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儿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就感觉屋子里有淡淡的花香:“乳娘这屋子怎么会有香味。”
乳娘提着两个香囊:“刚才我去买牛奶的时候,看到在外面卖香樟草的,这个东西放在衣服里不会被虫子蛀,那人对还多送我一个呢。”她皱了皱眉头,自己对这种香气十分反感,可是看乳娘喜欢也没有说什么。
因为越玉儿的院子比较偏远,所以天刚黑下的时候外面就已经没有人走动了,院子里的气死风灯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光芒忽明忽暗,院子里笼罩一层暗淡的阴影。
远方传来一更的声音,幽怨而悠长,刚才还在睡觉的越玉儿睁开了眼睛从枕头边上拿出一块帕子大喊着:“大家快起来别睡了,有人放了迷烟。”
可是屋子里依然静的很,她脸色阴沉下来,究竟是什么人要害她,而且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鳏。
越玉儿慢慢的下床寻香气的来源顺便看看有没有清醒的,她慢慢的靠近暖阁发现这里的香气更加的浓郁,她想起乳娘晚上的时候带回来的两个香樟草的香囊。
她打开衣柜果然看到那两个香囊慢慢散发着白色的烟,虽然不大,但是却足可以迷昏人,她转过身看到乳娘和大红两个人睡的十分香甜,脸上还带着餍足的笑容看来她们两个人是中了这迷烟了砦。
屋外有刀滑动的声音,越玉儿悄悄的拿起飞镖悄躲进一个黑暗的角落中等着门外的人进来,没有想到这些都是有预谋的,黑暗中她乌黑的双眸晶亮,好像等待猎物的豹子一样。
门被打开两个人,他们两个人拿着明晃晃的大刀悄悄走到越玉儿的床上,不管三七二十就砍了上去,一通疯狂的乱砍后,其中的一个黑衣人掀开被子才发现里面没有人。
“没人,大哥,要不要去找找。”黑衣人命令道。
“不用去找了,我在这里。”话音刚落,她手中的飞镖击中了两个人的小腿。
她慢慢的走出黑暗声音冰冷:“你们两个实在找我呢吗。”说完一个转身将手里的飞镖飞了出去。
那两个飞镖一下子射在两个人的腿上,一个黑衣人捂着腿骂着:“贱人,看我不整死你。”说完拔出长剑就刺了过去。
院子外的秋二秋三听到屋子里有动静冲了进来和两人打了起来,越玉儿命令道:“我要活的。”
话音刚落就从门外闯进一个人来,那人穿着酒红色金色云纹长袍,动作行云流水,只看到也一个漂亮的银色剑花,那两个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了。
“把他们两个人的嘴给我堵上。”方瑜轩眼睛里满是幽暗。
“玉儿这里实在太危险了,要不你搬到我那里去住得了。”他走到越玉儿的身边,仔细的上下检查一遍,看到她没有受伤才松了一口气笑着说道:“玉儿我们又见面了。”
越玉儿心里有些惊讶他怎么会在这里,可是她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发现自己无论做什么都离开不了他的掌控,语气不怎么好:“王爷,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这里干什么啊。”
方瑜轩傻笑着:“睡不着,就过来看你了。”听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她们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样子。
两个人被带了过来,秋二回禀道:“王爷,这两个嘴里没有毒牙。”
“饶命啊,王爷。”两个黑衣人不住的磕头。
“你们踏进这个屋子的时候就已经该死了,你们两个人现在是多活了。”方瑜轩的口气阴寒无比,带着一种嗜血的冰冷。
那两个黑衣人浑身都在发抖:“王爷饶命啊,我们两个人也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啊。”
“你们是谁派过来的。”
两个黑衣人急忙说道:“是秦王妃派我们过来的,她看自己的女儿因为玉儿小姐受伤实在气不过就命令我们杀了她。”
“既然我知道谁要害我的玉儿,你们两个的死期也到了。”说完随手拿起身边的长剑刺了过去,两个人便倒着地上没有了呼吸。
“把这两人给我扔回秦王府去。”方瑜轩冷酷的命令道。
“是。”秋二秋三两个人提着两个人的尸体离开屋子。
一股潮湿的风从吹了进来,越玉儿叹了一口气:“下雨了。”
“玉儿,一场春雨一场热,过几天我们踏青吧,我知道城外有个地方风景很美的。”方瑜轩满眼的笑意。
越玉儿的脸却阴沉下来:“王爷,你以后半夜睡不着的时候,不要老跑我这里来好不好。”
他今天晚上就是太高兴了才睡不着,和他心爱的女人和好了,不知道有多高兴,想着这两天带着她出去玩,怎奈黑夜太长了,他等不及了,所以就跑到这里等天亮想让自己的玉儿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
“不去。”她一下子推开他,这厮太粘人了,和他去踏青那不是又让他占便宜了吗,她毫无犹豫的拒绝了。
方瑜轩原本明亮的眸子暗淡了下来,眼神里满是无奈,好半天低着头不说话,越玉儿推着他:“王爷你还是回去
睡觉吧,折腾大半夜了,我也想睡觉了。”
方瑜轩想着自己今晚也不是没有收获,毕竟他看到了玉儿了,再说踏青的事情还有机会的啊,他笑着点头:“那玉儿我先回去了,你要好好休息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可是要告诉我的啊。”
“好,你快点走吧。”越玉儿推着他出了屋子,然后毫无留情的把他关在门外。
方瑜轩看到屋子里的灯熄灭了,才将脸冷了下来:“听说这几天皇上正在查大烟馆的事情,你派几个人把秦王的烟馆举报给巡天府吧。”
秋二秋三脸上一乐毕恭毕敬的回禀道:“是。”
冬青迷迷糊糊的从暖阁走了出来,刚才她听到打斗的声音可是怎么也清醒不过来,自己挣扎了半天才睁开眼睛。
“小姐刚才我听到外面有声音,怎么回事啊。”
越玉儿拿起被黑衣人砍坏的被子冷笑着:“刚才秦王郡主派人来杀我了。”
冬青惊讶的出声:“什么,秦王郡主真是太卑鄙了。”
越玉儿提着香樟草的香囊,这里的越府谁敢在门前卖东西,估计那个卖香囊的小贩也是被安排好的,每到下午申时的时候,乳娘都会外面去买牛奶回来的,知道这是时间的只有府内的人。
“好了,睡觉吧,明天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呢。”越玉儿将香囊放到窗外吩咐冬青。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越玉儿勉强睁开眼睛朝外面喊了一声:“大红。”
大红听到叫声走进屋子,一脸关心:“小姐,你醒了啊,昨晚的事情我都听冬青说了,乳娘在外面哭呢。”
乳娘哭着走了进来普通跪在地上:“小姐对不起,我是老糊涂了,竟然差点害了小姐。”
“不是你的事情,是有人利用你害我,你快点起来,我问问你一下昨天卖你香囊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啊。”越玉儿扶起乳娘。
“是个男人,大约三十几岁的模样,对了,他脸上还有一个长长的疤痕。”乳娘用手指着自己的右边的脸颊比划着疤痕的位置。
“嗯,我知道了,乳娘你昨天买的牛奶呢,我饿了。”她笑着好像没事的样子。
乳娘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我去给你热去,你等着。”
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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