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击了她的心。
“我想看你,什么也阻止不了我。”
“你真是不可救药”
“你说的对,我的确是无药可救了,从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无法自拔地爱上你。”
“你不逃。不怕我报警。”
“你会吗?”他将她困在小方天地,炽热深邃地锁住她的眼。
“我恨不得你被抓去坐牢。”她无法消受他对她的好,只能用抗争,却不是真心的。
“是吗”他的鼻息逼近,怀疑她的话里有几分真假。
依柔努力瞪视他的眼,终究心虚的败阵,避开他的逼视。唐煌给她机会逃避。烙下了火热的吻。
“不。”她仍是恨他的。想要挣脱他的箝制,但是她逃不过唐煌的法眼,唐煌察觉了她的犹豫!她的肢体已经出卖了她的脆弱和感情。
猛地,他在她眼中找到一抹忧心,他霸气地吻她,占有欲依然如故,依柔惊觉到自己的防护网快要被他攻破,她不要让他撤下自己的防罩。然唐煌岂会给她机会,这一次他不再妥协,他要完完全全地得到她。
依柔崩溃了,她无法推拒这个怀抱,在他坏中无力地沉醉,这个男人在他意气风发时毁了她的一生,却在他失去一切时仍不放弃她,始终如一,夺取了她的心。
他抱起她坚定地往卧房走去。不管她要不要,坚定地卸下她的衣,也卸下她情感的防护,贪婪地索取她的身和心。
他怎么可以趁这时候攻占她。他好卑鄙/虽然双手不住地捶打他,但是她的身子出买了自己,对他的抚触起了反应。
他彻底占有了她,毫不犹豫,甚至贪婪地索取她的感情,不准她保留。泪水沾湿她的脸,却也被他吻干了,依柔再也无法抵挡他的深情,随着他攻下每一处城池而弃械投降,他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彻底地烙上他的印记。直达最深的境地。这一夜。两个身子真正地契合了,缠绵着直到天明。
激情过后,她羞惭地将脸埋在被子里,背对着唐惶不敢正视他。
唐煌仍依恋地在她颈肩上印下数点亲吻,如果可以,他希望时光就此停留,他不后悔这样对她,只担心刚才的激情是否伤了她。
不住地在她耳边呢喃。心疼着她,经过这一夜,他是更不可能放开她了。
依柔始终不语,他观察看她的反应。想了解她的想法,是恨他?还是对他多少有些感情。云雨过后。他感觉得出来,依柔并不是全然排斥的。
“为何不说话?”板过她的脸直视他,发现她两顿呈现羞涩的潮红。
“你在害羞。”
“你去死好了。”他就是要揭露她的面具吗?
“或许,拥有你我死而无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她咬着下唇。瞪视这个痴情种。“要坐牢的人,还有心情开玩笑,信不信我会立刻报警。”
才这么说着。就听到窗外不远处的骚动,他们停止了斗嘴,很明显的,是警察。
依柔心一凉。她不是真的要诅咒他,想不到却真的应验了。
随着脚步声靠近,她开始有些慌了,嘴上仍是逞强。“再不走,你就等着坐牢了。”
“不正合你意。”
激烈的敲门声响起,依柔一颗心慌了。
“你快走吧。”她催促着。
“你在为我担心,是吧?”
“笑话。”
“既然如此,为何不看我。”
“我、我”她无法正视那双透视的眼。“你快走。”泪水在她眼中打转。她认输了,语气几近哀求。
“我会回来抢走你。”他在耳边留下这一句诺言,夺取最后一吻,在警察破门而入时离去。
她流下了眼泪,老天。她到底是怎么了。终究不得不承认,她爱上了这个魔鬼般的男人。
五年后——
三十五岁的依柔,不再是当年纯真的少女;经年的世故和沉稳的气韵让她的美丽增添了成熟妩媚。
离开唐宅在南部定居的她,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如往常—样。
她在种满玫瑰的庭院里享受着阳光的礼赞。林宇凡定期会来拜访她,今日,他抽了空来看依柔。“大忙人怎么有空提早来?不是说下礼拜才来的。”她笑问,微发的长发在颈后扎了条丝巾。散发着成熟女人的气韵。
“有些事想找你聊聊。”“哦?”她微笑,不急着问,只等他开口。
“你还在等他?”
她知道他说的是唐煌。“我相信他,他说过会回来带我走,他向来说到做到。”一回想起那个霸气柔情的男人,红唇不由得浮起甜蜜的微笑。
宇凡叹了口气。他们的爱如此坚定,是幸与不幸,他不知道,但他真的羡慕唐煌,有个女人可以为他如此守候。
“我听到消息,美国近来窜起一个新企业家,不知道后台老板是谁,攻占了台湾电子和网路市场,企业规模扩展得很快。”
“是吗。那又如何?”
“我好奇的是!这个企业正收购日阳企业所有相关产业。我怀疑日阳企业产生的财务危机,和这家企业有关。”
“你的意思是”
“也许是唐煌。”真的是他吗?她内心激动着,但不敢抱太大希望,怕落空的结局让她伤得更深。“我只是猜测,如果是他,也许会来找你!所以我来问你。”
“没有他的消息。”她摇头,内心的某一角落暗暗失望着。
宇凡安慰道:“也许时机还未成熟,他这么爱你,一定会回来找你的。”
“嗯!”她点头,一双美眸看向远处,轻轻叹息着。“我走了,下午公司有会议,有时间我会再来看你。”
送走林宇凡后,依柔缓缓走回屋内,回眸看着满园的玫瑰,内心的期待何时才能实现。
才刚跨进门内,倏然问,她被拉入一具太熟悉的臂膀里,来不及出声,便被霸气激情的吻含住了低呼。是他!她认得这个吻!除了他没有人可以激起她的热情,他回来了。实现他的诺言回来抢走她。
“是你。”她悸动着。
“是的,我又回来了,我说过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天涯海角,这辈子我会一直追随着你。”“你这阴魂不散的魔鬼。”她流下激动的眼泪。
“你是魔鬼的新娘。你是在悲泣无法逃脱的命运。还是为我喜极而泣。”
“如果都有呢?”她的回答令他意外。
他思考她笑中的涵义!也发觉长达五年的她出落得更加妩媚,甚至多了分少妇的韵味,是谁让她变得如此。难道她的心中有别人。这认知让他妒火中烧。“你有男人?”语气很威胁,接她的臂膀倏然紧缩。
她轻笑。“你猜对了。”
“我不会轻绕他,凡是接近你的男人我不会放过的,不管你要或不要,我不会放开你。”唉。五年了,他霸气依然,仍是不可救药的痴情,但她却很喜欢。
“这点你恐怕办不到。”
她笑得诡异!不再有排斥和仇恨,反而有着成熟女人的稳健和风韵,唐煌这才发觉她的改变。
“你是谁。”一个稚嫩的幼儿声出现,随即有人拉着唐煌的衣角。嘟着嘴质问。唐煌愣了下,怎么会突然出现一个小娃儿?
“小孩是谁?”
她将他抱起,怜爱地搂着他。“他就是我的男人的小娃儿。”唐煌眼中有着占有欲,好似怕依柔被人给抢走了。
“他”唐煌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