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轿消失在夜色中。
在她走后,孟夫人来到关押许可心的房前,叫出小荷问道:“在路上没有撞见其他人吧?”
小荷回答道:“没有。许姑娘看了夫人您临摹蔡小姐写的纸条,一个人马上就下来了,一路走来谁也没遇到。”
“那就好,第二封信呢?”
小荷又说:“已经塞进许家门缝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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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五这日一早,许记众人早早的就在为今天的比赛做最后的准备。春日骄阳下,许策神清气爽的站在天井中对楼上喊道:“可心,快起来,再晚可来不及了!可心”
喊了几声,楼上一直没有回事,倒是徐离生从楼上探出头来说:“她应该早就起来了,没在厨房吗?”
许策说:“我才从厨房出来,没见到她。”
正说着,许母拿着一封信走过来说:“策儿,门缝里有一封你的信,你看看。”
许策疑惑的接过来,读完后惊的呆在原地,信随风飘落,吓的许母摇晃他说:“策儿,你怎么了?”
徐离生在楼上看出异常,三两下飞下楼,拾起信笺一看,身子也是一抖。其余众人都从厨房里走出来,从徐离生手上拿过信一一传看,任秋褆看到信时手中一紧,将信忽的扯碎了!
信中说的清楚,许可心遭人绑架,要求许策在今日午时之前,带着五百两白银去城东郊外的长亭赎人,不然许可心性命不保!
许父知道了信的内容后脸色苍白,许母早已哭做一团倒在许父怀中。许记今年新修重开,虽然生意较之以前好了许多,但是一时也拿不出五百两银子来,叫他如何救人?
但是徐离生冷静一些,察觉出异常,他说:“此事太过怪异!今天是许策跟孟天琰的比赛之日,但这匪徒却点名了只要许策去送银子,摆明是要他不能参加比赛!”
任秋褆问:“难道是孟家的人怕输了比赛,就想出这卑鄙的法子?”
徐离生点点头说:“我觉得很有可能。”
“不行,我找他们要人去!”任秋褆说完就要往外走,徐离生拉住他说:“这只是猜测,咱们无凭无据,怎么去找他们要人?”
任秋褆着急的说:“那怎么办?”
许策低着头,突然对任秋褆说:“秋褆,你能不能借我五百两银子,我去将可心赎回来。”
任秋褆说:“银子当然没问题,可是你难道不去参加比赛了?蔡芝怎么办?”
许策痛苦的说:“我不能因为我的事情而让可心受到伤害,等救出可心,查明真相,我们再将事情同蔡家说清楚,再定日子比赛也不迟。”
在蔡记中,孟家和蔡家的人都坐在店里,等着许家的人来参加比赛,眼见时辰快到了,却迟迟不见许家的一个人影。
蔡芝在屋内焦急的等着消息,好几次派丫鬟出去打听,可一直没有许家人的消息。蔡夫人走进蔡芝所在的房,对她说:“女儿,许策对你这么没有诚意,枉费了你的一片情意,你怎么这么傻?”
蔡芝焦急的说:“不会的,他一定是有什么急事才没有来,一定是的。”
“有什么急事能大得过你的婚事?即使有事,也说明你在他的心中不是排在第一位,嫁给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幸福可言?人家孟公子,几次从淮阳大老远的跑来,对你的真心可昭日月啊!”蔡夫人的话让蔡芝有些许动摇,但她依旧说:“不行,我一定要亲自问问许策才行。”
蔡夫人突然动怒道:“你一个大家闺秀,不顾廉耻的跑去问一个抛弃你的男人这些问题,羞也不羞?!”
蔡芝被母亲喝的在原地呆住,泪珠忽然如断线的珍珠一般噗噗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