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香港,一栋带着西式摩登风格的高大酒店中正在举办着一场酒会,在舞台上一个这个位面著名女歌星用软绵绵的声音在上面咿呀呀的唱着,台下灯红酒绿,下面的的男都身穿西服或者是男士和服,相对男子面部白净,红光满面都是成功人士的打扮。女子则都是珠光宝气,体态妖娆的在一个个成功人士的中穿梭着。人们交谈的语言中偶尔自得的蹦出来一个日文单词。
如果用参加这个自身眼光来看,这就是他们眼中的上流社会,如果程攀和五星盟那些工业党来看,这个该怎么形容呢。好吧,杀马特看自己是在样这些参加酒会的人就是怎么感觉的,杀马特看正常人的眼光和这些“上流人士”看程攀这些搞工业生产的“下等”工人的眼光是一样的。至于大工业党人看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好吧我不多说了。
这个酒会级别用程攀的眼光来看到处散发着靡靡之音,和颓废装模作样的气氛,但是这个会议却是广东傀儡政府和武汉傀儡政府高层相互交流的会议,程攀不知道世界上其他人是什么样子,但是知道中国人没有严格的纪律和公平的规则来约束的话,整个管理阶层就会越来越拘泥于形式主义和看似华丽的面子工程,两个没有上进心的傀儡政府将整个舞会办的奢华无比,但是除了捞钱最有效率,修一条路架一座桥都要来老命,现在两个傀儡政权治下的交通系统都是旭日修建的,当然旭日当然没那么好心,整个路权全部被抵押了。
今个两个傀儡政权办这场碰头会,主要是交流一下感情,两家同当傀儡政权这么多年都认为自己是中国最有权力的“上等人”相互联姻加固感情,让各大家族的优秀年轻公子小姐相互认识一下。某些掌握大权的家主来这里和著名的影星歌手客串的交际花风(嘿)雅(嘿)一把。
但是在一个隔音的包间里两个六十多岁的人一边点着烟夹着红酒杯谈论着正事,也是这个参加酒会中的人难得有人谈论着正事。这两个人就是两家傀儡政权的二代掌舵者,都是从父辈接过权利的人。“王兄,西边那些人你联系过了吗?”这个姓王长得比较伪君子的人将唇边的酒杯拿开说道:“怎么,江总统也对西边有兴趣,你要想在我这套消息可能就要扫兴了,东边的人跟个死木头一样我明里暗里都没有联系上。”这个姓江的中年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这也不是保险起见吗,旭日人现在似乎想鸟尽弓藏,似乎用不到我们了,想向西边借点力。”
站队这种文化当然没有消失,收买上层只能对傀儡政权来用,这些傀儡政权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出卖一切,现在旭日打算直接吞并整个中国,面临自己权利被旭日收走的危机,这些胆子吓破的出卖祖国将国家四分五裂的卖国者当然没有勇气直接反抗,但是也不想自己的权利被旭日的中央集权管辖,所以他们灵活起来。
之前批评五星盟的教育政策,也就是想傲娇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存在表示只要五星盟出足够的价,让他们在五星盟构架的体系中有一定的权利,其实自己还是可以被收买的。但是这是抛媚眼给瞎子看了,得到异位面超级中国支援的五星盟无视这帮废渣了,这帮废渣的下场都安排好了。这帮自认为自己很重要,很高贵,很有价值的人在未来中国构架中将是废料一样的人。
在五星盟的会议上,所有的人则是在统一商量未来的发展,没有什么大话套话,只是交代了每个人要做什么,整个团队完成这个会有什么效果。结尾后程攀点着公共虚拟屏幕中的世界物资集结地图说道:“从这幅图来看苏联已经准备的非常充分了,这场战争随时都会爆发,万幸的是我们面对这场危机已经有了一些底子了,我们现在拥有1.5亿人口,这些人口中已经普及了初等教育,可以为我们的核心人口由于我们没有农业人口这么多工业人口让我们可以构架一个不逊色于三大强权的工业社会,从高科技方面来说我们凭借双鱼的援助已经和这些世界的强权不相上下了,从资源上来说,我们的新材料技术已经拉平了和这个时代的差距,从西方人眼中我们这种没有艺术音乐绘画的社会是怪异畸形没有存在价值的,是人类社会应该摒弃的,对于这些我只能对这个时代的中国人说声抱歉,音乐绘画艺术这些美好的文化都只能在以后来追寻了,我我们现在只能给这个时代中国人提供的是拥有重新追逐星辰大海梦想守卫文明的力量。”
程攀站了起来说道:“相对与我们在泥泞中挣扎守着几个古董字画,说着我们自己人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不懂的文言文,在外国人的惊叹中成为人类文明的化石,我认为现在全民努力学习数理化,全力为工业战备发展的模式是我们中华文明现在奋起搏斗垂死挣扎的唯一方法,几百年前当承载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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