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没想到,环境问题消失了,却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什么问题?能严重到世界都被毁灭的地步?”左从戎问道。
真古时期的环境问题左从戎清楚,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是人为做的,但他却知道真古覆灭的真正原因。可次时代又不存在这个问题,人文,环境,都和谐相处,魔兽虽然时有暴乱,却也能够与人类平衡相处,没有凭添乱相。没有乱相,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血腥!”
“为了让仙族能安稳生存,我促成了魔兽与仙族的条约协定。本以为这样一来可以使文明长存,结果却还是埋下了祸根。从三千多年前开始,埋藏在云城的血腥就开始生根发芽,向世界深处渗透着。你的话应该对此深有体会吧,云城边上所有的负面情绪。”肆转过头问道。
“……”左从戎没有说话,深有体会的点了点头。
不只是魔兽们,就连人类这边都有很深沉的怨气,成千上万的魔兽与人类在极南战场上死掉,怨气,血气,怒气,死气,所有的,本来没有任何仇恨的物种在这里厮杀,在这里消亡,在人们茫然不知的情况下,这些非仇恨带来的负面情绪,居然已经严重到了影响世界正常运作的地步。
“察觉到文明可能又面临消亡,所以在百年前我又挑选了一批人来到这里,这批人身份实力都没的说,如果是他们的话,我觉得能够改变世界的走向,虽然他们没有三千年前那些人那么幸运,但我也还是给他们准备了礼物。七系的元素适合能力,各种各样失落的仪式武装,只要是世界上拥有的,我都抽罗过来供他们选择。结果他们五个人却只带走了四系元素适合能力,还有一个人没有选择我准备的礼物,反倒是将我上次清洗世界用的阵图带走了。在那时候我就意识到我可能做错了。”
“……”
“回去之后他们果然没有据理力争,在阵营反对他们之后,他们也没有选择留在阵营,很快便开始了计划,和我之前用过的一样的计划。”肆自嘲的笑了笑,说道。
“如果刚才没有魔兽攻城,可能雷国邦的计划还有成功的可能。鬼城中产生的血腥,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世界提前崩塌,连他也没想到。不过,就算他成功了,这个结果也不是我想要的结果,我想要的是能让这个文明继续留存下去的世界,而不是让文明陷入沉睡,等待再次苏醒的世界。”
“你想让我干什么?”讲了这么多,左从戎基本上明白了次时代的秘密,既如此,肆将他拉进来,也必然会有所托付。
“我想把救世的任务交给你。你刚才也说了,想要再来一次,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有用么?世界都已经毁掉了。”
“自然有用。有我在,自然有办法。”
“既然你有办法,为什么不自己将世界拯救下来,反倒托付给我们。”
“……”
“怎么不说话了?”左从戎哂笑道。
“我没试过。我可能有能力拯救世界,但是我不能亲自来。作为全知,我能对文明作出的干扰很少,如果作为个体入世的话,我的力量又不足以让我有能力拯救世界。”
“为什么要干扰,以你的力量,想要拯救文明,还需要干扰?”
“如果是别的地方,确实不需要干扰,但是这里不行。如果说这里的因果是由我造成的,你信么?”肆很无奈的笑了笑,问道。
“你造成的?”
“是我,也不是我。这个问题解释起来很复杂,总之我不能动手。就这么说吧,把任务交给你,你愿不愿意干,不愿意的话就任由世界毁掉,我再沉睡等待下一次文明出现。”肆不耐烦的说道。
“……”左从戎一阵无语。这哪是征求意见,分明是霸王硬上弓好不好,世界都毁掉了,你还给我毛个选择机会。
“干,不干能行么。”左从戎汗颜道。
“那就好。那我先把需要交代给你的事情交代一下。我使用的办法是把你送回过去的某个时段,某种意义上来说,之前那些离你远去的人,都会重新复活过来。你也别高兴的太早。”间左从戎一副喜色,肆泼了一盆冷水。
“在雷国邦开始计划之时,我将百年间所有的时段都插入了标签,为的就是在某一天可以将世界再次推回去进行一次重置。”
“重置时间?”左从戎骇然道。
“嗯,既然选定的目标是你,那重置的时间就是你的存在开始出现的时候了。也就是三十年前,30252年,你出生那天。所以,之前你所交到的朋友,在那时候还没有和你有任何交集,你们还是陌生人。而且,你是存在于那个时段的异端,所以我会将你与那个时段的你所有的因果斩断,让你重新出现。”
“……,够了!”斩断所有因果,但至少所有人都会活过来,左从戎思量良久,默默说道。
“还有一件事,我能恢复的,只有物质世界,本来存在于世界上的违和物都不在这个范围之内。比如说,你们在几年前拯救过的怨灵王越,又比如说,你的契约兽……。灵散了,就再没办法聚集了。”
“……”
“等你回去之后,具体怎么做在你。有一个助力可能会帮到你,她叫莎兰,是我在魔兽那边选定的救世者。”见左从戎沉默不语,肆没有理会,自顾自的解释道。
“莎兰?”左从戎惊问道。
“对,就是她。”
“你到底是什么人?”左从戎问道。
解释了这么多,越解释,左从戎越觉得惊世骇俗。
之前肆可以凭借一丝回音将幽世明羽拽回来,现在又说可以在时间轴上添加标签,将左从戎送回过去。真古的覆灭是因为他,次时代文明建立是因为他,不只是人类,连龙族也有他的卧底,甚至他连左从戎身上的事都一清二楚,如何能不叫左从戎惊愕万分。
“……这个事说来话长,你确定你想知道?”肆深叹了口气,问道。
“可以简短一些说么?”左从戎指了指将要流尽的沙漏,冒着冷汗建议道。
“……,这个啊,没关系,你想听就听一下吧。”肆看了看沙漏,很随意的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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