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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的话,我把银子全都还给你还不行么!”
——不可否认,这已经是她最大的让步了,毕竟目前在她心里,还是银子有分量啊!
只是,连澈的脸却蓦地沉了几分,本是染上悦色的眉尖,此时却增添了几分凝重。
——泥煤,他让她负责不过是想要逗逗她罢了,可这货居然打算用银子来解决这件事!换而言之,他还没有银子有魅力么!
若换做是平常女子,估计早就贴着他乖乖地准备嫁给他了吧!
可她却——
他抬眸看向她,却见她撅着小嘴一副很不乐意的样子,从薄被的缝隙中隐隐可以看出她侧颈上的小草莓。
清了清嗓子,连澈又道:“不如这样好了——你的银子还是你拿着,不过日后必须得乖乖待在朕身边。”
“为什么啊?”
她嘟嘟嘴,秀眉拧在一起,暗自嘀咕着——日后若是待在他身边,她不就会被他吃得死死的了么?
她又不傻,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是她的思想还没这么保守,反正不过是和他滚了一夜的床单,她还不至于会因为这个就和他成亲神马的,再说了,这自由身她都还没有享受够呢!
想罢,便只听连澈那厮厚着脸皮道:“自然是因为你昨晚看光了朕的身子,如果你到处乱说怎么办?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你锁在朕身边。不过,你不必担心,朕会给你涨俸禄的。”
原本还怏怏不乐的蔺宝一听到“涨俸禄”这三个字立马来了精神,炯炯有神道:“真哒?”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他承诺道。
蔺宝立马笑开了颜,从被窝里伸出手,勾住了他的小拇指,摁住他的大拇指,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你要是敢骗我,这辈子生个儿子没肚脐眼!”
“……”
连澈听着她的“诅咒”抽了抽嘴角,不过还是配合地摁了摁她的小拇指,嘴边荡开一抹炫目的笑容来。
如果说之前还在猜疑她究竟是不是自己的有缘人,那么现在就可以说是肯定了。
他相信昨晚的那种感觉一定错不了,只是他目前还不打算告诉她,毕竟现在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她对他的感情,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把她乖乖收服最为保险。
想罢,连澈便笑得更为灿烂,也不再赖床,掀开被子便下了床,一点也不避讳地在殿内走来走去。
蔺宝盯着他那满是抓痕的后背不由地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最后索性别过了脸。
——尼玛,难道她昨晚真有这么凶猛,居然把她家皇帝大人折磨成这个样子了?
她咽了口唾沫,怔怔地看着自己的小爪子,不由地长叹一口气——艾玛,看来她得修修指甲了。
而目光下移,她却看到了更为令人震惊的东西!
——她的身上几乎全是小草莓,一个个深浅不一,有的甚至还有些红肿淤青,更有的直接破了皮!
那触目惊心的痕迹让她险些没晕过去!
蔺宝无奈扶额,老天——有谁能来告诉她,她昨晚究竟是和他玩得有多过火,只是为毛她觉得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呢!
正欲哭无泪地悄悄把连澈的祖宗问候了一遍,一条极其闷|骚的红裤衩突然横空飞到了她脑袋上,盖住了她的小脸蛋。
蔺宝用小爪子将那玩意儿拿下来,捏在手里哭笑不得,看向已穿上里衣的连澈,道:“皇上,你把你的龙裤扔过来作甚!”
闻言,连澈随手拿了件长袍披在身上,无辜道:“昨晚你不是嚷嚷着要穿么?”
宛如一道天雷落下。
蔺宝当即石化,僵硬地动了动嘴唇,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说我昨晚嚷嚷着要穿这个?”
说罢,她还扬了扬手中闷|骚红的亵裤。
只见连某人极其无辜地耸了耸肩,摊摊手,道:“可不是,朕不给你还来抢呢。”
“……呵呵呵,是么……”
蔺宝干笑着,内心顿时掀起了惊涛骇浪,艾玛——她果然不能沾酒啊,一沾酒神马事儿都做得出来,更重要的一点是——她根本就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
看着她那丰富的表情,连澈差点没笑出声来,只是理了理衣襟,好心提醒道:“待会儿你就继续睡着,朕要沐浴了。”
说罢,他便转身走到了门口,双手扶上了门,却又扭头道:“对了,别忘了挡着脸。”
“……”
蔺宝正准备和他再商量商量,便见他已经拉开了门,霎那间她赶忙钻进被窝还不忘翻个身,只露出半个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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