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狂风凛冽,我却无法入睡,似乎昨夜的**仍然在我心中澎湃不已。
点燃一支蜡烛,我坐在床边独自发呆,怅然若失,从窗下的铜镜里看见了自己。
镜中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中年男子,唇上两撇胡须修整得很整齐,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太多痕迹,只是眼神有些空洞,显然并未练过武功。
忽然,我心念一转,立时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烛火骤然被压得缩短愈寸,镜中人已和刚才判若两人。
他的目光变得深邃而忧郁,似乎蕴涵着无穷的深意,气质更是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原本给人和善、普通的感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种一览众山小、睨视万物的卓越感,却又流露出另外一中柔和的感觉,使人生出安全感。
这就是我么?我喃喃道,从前的高傲之气早已被十年的流浪生涯抹平。
我向往自然,并且从未停留下对它的追求。
但是我却从未真正地完全开怀,每个人心里都隐藏一个难以解开的结,我也有。
在我早与自然融为一体的心胸里的某一角落,仍染存在着一小片黑暗,那是我的死结。
曾经那扇门是敞开的,结果我唯一深爱的女人亲手将它锁上,她离我而去了
一阵细不可闻的响动打破了我的沉思,紧接着窗子一震,一个身影飘然入内。
我早已隐去声势,恢复到了平时的模样。
通过我几年的开店经验,总结出一个结论:高手总是喜欢从窗户进屋。
能在十丈外才被我发觉的人只可能有一个,沙盗之王卢战天。卢战天横行大漠三十年,剑圣古传昔多次派人围剿仍奈何他不得,可见其着实了得。一年前卢战天又曾在三十招内挫败古传昔四弟子恒奇,传说他是西域唯一有资格挑战古传昔之人。
我不禁有些失望,其实打心里我是希望昨日那名女子再次前来的。随即又想起她那遮面的轻纱,不知道那下面到底隐藏着怎样的容颜。
卢战天平日的饮食都是他派人到客栈来取,他已经一年没有亲来客栈了,看来今日到访,必有要事。
我假装大吃一惊,道:‘卢大哥!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吓了我一跳。”
卢笑天虽然年过五十,仍然威风凛凛,满面胡须和头发俱是乌黑,和一年前没什么变化,那支遍体通黑的乌铁枪却没有带在身上。
他哈哈大笑道:“我说赵老弟,我就不和你客气了,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一事相求。”
我很喜欢他豪爽的性格,说话向来直爽,从不拖泥带水。
我微一错愕道:“连你沙盗之王卢战天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我更帮不上忙了。”
卢战天接道:“那可他奶奶的不一定,今天你们这儿是不是新来了五个人?”
“是啊。”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听说是西域剑稷人。”
“那是那四个男的,那蒙面女子其实是中土人。”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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