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找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但我的幸福不会是文笙。他会明白的。”
艾小白忽然笑“嘿,别说这些了。姐姐,你在国外过的怎么样,说给我听听。”
艾小透舒了口气,希望小白,不会走进死胡同。
聊了半日,天黑了,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岳文笙和候语北出去以后,待离病房远了,岳文笙才道“我有话跟你说。”
“若是关于小透,我不觉得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你只是过去式,我和小透,都不会纠结于过去。”候语北开口淡道。
岳文笙一滞,抿唇“不是关于小透。”
候语北这才迈开步子“介不介意去喝杯咖啡?”
****咖啡厅*****
“这个,还给你。”岳文笙递上一张支票,四亿。
候语北挑了挑眉,并不接。
“六年前,小透舅舅欠的五百万,我已经替他们还了。”岳文笙把支票移到候语北面前。
候语北又挑了挑眉,不客气地收下了支票。
“月湾的事,你怎么做到的?”岳文笙复又开口,月湾开发案最后花落圣集团,险些把岳玉江给气疯了。
当时得知消息,岳玉江发狂地把他的办公室砸了个烂。
候语北勾了勾嘴角,略显狂傲“月湾开发案,从来就没有归属给北营集团的打算过。”
梁未染的父亲可不是吃素的。
“你!”岳玉江腾地站起来,难隐怒火地瞪着候语北。
候语北笑了笑,目光却是冰冷的“稍安勿躁,岳总,坐。”
“你的手段当真了得。”岳文笙讽道。
“你们突然插了一手,我也有些始料不及,不过,就是就地利用一下。无论结果如何,过程总要给外头惊心动魄的精彩zf面子上才过的去。”候语北喝了口咖啡,动手优雅斯文。
“b国的钢铁开发呢?你是不是早就料到了?”岳文笙恨的牙痒痒,b国的钢铁因政治格局不稳定,本来到手的标最后还是流产了。北营遭受双重打击,损失了不少。
若不是靠着岳玉江暗处生意赚取的资金的周转,怕早就出问题了。
候语北但笑不语,这样的笑容,让岳文笙想到了艾小透。
皮笑肉不笑,肉笑心不笑。
这两个人
想到这里,岳文笙不知自己该用什么语言去表达自己现在的感觉。恨、疼、酸
像被人打翻了五味调料,只想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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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总生什么气,终归,这错误也不是你犯下的。”候语北悠闲地搅了搅咖啡。
没错,这北营集团真正的决策者是岳玉江。
岳文笙不过是个傀儡。
这算是在嘲笑么,岳文笙想,从小到大,自己总是这般受制于人。想要的东西,最后总会离自己而去,落到别人手里。
他在乎的,从待不在他身边。
就如艾小透。
自从艾小透离开后,他便再没有碰过艾小白,除了那次,艾小白灌醉了他
他想,若那时候艾小白没有诱惑他,他和艾小白没有发生关系,如今他和艾小透,是不是已经结婚,生了孩子?
岳玉江
他打了个激灵,这个男人,从没有掩饰过他对艾小透的兴趣。
连小透有了孩子,也是岳玉江告诉他的。
手机忽然响起,是艾小白。
她和艾小透聊完,问他在哪里。
他忽然有些厌烦,不愿和艾小白待在一个屋子里。她看他太紧,紧的他窒息。
他挂了电话,有些失神。
“我走了,和你聊天我很开心。”候语北率先起身,付钱。
鬼使神差的,岳文笙道“小心岳玉江,保护小透。”
候语北微微愣了一下,继而笑,高深莫测“多谢提醒。”
两个男人分开,一个往左一个往右。
***病房内***
艾墨墨急匆匆地赶往病房,不顾王妃在后头叫唤。
猛地推开病房的门,冲到艾小透的床边,焦急地道“妈妈,你没事吧。”
他看到艾小白了。
那一瞬间他想起宴会上艾小白的眼神,她恨着妈妈。
他吓的浑身都在发抖,紧紧地抓着艾小透的手。
艾小透愣了一下,忙安慰道“别紧张,妈妈没事。”
艾墨墨勃然怒道“候语北呢。”
不叫爸爸,不叫爹地,叫名字。小墨墨发怒了,真神奇。
艾小透哭笑不得,握住艾墨墨发凉的手“我真没事,只是和你小白姨妈聊了下天。小白没有对我怎么样。候语北是我叫出去的。”
艾墨墨神色渐渐缓和,又恢复了素日里的可爱“妈妈,医院楼下的爷爷奶奶好好玩哦。”
彼时候语北还不知道,自己的形象险些在艾墨墨心里一落千丈。
接下来的日子倒平静了许多,再没有候语北的情人找上门。
说在不乎那天的事情那是假的,只是她觉着,后来候语北表现地挺好,没有去找其他的女人。
大有放弃所有美人独宠她的样子。
现在电视和新闻里都是关于候语北要和叶琪订婚的消息,奇怪的是,她竟然一点也不慌。
候语北素来就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候玉生那老头子想以这招来让他听话可就错了。
他说他喜欢她,想许她一个未来。
这是一个承诺,候语北从不轻许承诺。这说明,他是认真的。
所以,她选择相信他一回,若是这次订婚事件他成功地解决,她就义无反顾地和他走下去。
艾墨墨听她的,昨天她才和艾墨墨谈论过这个问题。艾墨墨特地去问了候语北,候语北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和生日宴上的一样“不娶。”
这一天,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风很大,吹的窗户啪啦啪啦地响着。
不一会儿,开始下起了大雨。
从窗口望出去,天地间一片灰蒙蒙,只能看到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下,洗刷下一片水帘。
王妃喂过艾小透吃下药,正要扶她躺下休息。
病房的门忽然砰地一声被大力推开,浑身湿透极为狼狈的艾小白出现在门口。
她身上的白衬衫含了水,贴在身上,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身下穿的牛仔裤因被雨打湿,看着颜色显地更深。
她的头发不停地往下滴水,面色惨白而痛苦。
她浑身颤着,声音发着抖“姐姐姐,你把文笙还给我,你把文笙还给我。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能没有他,姐姐把文笙还给我!”
艾小透一愣,岳文笙?心里一沉,她淡道“文笙不在我这,他没来过。”
“不你说谎!”艾小白尖叫,扭曲着脸摇摇晃晃地冲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