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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来者一身紫袍,袍边滚着金边,玉冠在头,显得甚是华贵,只可惜那人一脸阴沉,双眸似是喷得出火来。
那人还冷冷道:“死包子,你再给朕跑一个试试?”
试问,在连国敢自称“朕”还一副暴脾气的除了连澈还能有谁?
蔺宝咽了口唾沫,下意识地缩到了年华身后,胆怯地露出半个脑袋看着他,一双眸子里满是惊愕和后怕。
看着她的举措,连澈更为恼火,走到她跟前,拽过她的手腕从年华身后拽了出来,冷声道:“跟朕回去!”
她不敢出声,乞求地看向年华。
——艾玛,年大人,帮帮她吧!
年华本不想插手,只是在看到她那可怜兮兮的小脸之后,便轻叹了口气,抬眸看向连澈,道:“澈,她内急,正找茅房呢。”
“……”
蔺宝囧,话说年华就不能找个好点的借口么?——什么叫做她内急正在找茅厕吖,这话说得她多没面子啊!
听了年华的话,连澈狐疑地瞄向蔺宝,蔺宝也只好将计就计,作出一副难以隐忍的表情,夹住双腿道:“皇上,我,我真要憋不住了……”
“赶紧去!”他不耐烦道,看着她夹着双腿迫不及待地朝身后奔去,不由地抽了抽嘴角,这货究竟是有多急?
瞅着她拐进了一条小巷子里,年华这才勾唇笑了笑,收回目光意味深长道:“澈,看起来她好像很怕你呢。”
似是被人说中了,连澈面露一丝窘迫,瞪了他两眼锤了锤他的胸膛,道:“你这小子够可以的啊,居然装病不来上朝糊弄朕!”
年华并不答话,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重。
见蔺宝久久不会,而年华又是那副表情,连澈登时了然,冲他低吼了一句便朝她追去,而年华也在听了他的话之后,迈腿追了上去。
——你问连澈说了啥?其实,很简单——“她是个路痴!”
*
蔺宝拐过一条又一条的小巷子,见身后无人追来这才缓缓松了口气,可在看到这陌生的深巷时,她深深地震惊了!
——泥煤,这儿又是哪里吖!
蔺宝在心里哀嚎着,哆嗦着双腿退到了拐角处,背脊抵住了冰冷的墙。
——现在若是按照大众言情的剧情发展,她是不是会在这个极其阴森的地方遭遇不测?艾玛,她还小,不能这么轻易死了啊!
正想着,便听到拐角的另一边传来了男子低沉的声音:“怎么样,这些日子在丞相府可有查到什么?”
丞相府?
蔺宝微微眯眼,将身子朝拐角处凑了凑,耳朵紧贴着墙面。
“回主子的话,自从她两月前落水之后,属下便再也没有看到她出来过。且这些日子丞相府的守卫森严,属下——”
怎料,此人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随即便传来了骨骼错位的声音,想来这定是他口中的“主子”所为。
“回去继续监视着。”男子冷声道。
蔺宝瞳孔微缩,她方才似乎是听到“丞相府”这三个字了吧?——听这人的话,似乎是在监视着丞相府的一举一动。
可是,他为何要监视丞相府呢?
片刻,耳畔传来了男子远去的脚步声。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转过头来却是对上了一张放大数倍的俊脸,一双深邃无比的双眸紧紧锁定着她,几欲将她看穿。
蔺宝只觉得脊梁骨有些凉飕飕的,瞪大双眼,“你……”
——他方才不是还在同手下说话的么?
怎料,她这才刚吐出了一个字,他便眉头微蹙,一只手抵在她耳侧的墙上,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凝重的戾气。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这个男人绝非善类!
蔺宝大气都不敢出一口,抿紧双唇直视他的双眸,不得不承认,他那专注的眼神几欲在她身上看出个洞来!
半晌,男子狭长的桃花眼一挑,嘴角微微上扬,这表情分明是在笑,却是冷冷地威胁道:“你最好守口如瓶,不然——”
她猛地摒住了呼吸,却又听他继续道:“不然——本少定不会轻饶你。”
说罢,他便凌空一跃,消失在了深巷中。
久久地,蔺宝才回过神来,无力地顺着墙角滑坐在地,小脸有些苍白,眸底满是余悸,方才那人的模样还印在她的脑海中。
只是,有一点她有些想不明白——照理说来,她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他不是应该杀人灭口么?
可他偏偏不杀她,那是不是说明他随时都有可能被他杀掉?
蓦地,蔺宝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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