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去一脸的铅华!
抬眼瞬间,梳妆镜里折射出身后,一个男人如幽灵般靠在*头边抽着烟!
“啊~~!”任诗诗禁不住惊叫了一声,慌张地起身,朝身后看去!
“怎么?看到我这么惊讶?”钟齐麟站起身子,一步一步地走向任诗诗!
“麟少!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里?”任诗诗说话都打了结,看到钟齐麟鬼使神差般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着实会吓得自己灵魂出窍!
“我想知道你在哪里有何难?别忘了!你就像我的一具*!我想捏圆就可以捏圆!我想揉扁就可以揉扁!”钟齐麟靠近任诗诗,大手轻而易取地撩开她的睡衣绑带!
睡衣内的*乍泄而出!钟齐麟微微眯了眯眼,一口烟雾邪魅般吐在了任诗诗的脸上!
任诗诗并没有去绑上睡衣,她再清楚不过,在钟齐麟面前越是遮掩,换来得只会有更多的耻辱!
钟齐麟指尖划过任诗诗的脖颈,一路下滑,嘴角噙着一抹不屑的嘲弄:“风光虽好!可惜看多了!有点倒人胃口!”
任诗诗听着,浮着一丝自嘲:“是啊!像我这等残花败柳!多谢麟少可以赏脸!多看几眼!”
钟齐麟指尖撤去,掏出怀中手帕,好似嫌弃般地擦拭着!
“怎么样?要不要我放你走!“钟齐麟将擦拭好的手帕往地上随意一丢!
任诗诗一听,立刻双眼发亮,焦急地追问道:“放我走?麟少,你会这么好心放我走?”
“我交给你的任务,你迟迟没完成,而你早已没了我想要的价值!天津的那些名流绅士,对他们而言,你现在该是可有可无的!放你走也未尝不好!”钟齐麟很是自然地说道。
钟齐麟的话一字一句地戳进任诗诗的心里,眼眶里的泪水生生的压制住,为了钟齐麟那一桩桩一件件见不得光的生意,自己被搭进多少最美韶华!任诗诗不敢去回想,若是能够离开,对自己来说,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麟少!你放我走了!那我妹妹,你何时把她还给我?”任诗诗想着自己这一辈子是毁了,至少自己还剩下一个妹妹,现在只能保妹妹一个周全!
钟齐麟阴邪地笑了,笑得很是阴沉,邪魅的话语吐出:“你的任务没完成!你走了!自然由你妹妹替你顶上!”
“不可以!不可以!钟齐麟,你不可以这么做!”任诗诗一听,身体一颤,几乎失声叫道!
“怎么?连麟少都不叫了,直呼其名了!”
任诗诗“噗通“一声跪地,泪水禁不住滑落,缠住钟齐麟的手臂,哀求道:“麟少!我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妹妹!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
钟齐麟冷眼扫过任诗诗,一把甩开任诗诗的手,深吸了一口烟,未燃尽的烟蒂朝着任诗诗敞露的肌肤一弹!,任诗诗吃痛地捂住被灼伤的肌肤!连连后退,下意识将睡衣绑上!目光极尽凄楚地看着钟齐麟!
“你也不看看自己现在还有几斤几两!做个交际花或许还可以混生!“钟齐麟瞥了一眼任诗诗,云淡风轻般说道。
任诗诗听出钟齐麟是恨了心,要搭进自己的亲妹妹,自己都已经跟着钟齐麟走上这条不归路,不要在搭上妹妹一辈子!
任诗诗咬了咬牙,片刻之后,她凄楚地笑了,缓缓开口道:“钟齐麟!你想探黎啸的底,不是件容易事!他身边从来没有女人可以靠近!我做不到,我妹妹依然做不到!只有一个人做的到,那个人你最清楚不过!那人就是你妹妹!”
钟齐麟听着,脸色骤然变冷,‘啪~’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了任诗诗的脸颊上!
“任诗诗!你给我听着!谁的主意我都可以打!唯独我妹妹钟倾城,谁都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任诗诗凄然地笑了,第一次抬眼,正眼相对钟齐麟:“钟齐麟!原来你也有如此在乎之人!只不过可惜。。。”
“可惜什么。。。“钟齐麟厉声问道。
“可惜你配不上她!”任诗诗肆无忌惮地说道,若说鱼死网破了,自己还担心什么!
“啪~!”又是一个巴掌重重地落在任诗诗脸侧!
“打吧!你打死我!也改变不了黎啸比你强的事实!他比你更像个男人!他比你更爱钟倾城!”任诗诗嘴角噙着一丝血水,字字珠玑般吐出!
钟齐麟一把捏住任诗诗的脖颈,任诗诗被钟齐麟掐得紧紧的,身体快要透不过气来!
钟齐麟双目里充满戾气,吐着烟气的嘴在任诗诗耳边吐道:“你知道吗?这世上只有我钟齐麟最爱钟倾城!除了我,没有人会比我更爱她!她是这个世上,最纯最真的女子,谁都不配染指她!只有我钟齐麟才配!”
话落,钟齐麟大手一松,任诗诗跌落于地,不停地咳嗽着,脸颊咳得通红!
钟齐麟冷眼扫过任诗诗,从西装内口袋里,抽出两张照片,递给了任诗诗!
任诗诗迟疑地接过照片,端倪了下两张照片上的男人,立刻心知肚明,开口道:“他们是谁?你又想让我去替你去交际?你先放了我妹妹!要不我死也不会从了!”
钟齐麟一把捏住任诗诗的下颌,冷笑道:“任诗诗,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已经是个废人了!你想见你妹妹,我会让你见!而让你去见的这两个男人,是你的最后一次交易!这次之后,你自由了!”
任诗诗一听到妹妹和自由,权衡利弊,看着手中照片问道:“这两个男人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