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出众的容颜,让一旁侍奉着的女侍都忍不住低下了头掩饰着脸上的红晕。
只是他的神色深情,目光却是阴寒,“永远别想着离开我,否则就是我死你亡。”
静好隔开了他的手,直接抽走了他手里的布巾扔回到侍人手里,终于有些忍无可忍伸手将毫无防备的人直接撂倒在地,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伸手撰住了他身上还未脱下的龙袍,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慑人的气势和他如出一辙。
“李榭,我再最后和你说一遍,我说了不会走就是不会走,你要是再一天三五遍的和我说那句台词,我就让你抱着我的尸体说个够。”
静好挑了眉看他,连神态都和他学了十成十,“怎么?就只有你能拿命来威胁我,我就不能威胁你?”
旁观了变故的侍人大气都不敢喘,全都站在原地削弱着自己的存在感。
而毫无颜面地当众被压倒地上的李榭却在一瞬间的怔愣后很快就收拾好了神色,露出了几分笑意和浓厚的欣赏,伸手轻轻地摸了摸静好的脸,细细地用目光踏过她的每一丝神情。
“我真喜欢你现在的表情和你刚才说的话,”他突然翻身而起,将怀里的人死死地扣在了怀里,“就像刚才做的那样,想的看的全部是我,映在你漂亮的眼眸和心里的只有我,我就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连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静好挣开他的手,“是你一直拿死威胁我。”
李榭将她拖回到怀里禁锢着,却是顺着她的意思减轻了力道,比当初登极是还要得意些,声音里带着浓郁的笑意,“我不死,我要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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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皇长子日常
静平五年,皇长子诞生,普天同庆,靖武帝亲赐名为,谨。
然而受到万众瞩目与期待,长于尊贵与优渥,从小就被官学大儒赞为少年英才,天赋卓绝,大名为李谨的皇长子,心里一直都有一个硬伤。
他的小名,狗剩。
按说这样充满了乡土气息的小名,实在不该出现在尊贵的,作为储君的第一人选的嫡出皇长子身上,但无奈他的父皇心意已决,乘着中宫还在昏睡,直接就敲定了皇长子的小名。
皇长子的生母,被称颂于众臣工之间的中宫自然不会同意这般小名,但今上手握圣旨,只给了两个选择。
——狗剩是大名,还是小名?
后世传言中脾气相当阴晴不定,偏偏还相当有手腕和魄力的靖武帝看了眼在乳母怀里呼呼大睡,长得丑陋不堪,形同猴子的皇长子,勾了嘴唇表示自己没有将狗剩当成计入族谱且要昭告天下的大名已是仁至义尽。
对抢了他的人十个月且将在之后位列竞争对手第一名的混蛋,哪里还需要什么仁义。
靖武帝背过身朝着第一次睁开眼看世界的皇长子笑了一下,若不是那些庸医的药失效了,这个混蛋怎么可能会趁机而入!
连世界都看不清的皇长子感觉到了周围的深深恶意,扯了嗓子嚎啕大哭,在被放入一个温暖又熟悉的怀抱中时,感觉到周围的恶意更加强烈了……
被莫名的恶意包围着的皇长子根正苗红地长大了,突然在某天就意识到了自己小名中存在着的深深恶意,于是,三头身的皇长子跑去问了为他取名的父皇。
“父皇父皇,为什么我的小名叫狗剩?”
坐在龙案后的靖武帝放了笔看了眼他,嘴角笑意森然,“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名字和你很配?”
皇长子恍然大悟地喔了声,漂亮的小嘴张成圆润的小圆,肉呼呼的漂亮小脸上凤眼眨巴了又眨巴,“狗剩和我很配,就像父皇和母后很配一般吗?”
被代入成“狗剩”的靖武帝,“……”
他思索了下打死这个小混蛋需要多少拳以及打死他会有什么后果,最后目光在他长得和中宫一模一样的鼻子和小嘴间游荡了下,艰难地找回了仅剩的理智,“脑子没长全的人不要问这么多。”
皇长子又喔了声,皱着眉有些苦恼,“可是大儒说要不耻下问啊。”
被“脑子没长全”的皇长子“下问”了的靖武帝,“……”
他的手指飞快地动了动,隐忍地看着只超过了桌案一点点,正艰难地巴着桌案露出小脑瓜的皇长子,“你今天没事了吗?不要在这里打扰朕。”
朕会忍不住打死你的!
皇长子乖巧地又一次喔了声,小小的一只正儿八经却又艰难地行了礼,快要挪到殿门口时才想起一个大事,哼次哼次地跑回来再次趴在了桌案上。
“父皇父皇,刚才忘了告诉你,张太医拜托我告诉你说母后又怀孕了,我要有弟弟和妹妹了。”他扒拉了一下自己小小软软的手指,艰难地竖起了两个,“是两个弟弟妹妹。”
即将再次迎来“狗剩”x2的靖武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