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里以后有机会的话在来答谢。到于大哥那里,大哥他是个善良的好人,不会为难你们的,定会收留下你们的。不用说了,现在就去收拾东西,马上走。”说着连忙与黑铁叫他们赶快收拾东西,连香也不烧了,离开了寺院。
钱府,看着被抬进来已经不成人样的宝贝儿子,钱林贵只觉得一阵气血翻腾,头晕眼花,身体直摇晃,差点一口所提不起来晕了过去。
指着躺在床上的钱耀富,大声吼叫着问道:“这是谁干的,说,这是谁干的?居然敢把老子的儿子打成这样,老子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喝他的血方能消我心头之恨。”要不是还探到儿子还有一口气在,差点没把自己给气死过去,只差一步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说完之后这才想起,先为宝贝儿子看伤势重要,忙喊道:“管家,还不快去把城中最好的大夫给找来,帮少爷看病。”
“是。”
跪在地上的一干猪头一样的下人听到自家老爷咆哮的声音,身体不由发颤,其中一人壮着胆子说道:“老爷,是三个人干的,其中有二个是女的,另外的是一个高大黑壮长得似黑塔的大汉,在皇觉寺院前,出手把少爷打成这样的。”
“呯”一声,钱林贵一脚踢翻跪在自己面前的一个下人,怒骂道:“你们这群废物,居然连少爷都保护不了,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来人,把这些家伙拖下去喂狗。”
话音刚落,从外面涌入一大群下人来,朝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下人扭了起来。听到自己的命要被判死,全都吓得大叫起来:“老爷,你饶了小人吧,不是小人不尽力,而是那家伙会武功,打不过啊,老爷,饶命啊,饶命啊!”边说边痛哭着,声泪俱下,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哼!”钱耀富冷声说道:“要是少爷他有个三长二短,我一定要叫你们陪葬。都给我出去找人去,带上家丁护卫,到外面把那几个打少爷的人给找到。找到的话给我抓起来,他们要是敢反抗,给我往死里打,死活勿乱。”
“可是,老爷,我们还带着伤”
“是你的伤重要,还是你的小命重要,还不快去。”
“是,是,老爷,小的们这就去。”一干下人吓得连滚带爬的跑出了这房间。
过了一会儿,城中最好的大夫看完了那钱耀富的伤势之后,走到钱林贵面前说道:“钱老爷,令少爷的命虽保住了,但全身上下受到很重的打击,伤势颇重。尤其是有几处的骨头都被打断了,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没有把握将其他身上的骨头全部接好。”
钱林贵听到这个恶耗,差点没晕背过去,抖着声音说道:“大夫,你只要把小儿医好,花在多的钱,用在多贵的药也没有问题。”
那大夫摇摇头说道:“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钱老爷还是另请高明吧。最好还是去请宫中的太医,方能把令少爷治好,老夫告辞。”说着一摆手就自行离去。
其实那大夫如果认真的话,也能将其医好,只是对这钱耀富的恶行是痛恶深绝,十分的厌恶,所以这才放下医生之德,只是随便的处理了一下,不给予医治,免得到时候他又出去危害百姓,那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钱林贵忙把管家叫到自己面前说道:“管家,去,马上给我备上厚礼,还有几万两银票,我现在就去请宫中的太医来为阿富治病。”
“是,老爷。”
看着躺在床上的儿子,钱林贵心中一阵刺痛,想到打儿子的那几人,恶声说道:“别让我抓到你们几个,不然的话,让你们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