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惊叫的是小仪,她脸色红晕,直透颈脖,晶莹雪白的肌肤染上泛起淡淡的红晕,宛如夕阳的晚霞般动人,此刻低下头,那一种娇羞美丽惹人怜爱。名花拉着她的玉手出来,刚好听到前一句,名花顺便问,岂料小惊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了一句 “风少迎风尿十丈”小仪娇羞的低下头去。秀发下垂!
名花好点,她脸上含笑,微微染了一点点淡淡红晕,但那眼光越发的凌厉,小惊小岑吴迎蛟万浮守等对名花是敬畏的,见到名花出来,接触那目光,立刻吓得退后一步,低下头去。
“名花姐,我们不是故意的,刚才我们在谈论一件 十分严肃的事,你不要被片言只语蒙骗了,其实事实完全不是你们所想象那样。我们在做一项认真的研究”
小惊跟我和刘铁久了,学到我们的本领半分,模仿起来有了数分相像,只是那神情,涨红的脸,粗硬的脖子,看来还要训练多几年。他本来想说我们在做尿得有多远的研究,我忙以眼光制止他,在名花面前装聪明,找死!
撒谎未出师的通通给我禁言。
“是吗?那我刚才听谁说比赛的啊!风少怎么了那个 怎么是尿得多远来着?”名花含笑,但那目光的凌厉越来越甚!
小惊吃了一惊,退后一步,风少果然没说错,把小岑推到前面,挡住自己,退后回到秦方旁边。秦方是个粗人,但却是懂得沉默是金,关键时刻能够不挺身而出,所以一向被枪打的机会不多,小惊往往失败就想到秦方那种宽容的处事方式。小岑被小惊推上去,不知所措,忙掩耳道:“名花姐,刚才我在思考问题,不知他们在讲什么,他们讲什么这个我不是十分清楚,你问问吴迎蛟万浮守他们吧刚才他们一直在场的,听得最清楚,他们说什么都知道,这一话题就是他们提出来的。”
吴迎蛟万浮守心中悲苦,气愤冲天,怎么 是我们呀?你们两个惹下的祸,恨不得找个不在杀人现场的证据。为了炫耀,没想到吹牛皮有时候像西药那样的有副作用的,用的时候效果不错,但过后病好了副作用发挥作用时,发现往往那种病比原来的病还要可怕。
吴迎蛟万浮守不善说话,讷讷的说不出来,两人是有名的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当初叫他们上去和小仪打招呼,没两下就败下阵来,哪里是名花对手,望了名花一眼,那冰霜一般寒冷的眼神。马上低下头,抓了抓头道:“名花姐其实我说的不准这一切都是关于刘老大的”刘铁瞪了他们一眼,忙改口“其实是关于风少的,这一切都是风少的英雄光荣事迹啊!我们负责宣传 ,不料被名花姐发现了,如果名花姐想了解更多详情,不妨亲自问问风少。”这两个小子跟刘铁别的学不到,栽桩嫁祸 学的倒惟妙惟肖。
名花非一般的女子,容易欺骗,在酒吧工作那么多年,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怎会像小仪那样子一两句话就脸红,我平常对她都有点害怕,不要说刘铁吴迎蛟万浮守小惊小岑秦方等人了。前提是我们都欠她的钱。我们得罪她下次赊账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打折的优惠也没有,而“三花闲境”的美女多,又有打折,这是我们舍不得离开 的原因。
大家对名花既尊敬又畏惧,在她面前不敢随便放肆,我见转了几转,问题转回到我身上,我可是什么都没说过呀,神色一变,想要辩解。名花的目光已飘到我身上,狠狠瞪我一眼道:“风少!是吗?等一下跟你算账,别想解释,越解释那还债的期限越短。”
名花一句把我的辩解念头胎死腹中,名花知道我的口才,如果我说话的话,她不知费多少口舌才能说服我了。她这一招恰好用在缺口上,用欠债还钱威胁,我顿时襟口,垂头丧气,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她这一句还有双重意思,算账可以是什么跟什么算帐,也可以是跟我算“人民币”的帐,本着不了解事实真相不轻易下决定的实事求是原则,我马上向刘铁示意。
刘铁跟我合作多年,会意,走上一步:“名花姐啊,我和风少,刚才在谈论你,你听他们胡说。我们在赞扬你漂亮,你真是漂亮,是我们所见过里的人最为漂亮的之一,像名花姐这么贤惠又美丽的女孩子,真的不多见了!谁娶到谁就最幸福!”
“是不是风少教你说的呀,不用狡辩,刘老大,你的撒谎水平远远还不及风少哩!风少是不是最喜欢在最漂亮后面加上之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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