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猪人的第二波进攻开始了,对于西瓜来说,感觉跟第一波并没有太大的区别,还是那些矮小无力的野猪人战士,只不过这次对方学乖了,没敢排开阵型冲锋,而是呈一路纵队冲了过来,心想这下你的木桩就算扔过来也最多砸死一两个吧!
西瓜不由得好笑,对方的指挥官铁定得是个白痴,要是一拥而上的话他还真得小心着点,蚁多咬死象呢!这下倒好,对方竟然放弃了数量上的优势,改而使用车轮战来对付自己,明摆着是怕了自己的木桩打法,怕就怕自己扛着根木桩三两下就能够扫倒一大片敌人。
实际上呢,说不定这种车轮战只会损失更多呢!西瓜阴阴地笑着,取下背上磨得贼亮的巨型双刃斧,既然你们喜欢单挑,那我索性就成全你们吧!
“咔!”尖锐刺耳的声音,西瓜狠狠地将冲在最前面的那个野猪人一斧子砍成了两半,从额头一直到裤裆,斧头毫不留情地从中间划过,真真地把那野猪人砍成了相当对称的两半。
鲜血带着惯性溅射在西瓜的身上,那血染的风采,吓得后面的一个野猪人脚底一软,竟然就这么生生地吓死在原地。
白痴,杀个野猪人也要浪费那么多体力,那样是撑不了太久的。除了站在后面的八六埋怨着西瓜的卤莽,远处的两双眼睛同样也注意到了。
“哎,看来他们和陶拉祖的牛头人战士还是有着不少差距啊!”刺鬃大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嘿嘿,那样对付起来不就更简单了吗?”左将曼图附和地笑着,虽然大酋长看起来是在叹息找不到对手的寂寞,但是曼图却分明看到了他眼角里隐藏着的一线笑意。
敌人嘛,当然是越弱小就越好对付啊!
巨型双刃斧,长达两米零五,重一百二十三公斤,但此时握在西瓜的手里,犹如一张草纸般轻巧,翩翩起舞的同时,更是带起了一片腥风血雨,不是把野猪人拦腰砍成两段就是一斧子削飞了猪头。
那漫天的血雨,仿佛还带着丝丝能量,迅速融入到西瓜的身体里,然后化作无穷的杀意,哪怕是在连绵不断的野猪人攻击当中,西瓜都能够感到自己竟然还有着前进的余地。
杀,杀,杀杀杀!西瓜索性单手握紧双刃巨斧,左手直接抓起一个野猪人,把对方当作一块石头般扔了出去,强大的惯性又撞倒了好几个野猪人,碰到的非死即伤,鲜血流了一地。
仿佛刚才扔出的那个野猪人太过轻巧了些,西瓜仍然是觉得不够过瘾,左手直接拔起又一根木桩,就这样左手木桩,右手巨斧地杀了过去,每一次挥舞,最少都能留下野猪人战士的一条性命。
西瓜手下的十七个高级战士,虽然没有他们队长那么勇猛,也都是挥舞着手中的利器,稳稳地守住了纳拉其营地。但凡手中武器指向,就没有哪个野猪人能够活得了性命。
纳拉其营地的一些轻伤战士,再加上没有受过伤的老弱妇孺,统统都抱着石头上阵,站在栅栏后边往外面砸去。
可惜好景不长,原本采用一字纵队就是为了避免被牛头人战士一扫死一片的情况,现在冲到了近前,牛头人战士也没法用木桩了,于是跑在后边的野猪人急忙加快了步伐,眨眼间就将他们给围了起来。
一时间,石刀、木棒、竹矛等劣质武器纷纷攻来,所幸大部分牛头人战士都有装备锁甲,剩下的两个虽然没穿锁甲,但是厚厚的科多兽皮制盔甲也不是轻易能够戳穿的,即便是戳穿了,力道也被减了个十之八九,受点轻伤是免不了,但还不足以致命。
至于站在栅栏后面进行石头支援的牛牛们,虽然每一块石头扔出去都能砸他个非死即伤,奈何野猪人实在是太多了,砸死一个补上一个,砸伤一个补上两个,始终帮不上第四小队的忙。
幸亏第四小队的牛牛们,早就料到了会出现这种被围攻的情况而事先站好位置,这才背靠着栅栏进行防守,免除了腹背受敌的危险。
十八个高级牛头人战士,除了一个反其道而行,越杀越勇,越杀越靠前的西瓜队长之外,统统被野猪人给围困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纳拉其营地,只剩下了一群老弱病残在防御。
除了源源不断地派出兵力对十八个点进行冲击之外,此战的野猪人指挥官索恩,索性将剩下的兵力全部投入到攻打营地的行动中。唯一需要避开的,就是那个一手抓着木桩,一手抄着巨型双刃斧的疯子——西瓜队长,等着吧你,总有你嚣张不了的时候。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八六虽然患有轻度的战争恐惧症,可在死亡的巨大威胁下,他还是强迫着自己跑过去扔石头,直到石头再也堵不住野猪人的冲击。
当第一个野猪人终于越过栅栏的时候,迎接他的是一把木锤,一把侵过水后增加了不少重量,大如水桶的巨木锤。
脑浆飞溅,一具无头尸体倒了下去。
但是紧随着,第二个、第三个野猪人也冲了进来,于是第二把、第三把巨木锤迎了上去,直到所有的巨木锤都迎了上去,直到更多的野猪人冲了进来
终于,营地中的野猪头越来越多,而巨木锤却越来越少,每一把巨木锤的倒下,都伴随着无数蜂拥而上的野猪头“嚯嚯”的响声过后,只留下一堆白骨。
贫瘠之地的野猪人,比起红云台地的土著们果然要残忍得多。没有丝毫的浪费,也足以推断出他们以前生存环境之残酷,贫瘠之地,竟然是那么恐怖的地方么?
此时的八六,吓得脚都已经发软了,先前还如臂使唤的巨木锤,竟然是变得如此地沉重。脑海中反复地浮现出族类被野猪人在片刻间吃得只剩白骨的情景,甚至是那白骨仿佛还没来得及死透,不时地抽搐两下的“哗啦”声
“八六,你怎么了,受伤了吗?”皮衣大婶着紧地检查着八六的身体,浑然不知此时的八六正在从轻度战争恐惧症转为重度,已经由担心自己死后会变成白骨的恐惧而升级为担心白骨会跳起来咬死自己的地步
“闪开!”皮衣大婶一把推开八六,巨木锤敲飞了迎面而来的一个野猪人。
“没事了,八六乖啊,八六别怕”皮衣大婶紧紧地抱着八六,生怕他会受到一点伤害似的,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
咸的!已经吓傻了的八六伸出舌头尝了尝皮衣大婶的眼泪,可为什么这眼泪瞬间就流满了自己满脸,为什么这颜色竟然是红的。
八六茫然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皮衣大婶牛头上,那极不和谐的一柄石斧,以及往外冒着的鲜血。
不应该是这样的,仍然处在梦游状态的八六伸出手,想要把那个窟窿堵住,别让它再冒血了。
但他摸到的,却只是一片虚无。
他就这样,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视如生母的皮衣大婶倒了下去,一声不吭地。
那饱含着泪珠的眼睛,那刺眼的鲜血,还有那显得极其不和谐的石斧,自这一刻起,永久地镌刻在了八六的记忆当中,深深地,深深地!
为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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