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橱壁上方,继续煽风点火。
夏树宝宝昂头躲掉亲吻,他转而扣住她的下巴,积极索吻。她想出声制止,但必须噤声。
他料定她不会嚷嚷,在她嘴里探索**得更深更放肆。
太过分了喔!宝宝蹙眉,膝盖发软。听见外边,倾倒酒液的声音,主人家们在热烈干杯。
危险紧张的境况下,夏树热烈地**她。在他双手的撩拨下,气氛变得异常刺激兴奋,害怕与亢奋同时冲击着宝宝的神经。他的容貌和身影被黑暗吞噬,伟岸的身体,手指的温度和威胁迫着的热却更明显立体。他双手在她身上爬行,勃发坚硬的热抵在她腿间。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试着计算危险指数,他偏偏在恶意地挑逗,诱惑着她,害她不能专心。
当外面客厅里的人们讨论起近日的新闻时,他的手滑进她的牛仔裤,长指摸索着暖昧的幽痕。
当客厅里的人们从新闻话题,转至政治议题,他的手指掠过贴身的障碍,直接探索幽痕里的秘密。
后来她再听不清楚客厅里的对话,话语变成模糊的无意义的音节,或轻或弱地敲着耳膜。没心思辨别它们的意思,有更强烈的刺激在扣紧她的思绪。他的指尖在探索,她的身体潮湿得像个炙热的雨季,狂野的动情激素流窜在体内,热情呐喊,危险地快乐。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衬衫的扣于被解开了。
他的另一只手掌,撇开胸罩,覆住暖玉似的**,愉快地感受到,它在掌心里乍然坚挺。移开手掌,低头,轻轻咬住可爱嫩尖,嘴里的热力与舌尖的暖昧挑逗,它脆弱地颤栗。
它的主人即时咬住自己的长指,堵住差点溜出**的**。情欲在重重西服间弥漫,锁在陌生人的巨大衣橱里,稀薄的空气和灼热的身体,蒸发掉理智,担忧都化为泡影。
当热情的嘴离开颤栗的**,往下一寸寸缓慢吞没光滑的皮肤,她有种窒息的感觉。她已经忘记他们身处险境,她的手开始在他结实的身体旅行,爬过宽肩攀过胸膛,在他紧绷的大腿摸索。混杂着不安与危险,逼出的快感,异常令人兴奋。
他们开始狂野地探索彼此,在黑暗里热情游戏。用手还有湿润的嘴,拉扯彼此,急着要填满各自体内的空虚,他们渴望更亲密的贴近,消解身体的饥渴。
她扒开他的衬衫,他企图褪下她的紧身牛仔裤。
突然
手机音乐声响起!电话?电话引两人同时停住动作。
“你没关手机?”是的!刺耳的手机铃声从夏树的西装口袋内窜出,愉快地充塞在衣柜里,铃声越来越大。shit!宝宝伸手探人他的西装口袋,摸出手机,急着要关掉电源。
夏树双手敏捷,先将她的衣服整理妥当。
“该死的!开关在哪?”宝宝咒骂。
客厅交谈声戛然停止,混乱的脚步奔向房间。完了、完了啊!手机铃声持续,越来越大声。夏树抢走手机,切掉电源。
啪!柜门被拉开,光线闪人,伴随呼嚷
“surprise!”
空中纸花飞窜,响炮轰炸,熟悉的脸容朝他们哈哈大笑。
夏树搂着宝宝也在笑。只有宝宝一脸错愕,一副惊骇过度的模样。
“怎么回事?”外边站着夏树的朋友们,还有丁紫柔。刚刚在外边的是他们?谭夏树拨开西服,拉着宝宝走人光里。他拉出手提箱,打开,拿出红宝石戒指,套进宝宝的食指。
沈凯清清喉咙。“熊宝宝,你愿接受谭先生的求婚吗?”
韩震肯将带来的花束交给夏树。夏树搂住她的肩膀,玫瑰塞进她怀里,向她眨眨眼。“我们结婚吧。”她思绪一团乱,瞪着夏树。“怎么回事?怎么搞的?”
大家哈哈笑,丁紫柔解释着:“老大,一切都是谭夏树策划的喔,他想给你一个惊喜啊。”一群人冲着宝宝笑。
熊宝宝呆了一会儿。“所以你不是贼?”
“不是。我专门帮警界开锁,兼任几家制锁公司的顾问。”夏树捏捏她的脸。“怎么也想不到你猜我是贼,我看来像吗?”
“那这房子是?”
“我家。”沈凯忙着邀功。“那些阿桑级的首饰和装饰品是我跟人家a的,晚点要拿去还咧,犯罪资料是我帮夏树编造的。”
“刚刚的电话是我打的喔,吓死你了吧?”丁紫柔眨眨眼很得意。
“了解。”她抬头。“你耍我!”气得作势要打他。
夏树笑着截住她的手,紧紧握住。“怎么样?嫁给我?”
宝宝笑着,有谁经历过这么刺激的求婚吗?把她吓得半死,然后忽然间,让她感动得要命。
“怎么样?”夏树催促着。
“各位”宝宝向大家说:“请让我们单独说一下话。”
大家听了,讪讪地陆续离开房间。待门一关上,宝宝矮身忽地一个侧踢,将夏树绊倒在地上,旋即跳到他身上,双手抡拳,笑槌着那片厚实的胸膛。手势虽狠,力道却很轻,夏树只是呵呵笑。
“敢骗我?什么你是贼,还劫富济贫,还怪盗亚森罗苹?我看你是欠修理,嗄?嗄!”
夏树抓住她双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底觑满笑意。“坦白说,宝宝,很好玩是不?”
“好玩?!”宝宝揪住他的耳朵,龇牙咧嘴地说:“告诉你,我还是杀人犯,信不信我把你宰了?”两人打闹一阵,夏树亲吻她的眼睛。“宝宝,我爱你。”说着又吻她的嘴。“结婚吧!”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宝宝头昏目眩地,喃喃着:“外面他们”
“让他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