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用。”汪海蓝连忙拒绝,真让他跟去就糟了。“我找孟俞好了,你只要在出门时顺道载我出去就成了。”
由于她数周来的表现称得上是一个好老婆,赤岩风野决定帮她脱离母亲的魔掌一天。“好,你明天看完医生后可以到我的办公室,搭我的车回家。我保证爸妈不敢对你的外出有意见。”
“谢谢!”见达到目的,汪海蓝高兴的亲了丈夫一下。
等赤岩风野洗好澡出来后,她以太累为由,拒绝了他。
开什么玩笑,难得明天一大早要出去玩,怎么可以把体力浪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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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五十分,汪海蓝冲上熟悉的新宿公寓楼梯,兴奋地打开门,扬声大喊: “孟俞,保罗,计划好了没?”
“早准备好了。”孟俞的声音从沙发上传来。
在一阵激动的拥抱后,保罗说: “好了,别浪费时间,我们边走边聊。”
汪海蓝背起他们为她准备的行囊,兴致勃勃的问:“我们要到哪里玩?”
孟俞几乎每天都会和寂寞的海蓝通电话,最了解她的情况。海蓝是一个多么好动、活泼的女人,现在却整天被关在家里,好惨! “你说想到郊外走走,于是我和保罗计划到奥日光。”
“奥日光!,’汪海蓝好感动。
保罗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搂着坐在他旁边的汪海蓝。 “记得吗?高二那年我们到日光玩,说好了毕业后要到奥日光玩的。”
“可是路程挺远的也!”汪海蓝决定豁出去了“不管了,反正早回去、晚回去都免不了要挨骂。”
孟俞为让她安心,便告诉她说: “保罗租了一架直升机。”
“噢!保罗!”汪海蓝不顾保罗正开着车,紧紧地搂住他的脖了“我真是爱死你了!”
“小姐,我在开车也!”保罗差点抓不住方向盘。
汪海蓝这才放开他, “孟俞,你是怎么摆脱我老弟的?我真怕他跟来,那多扫兴。”
孟俞笑道: “很简单,我只跟他说我想吃池袋阳光大厦里面那家最有名的拉面,他二话不说就帮我去买啦!,,
“你真坏!”汪海蓝闻言仰头大笑“看来我老弟真的爱上你了!”
孟俞潇洒地望向窗外, “可是我喜欢的人是赤岩司。”
他们三人之间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从不隐瞒任何事。
“赤岩司的风评很差。”保罗已经不只一次警告孟俞了。
“去!”孟俞和汪海蓝同声道: “你太龟毛。”
只是保罗傻愣愣地问: “什么是龟毛?”
两个女人见状又是一阵大笑,然后异口同声的说:“意思是你最好!”“这还差不多。”保罗洋洋得意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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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他们请飞行员停在奥日光的中禅寺湖附近,一块平坦的草地上。
保罗首先跳下飞机,他回头问: “两位美丽的淑女,你们的体力行吗?”
汪海蓝和孟俞也随后从飞机上跳到地面,一脸豪气道:“当然没问题。”
他们计划步行到华严瀑布听燕啼,然后到龙头瀑布的旅情庵喝茶闲聊,到战场之原时可能已经傍晚,他们要躺在草原上看日落,最后到汤元温泉洗净玩一天下来的汗水。
这样的行程对他们三人的体能而言是一大挑战,但在翻山越岭、涉水而行的途中,他们布满汗水的脸上带着充满希望的光彩,以幽默的言词忘记身体上的疲累,让愉悦的笑声充斥在一望无尽的山林中。
为什么赤岩风野不能像孟俞或保罗那样关心她、疼她、爱她、纵容她叫?布满汪海蓝脸上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她的大笑声中,隐含着孤单和寂寞。
当太阳即将西下时,他们三人呈大字形躺在战场之原的大草原上,看着火红的太阳逐渐往地平线坠去。
孟俞突然站起来,朝着西沉的落日大喊:“汪海蓝!别让青春染上黯淡,你是风之女,永远充满无人能及的活力。”
保罗也为流着泪的海蓝狂吼: “海蓝,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你值得被所有男人珍惜!去吧,得你所爱,征服情海!”
汪海蓝感动不已,她回应地和着泪大吼: “孟俞,保罗!我汪海蓝对你们发誓,我绝不会再把钱当成生命里的唯一目标!”她终于知道她得到了金钱,却失去了什么。
海蓝的话,保罗和孟俞心里都有个底,但他们并没有追问。因为海蓝婚姻上的困难,不是他们局外人能够帮得上忙的。
不是因为海蓝是他们的朋友,他们才觉得她好,她也不只外貌上的美丽而已,她热情、狂野,是男人最爱的典型,赤岩风野不可能不受她吸引。以赤岩风野同样狂野不羁的个性,给他点时间,他一定会深深爱上他的妻子。
所以保罗和孟俞决定对海蓝隐瞒过去新婚这一个月来,赤岩风野几乎每天晚上都去参加各种宴会,带的女伴是他从前的情妇娜子。以海蓝的骄傲,一旦知道这件事,一定会在赤岩风野爱上她之前就要求离婚。
希望赤岩风野能在失去海蓝前爱上她。孟俞在心中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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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保罗开车送汪海蓝到赤岩集团大楼,但赤岩风野已经下班了,于是他们又送她回到家。
汪海蓝抱住孟俞,以前所未有的感伤语气说: “孟俞,为什么我觉得失落感好重?我真的不想回去!”
孟俞和保罗闻言,互望一眼,对海蓝会说出这样的话而感到惊讶,因为她曾是一位无忧无虑、开朗、自负、无畏无惧、不知愁苦的女孩,怎么才结婚没多久,她竟也懂得“失落”两字,和逃避、畏缩。
“海蓝,你的生命该由你掌控,而非像个布娃娃般任人摆布。”保罗拍着她的肩。
“对,好好掳获赤岩风野,就当是在打仗吧。”孟俞流着泪鼓励道, “你不是常说,你汪海蓝从小就不曾失败过?”
汪海蓝收起愁容,勉强笑道:“对,我一定会赢。”
他们三人在夜风中,无言地对望了好一会儿,孟俞温柔地提醒她“你该进去了,海蓝。”
“再见。”汪海蓝不舍地挥手,在掉下泪水前转身跑进屋里。
“我们也走吧,孟俞。”保罗搂着她颤抖的肩走向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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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罗,爱情真的那么难寻吗?”孟俞问开车的保罗。
“别问我,我也不懂。”保罗一迳洒脱的笑着, “倒是你也该小心,赤岩司也不是个好东西。”
“又来了。”孟俞抱怨一句。
“至少我知道当你们女人深陷爱情后是盲目的。”这点保罗从身边两个美女身上,深深的领悟到。 “我想过不了多久,你也要借我的肩膀哭泣。”
“乌鸦嘴!”孟俞张大嘴提高音量骂道, “幸好你就要去纽约留学,否则真被你说中,那我岂不丢脸死。”
保罗抓住她的语病,摇头轻叹, “既然你没把握,何必执意冒险呢?”
“或许爱情真是令人盲目,却也令人心甘情愿看不见缺憾。”
“记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句话是后悔词,并非哀叹词。”保罗的话还挺富哲理的。
孟俞以奇怪的眼神盯着他,缓缓道: “感谢老天,安排你这只大乌鸦到纽约留学。后天起程吗?我一定会买五束鲜花欢送你的。”
“我留住址给你们,你们需要钱时就联络我。”他大笑道。
“少瞧不起人!”
这时,车子已停在孟俞的公寓前,她打了他一下然后才下车。
“记住,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他朝她的背影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