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中解救出来,“那就不闻了。”一边说一边将那柔软的身体囊进怀中,笑着亲了亲女人的额头,“我们去花园走走,外面的太阳正好呢。”
女人笑着点头,将柔夷轻轻放到男人的大掌中。
金浩恩从来不觉得自己这样的做法有什么不对,也从来没有愧疚过。严暄给得起的一切,他都给得起,严暄能给的奢华生活,他也可以……就连严暄给不了的安全,他也能给。现在金浩恩死了,而他是拥有千亿资产的投资商许惑,许惑没有敌人,没有仇家,只有钱和他最爱的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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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希走进严暄办公室的时候,清楚闻到的就是酒味。他记忆中的严暄从来不会颓废,永远都是衣衫整洁,运筹帷幄的,而现在……因为舒煦染的离开,这个男人的高傲似乎也远去了。
“姐夫……”程希低低的唤了一句,又默然的开口,“我哥说不可以叫你姐夫,我们不能拴住你,应该让你去找个爱你的女人!”
“报告还没有出来!”男人默然的叹了口气,伸手去摸雪茄盒。
“我姐折磨了你那么多年,我爸又害死了你的父母……单凭这两点,你都应该把舒煦染忘掉了。”程希慢慢开口,伸手关掉放着舒煦染照片的电脑显示器,“该找的都找了,该查的也查了。你带着兄弟将日新会灭得不剩多少人……黑道白道我们都几乎置他于死地了。这样就够了!”
严暄没有说话,但是一抹格外清晰的晶莹顺着高蜓的鼻翼滑了下来,“舒煦染这个女人真是被我惯坏了!等她回来我一定……”
“明天报告就出来了,过了明天,你应该放下她,忘掉她!Minu还小,我和我哥的意思是把他接到我们身边来……”
“不用!”男人冷冷的开口,“我会带着孩子等她回来。”
其实很多事情都要相信直觉,直觉并不是没有理由的臆想,这也是潜意识和实际的相互暗示,或许也是真理。
检验报告出来的第一时间,程希便打电话通知了舒煦阳和严暄。死了的这个人确实不是舒煦染。然而庆幸只是一瞬间,一瞬间过后便又深陷愁苦。那舒煦染去了哪里?严暄已经将大半个地球翻过来了都没有找到,舒煦染到底去了哪里?
严暄虽然重整旗鼓,不再继续喝酒度日,可是这样的他似乎更加恐怖,每天几乎不眠不休的工作,在商业运作方面的手段也更加狠辣,他似乎想要把严式的子公司铺满整个地球,每天都在拓宽自己的领地和势力,或许这样就可以早点找到舒煦染了吧?他的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无情无爱,无喜无怒,只有满腹的纠结和忧愁。
哒哒哒——轻盈的高跟鞋声音过后,女人推门走了进来。
男人没有抬头,但语气中却带着格外的不耐烦,“有事就说,没事就马上滚!”
宋曦的脚步踌躇了一会儿,翩然的走到男人身边,“我来看看你,听说你的状态不好……其实……”
“行了,你可以走了!”严暄将卷宗合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光鲜依旧的女人,“我还有工作!”
“严暄,舒煦染已经死了!你干什么非要这么勉强你自己?”女人被这种冷淡的态度逼到绝境,口不择言的说着,“我不在意你有儿子!让我陪着你好不好?”女人一边说,一边攀上男人结实的肩膀。
大手冷冷拂开女人的手,宋曦重心不稳跌在了地上,裙摆翻到了大腿。可是女人却丝毫不尴尬,跪着挪到了男人的身边,手指轻轻的在严暄的小腹游移着,“我不信你能为舒煦染当一辈子和尚……”
女人拉过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自己便扑过去摩挲着男人的皮带和拉链。
“滚吧!我对你没感觉。”严暄的面色如旧,似乎无论宋曦怎么挑逗他都提不起兴致来。
“严暄!你……”
男人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面色潮红的宋曦,“这副模样要是被你父亲看到了,该有多痛心……”
男人薄凉的开口,面色却依旧清冷,“如果我的女儿做出这样低三下四的事情,我会非常难过!”
宋曦不是第一次到严暄这里来经受打击,或许是这种丢脸的事情做得多了,她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或是格外难堪……只是心中的某一角渐渐碎了,也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