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宙本意是要逼百里飘雪将药吞下,却没料一时意乱情迷,竟成了变相的亲吻。又因为百里飘雪软绵绵的身子没有任何抵抗力,无形中变得象个乖乖的小白兔。#已屏蔽#
直至,有些喘不过气来时,冥宙才放过百里飘雪那被她缠得有些发麻的舌尖,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尖描绘着百里飘雪花瓣似的唇形,唇齿之间那丝丝缕缕的液线让彼此之间显得亲密如爱人般,*得他还轻轻地去咬了咬她被吻肿了的唇,就象在品尝着成熟的水蜜桃。
完全被这种侵犯惊得晕晕乎乎的百里飘雪,被吻得云里雾里,不知不觉地配合了他的这场惊心动魄的热吻。等到他终于放开她时,从云端跌下来的百里飘雪回过神来,不由得又羞又恼,美人儿脸上尽是羞不可抑的红霞和怒气冲冲的火气,明眸还在迷朦之中,扬手就狠狠地向冥宙一巴掌拍过去,企图拍他一个响亮的耳光。
可是,预期中“啪”的一声并未响起来,倒是她的手被冥宙捉到,玩味于掌中,嘶哑地问:“你身上的十香软筋散之毒解了?”
百里飘雪一巴掌打过去时,就已经发现自己身上那软绵绵的感觉已经没有了!体力恢复了过来,她的右手被捉,左手立即就去攻击冥宙,但她人还在冥宙的怀里,这攻击非但没用,反让冥宙将她的两手轻易地就反剪到了后面。
冷冷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响起来:“别不自量力!本座说到做到,现在就送你回七王府。如果你再有任何举动,本座都有可能会反悔。”
冥宙说完,突然将百里飘雪放回软桥的角落里坐着,然后离开她坐在一边,一改刚才的热情,就好象百里飘雪身上带细菌似的,再也没靠近,但也没点她的穴道,似乎并不怕百里飘雪突施偷袭。
这里不过只是一顶小桥,一盏小小的灯笼在顶角上照着,将这软桥的空间照得特别地昏黄暖昧。
百里飘雪狠狠地擦了擦自己的嘴巴,然后直接地转身就打开这软桥的窗口向外吐口水。
“呸呸呸!”百里飘雪从未觉得如此倒霉过!被个“毒袅”一样的银面陌生人亲吻了,还亲得那么让她热血沸腾!太羞家了!她怎么能被人亲吻得陶醉起来?她犯贱!呸呸呸!
蓦然想起,和凤元尊在凤鸣山庄里,那颗药丸藏在她的舌尖下,一定是溶解了些许吧?才会让她刚才被这男人亲吻时,那么恶心巴拉的,她居然能陶醉!
该死地!她被亲吻时,脑海里不知为何就跑出凤元宇的脸来!这男子的味道跟凤元宇口中的味道太过相似了!她有那么一忽儿的恍惚之中,就象被凤元宇亲吻了!她这一生中就尝过两个男子口中的味道,一个是凤元宇,一个就是眼前的恶魔。怎么觉得是一个味儿?难道所有男人的味道都是一样的?
不过,凤元宇的味道她觉得象淡淡的烟草,尝起来香香的。而眼前的这位,同样的味道,就是让她觉得恶心想吐!所以,她就直接地开窗去吐了。
“吐完了?”冥宙冷冷地问道。脸上因为戴了面具,没人能看到他的表情。他想,都说女人口是心非,果然!明明刚才他吻她时,她非常投入享受,转眼却装模作样地吐窗!他望着她的小背影,手指按了一下自己岑薄的唇,感觉意犹未尽,却又,有着微微的惊讶划过他的眼底。
百里飘雪从窗外缩了回来,翻着白眼冷冷地瞪了此人一眼,问道:“是不是可以送我回去了?”
冥宙不冷不热地,慢条斯理道:“本座让四个女人跟你回七王府,你可以收她们做你的近身婢女。回去后就说她们是你的救命恩人,将你从恶人手中救出。她们分别是春花,夏荷,秋菊,冬雪。”
“好!”只要能脱离这个恶魔一般的男子,无论如何,百里飘雪都会先答应他的条件。派四个人入七王府做她的婢女,那自然是为了监视她完成他交托下的“毒夫”任务吧?还是为了伺机暗杀她的夫君?回府后她总会想出办法来对付她们的。
百里飘雪万万没想到,当她应了一声“好”之后,冥宙即叫人停下了软桥,然后,就真的下了桥,一刻钟也没再拖延地,眨眼便只留下她一个人在桥内。
微微有些愕然之后,她听到他已然身在轿外的低哑声音指令传来道:“送她回七王府!”
