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当下,立即掏出帕子,帮林雨把伤口裹了,抱着她就往王府跑去。等到了王府门口的时候,里面已经破例放了一辆小马车,景皓把她放在了车上,直接就驶到了主院。而老太医也已经等在这里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擦伤了点儿皮,细致些养着,连疤痕都不会留下。有了太医的再三保证,景皓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林雨全然处在懵懂的状态,刚刚这就是被伏击了?刚刚,她侧过身子和景皓说话,正说着,那个胡同里的门后便伸出了一个东西,她没感应过来是什么,景皓就拉着他后退了——她有些后怕,但是并不是多么恐惧。一种说不明、道不清的感觉,弄得她怔怔的。
“其实她就是有些吓到了。”老太医道,“弄些个压惊的汤药,或者让萨满给她画一道拘魂码(一种符咒)也就没事儿了。”虽然是太医,不过胡山也信奉萨满,两者并不冲突。
景皓点了点头,“两样都来一些吧!”说完,叹了口气,又赶快让人去找萨满画拘魂码去了。
压惊茶来得很快,景皓哄着林雨喝了,自己才出来解决之前的事。
天九和天十也都回来了。贼人单枪匹马,但武功不俗,尤其是轻功,两人追了许久才追上,又是一番苦战,才拿下了他。只是他早有准备,口中已备了毒囊,没待把人带回来,就咽了气。
看着这尸体,景皓说不出的愤怒,另仵作仔细检查,才发现这人的身上有一个独属于萧家的令牌!
这事儿有很多种可能。萧家已经走了,留在这边的人一面是保护萧兰、一面是觊觎她身上的玉佩,不太有可能来袭击林雨,但也不是全然不可能。若是说别人嫁祸的话,也有几种可能,穆旦或者河碧瑶——而天九他们,也确实追了很久才追上,这人也是想要跑的,这令牌与毒囊一样,有可能都是备用的东西。假作真时真亦假,一时间,景皓也不敢轻易下定论。
“戒严全城,搜查一切可疑人物。这城里都这般不太平,本王以后岂不只能龟缩在家里了?”景皓怒道,然后又命令手下,一队人盯紧萧兰、一队盯紧穆旦,连河碧瑶也要有人盯紧,不管是谁,总要把他揪出来。
出了这档子事儿,晚宴自然也取消了,大家伙儿也都知道是有人刺杀景皓,最后林雨被伤到了,所以纷纷想要来探望,都被景皓拒绝了。
林雨做了一个很怪的梦。
梦里她回了现代。还是那个她教书的那个学校,她拿着一本教材、一本教案,踩着高跟鞋,在那铺着明亮地砖的走廊里哒哒走着。走过一个教室又一个教室,可是,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静悄悄的。不是上课要迟到了吧?林雨抬手看看手表,还有不到一分钟了,她加快脚步,她要去的那个教室,就在走廊的劲头。
可是,这一眼望到头的走廊却怎么都走不尽,上课铃声已经响了起来,她跑了起来,那鞋跟的声音合着上课的铃音,十分杂乱,就像是她愈发急躁的心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