻地上钩。
他得意地放声大笑,头靠在她肩上,笑声回荡在她耳边。
“哼!嘲弄我令你身心都很愉快,是不是?”他的笑声此刻格外刺耳,听得她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慕容残在她的粉颊烙下一吻,赞道:“聪明的女孩,你说得没错。”
她的响应赏他一记白眼。
他直起身子,微笑道:“其实,还有一件事可以让我更愉快。”说着,他解开她的衣带,顺势一拉,衣衫飘然落地。
项洛妍嫌恶地瞥向肩头的几个齿痕“你该不会是专程来欣赏这些恶心的痕迹吧?”她表现出的嫌恶大半是冲着自己,恨自己总是轻易着了慕容残的道。
失去了衣衫的遮掩,她的臂膀全裸露在外,青红交杂的吻痕、淤青在雪白的肌肤上特别显眼。
他凑在她颈边嗅着。在她的身上留有淡淡的麝香味,那是属于他的味道,再加上她原有的幽香,形成诱惑的气息。
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窝旁,低喃:“我喜欢你身上有我的味道。”跟着,他轻吮她白嫩小巧的耳垂。
“你就非得用这种方法玩弄我?”她羞红双颊。他和她也不过见了五次面,每次都脱她衣服,对她动手动脚的,什幺意思啊!
“玩弄?或许吧。要怨,只能怨你自己倒霉,被我这个恶鬼选中。”他抬头凝望她,嘴边噙着一抹嘲讽的笑“不过,若非如此,你早已是一堆白骨了。”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能反驳什幺?我一点也不希望结下这段孽缘。两个选择实在都很不好,尤其后面那个简直是糟透了。”她样样都处于劣势。反抗,似乎不太明智;屈服,又觉得不甘心“那是你的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沉住气!别跟一个大烂货呕气!她努力说服自己大人有大量,不必去计较小人过,碰上我行我素的人,太过在意他的言行举止只会让自己气到吐血。
“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至少也让我把衣服穿上。”她吐出胸中闷气,尽量使自己的心情轻松愉快。
“不能。”他想也不想地否决。
想激怒她?门儿都没有!她可不是他想象中那样没耐性。
“那我可以坐下吗?”衣衫不整地站在楼梯口,太不象样了。
“还是不能。”慕容残给她一个令人气恼的微笑。
“我口渴,倒杯水来喂我。”她也微笑地道。
本以为他又会说不能,岂料这次他竟真的端了杯茶到她面前。
“你想喝茶?”
“是。”其实不是,她只是找话跟他耗。
“你要我喂你喝茶,是吗?”他嘴角微扬,凝睇着她。
“是用杯子,我可不敢劳烦你的嘴。”她机警地回答。这家伙笑得那幺不怀好意,准没好事。
“用杯子?那你恐怕喝不到多少。”说着,他贴近项洛妍,高高举起茶杯,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一道水线自半空流泄而下。
“有润到唇就好,反正我也不怎幺渴。”她状似满足地舔掉唇上的几滴茶水。
拜他之赐,整杯茶水几乎全倒在她衣服上,她胸前全湿了。
他随手将茶杯拋回桌上,双手环胸,不怀好意地笑道:“虽然是夏天,穿著湿衣服也会着凉,看来你得换件衣服。”
湿掉的抹胸紧紧贴着她的肌肤,勾勒出美好的曲线,他露出邪恶的笑容,食指轻轻划过她挺立的胸脯,令她心中一颤,生出一种莫名的燥热。
她的脸微微一红,嗫嚅道:“没有必要吧我是说,因为天热,这样反而凉快”
“原来你怕热啊!那不如再凉快些。”他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后。
感觉他的手指搭上颈后,她有点着急“这样就很凉快了!天气热,衣服一下就干了。”他又想剥光她了!
“干了就不凉快了。我想,你是在暗示我快帮你脱下它。”他一边拉开她颈后的绳结,一边道:“没问题,我乐于从命。还是凉快点比较好,毕竟是夏天。”
语毕,她的抹胸也掉落地面。
“凉快?你的双眼倒是挺凉快的!”她咬着牙道。背后那两道灼热的视线令她局促不安,她可不愿又发生像昨晚一样的事。
他拾起地上的衣物,别有含意地问道:“你说,如果你的衣服从窗口飘落到园子里,会是怎样有趣的场面?”
“很有趣!擎宇山庄将会出现一个流传千古的天大笑话!”项洛妍愤然接话。
她原本还想硬撑,但念头一转,她没求过他,如果软化态度,他会怎样呢?
“拜托你,别这样对我。”她转而软语相求。
他坐回躺椅上,好整以暇地道:“你这是在求我?”
“是,这是请求。”唉,情势所逼,她只好委屈求全了。
“念你初犯,这次就算了。”他右手一扬,解开了她的穴道,顺手将衣服丢给她。
她一边穿衣,不解地问:“初犯?我犯了什幺?”每次都是他来犯她,她何时招惹他了?
“你一不该命人对我撒谎,二不该试图躲我。”他走到她面前,用力钳住她的下颔,冷然道:“记住,不要再有下一次。”
虽然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在意她躲他的事,但是他不喜欢那样的感觉;既然他不喜欢,他便理所当然地不准她再犯,不管是为了什幺原因。
“是。”她朝眼前的臭脸漾开甜笑“我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守候在闺房里,等待未来相公的大驾光临。”
“你最好不要骗我。”她那句“未来相公”让他颇为满意,这才放开了她,躺回躺椅。
“我骗得过你吗?”她嘟囔了声,坐到桌前替自己斟了杯茶,又从桌上的食盒内挑出一块糕点,然后边用茶点,边翻阅书籍,将身后的人视为无物。
他皱起眉头,对她的故意忽视感到不悦。“过来。”
“有事吗?”她笑容满面地端着瓷杯和食盒走近躺椅,将东西放在一旁的小几上,坐到他身旁故意问道:“你很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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