百里飘雪犹不敢相信他就这样放过她了!她真的能回去了?这就样么?伸手掀开桥帘时,桥夫已经将软桥抬起来行走了。她向外面环望,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哪里还有冥宙的影子?走得真快!仿佛,刚刚那人根本就没存在过似的。
但见,月色下是空空如也的柳树荚着小道和她所坐的这辆软桥,以及抬着她的是四个桥夫。四个桥夫外面左右各跟着两个穿着黑衣,配着宝剑的少女。想来这四个少女就是刚才冥宙所说的春花,夏荷,秋菊,冬雪,好土的名字!想来定非是真名,只是为了好记的代号罢了。
究竟这里是哪里?她也不太清楚,但却相信,这些人绝对是会送她回七王府上的。
百里飘雪放下了桥帘,安份地坐回到软桥里,只盼望着,快点回到七王府上去。此刻的她,突然觉得浑身泛力,超想睡觉。虽然那十香软筋散的药力已过,但她被折腾了那么久,早就累得想睡了。
·······
在离软桥不远处,已经让百里飘雪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冥宙向一队黑衣人打了一个响指。月色朦胧中,那队黑衣人跟着百里飘雪的软桥,隐于夜色之中。
剩下三个黑衣人还在冥宙的面前,一起立于一棵甚为浓密的大树之下,周围是小桥流水,景色朦胧,却因深夜而四野静寂,只有一轮圆月还在云层中若隐若现。远处,似乎有官兵和御林军的吆喝声传来。
黑衣人A说道:“宙,凤元尊已经没事,送到花雨楼之后,就没有人再跟踪了。”这个黑衣人显然不知道。不是没有人跟踪,而是,跟踪的人认为已经没有必要跟踪了。
黑衣人B道:“七王妃当真不简单!却怎么也查不出她师承何处,只查到,她跟幻影宫有些关联。但是,和幻影宫有多深的关系,仍然没能查得更清楚。”
黑衣人C道:“你们猜,她会不会将那链子送给宙?”
黑衣人A道:“我赌她不会!我觉得七王妃的眼睛如皎洁的明月!清澈明净而慧黠,无一丝杂质!这样的女子,绝对是正义的化身,就象仙子降临!”
冥宙对黑衣人A说道:“你,明天开始到各个地方去巡视我们的兵器买卖,顺便整顿一下七十二个小帮派的纪律,尽量让他们纳入正轨。”
黑衣人A当即叫苦道:“为什么是我?我想留在京城,留在爷的身边。再说吧,那七十二个小帮派不是早就纳入正轨了么?他们都在管理着各个地方的赌场啊,银庄……之类。”黑衣人A的话还没说完,他的主子冥宙却早已经不在面前了。
······
皇后寝室内。
“啪!”的一声,一个景德出品的花瓶被摔碎,碎片一地都是。
一个黑衣人跪在室内刚刚回禀完毕,被皇后李慧鹄一个窝心脚踹得扑倒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将额头都磕在破碎的瓷片上了,血迹渗出,却仍然咚咚有声地磕着道:“奴才办事不力,罪应万死,请娘娘降罪。”
皇后身边一个拿着拂尘的白袍太监范锡文莲花指一翻,尖锐的声音压低说道:“没用的奴才!办点小事情竟办成了这般结果。幸好太子爷没事,不然,你这条狗命,还怎么饶恕你?滚出去吧!别在此碍着娘娘的眼了!”
“是!”这黑衣男子头磕在地上,始终不敢抬起头来。得到赦免时,双膝也是跪着,双手趴在头顶上,如一条丧家之犬般,向后跪着退出。”
又是“啪”地一声,李后一掌拍在桌子面上,身子直直地,就坐跌于软榻上了,面色竟然变得苍白如纸。
也难怪啊!她的一连串布局,原以为一个比一个精妙啊!为何没有一步能按自己的计划完成?
这一步,她不惜连自己的儿子也算计进去了!原以为,由此一计,即将扭转乾坤。
如若凤元尊和百里飘雪生米煮成了熟饭,就算原先百里飘雪是凤元宇的王妃,但因还没圆房,既然和太子有了此等不伦的关系,那凤元宇必然没法再接受百里飘雪了。
那么,她这个一向“最疼爱”七王爷的皇后便出师有名地,因百里飘雪已是不洁之身,将她先发送到尼姑庵去。然后,设法让百里飘香嫁给凤无宇。
只要这件事办妥了,她顺手将罪名安在平王爷,即五王爷和他的母妃林贵妃的身上,又除去了一个眼中盯。
诸事顺利的话,待此事丢淡,再以百里飘雪有了太子的龙种什么的,还是百里将军的女儿等等名目,想法子将百里飘雪弄回凤元尊的身边。据她所见,凤元尊对百里飘雪那是喜欢的,只要凤元宇娶了百里飘香之后,那一切就都好办了。
但是,最近这天就是在跟她过不去啊!每行一步棋都被打乱,结果都出人意表,完全没按她的意诣去走。难道当真是一子错,她要跟着满盘皆落索?不可能!对于她李皇后来说,没有扭不转的乾坤!
她身边的两个太监,也是她最得力的两个心腹范锡文和蒋俊英之一的蒋俊英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地按着道:“娘娘也不用太急。无尘师太所说之仙机,于奴才看来,此刻凤元宇双腿已残,就算给他配上一只会飞的凤凰又如何,他还能飞得起么?不如,我们明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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