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在家的时候,温徽茵穿的普普通通,可是在吃的在其他方面,倒是没有怎么亏待过自己,所以她也觉得自己担心太多了。
“买这么多东西回来做什么?需要的时候再去买就是了。”珍婆看着满满当当一屋子的东西,有些心疼,她现在也算是小有存款,但是多年以来养成节俭的习惯还一时半会改不了的。
温徽茵说:“一样的东西省城里正打折,价格便宜点,有些东西市里也没有,所以就干脆一次买回来了。”
珍婆转念想想,反正也不能退回去了,也就没有纠缠这个事情了。
晚上马良过来了,五个人吃了晚饭,父子两个也就回去了。
珍婆跟温徽茵说起了搬家的事情:“房子里什么都没有,我也不好去买,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样的,所以就说等你回来再说。”
温徽茵知道,对珍婆来说,让她答应搬去新房子已经不容易了,让她布置房子是不可能的,因为毕竟不是亲祖母,以前只说是租客和房东,现在租客有了自己的房子要搬走,哪有房东跟着一起的道理,温徽茵和温徽朝好劝歹劝珍婆才答应跟着一起过去住的。珍婆也怕别人说闲话。
温徽茵说:“行,反正我回来了,正好将房子布置起来。咱们今年过年还是在这里过,等过完年再搬过去。”
老房子已经有几十年了,砖红的墙都没有粉刷,虽然收拾过,还是觉得不太好,潮气有点重,还时不时要担心会漏雨。
最后在这里过一次年,也是满足了珍婆的心愿了,好歹算是住了大半辈子的房子了,突然要走也会舍不得的。
所以珍婆说:“好!好!你自己看着办就是。”
温徽茵在珍婆准备转身的时候,叫住她,说:“珍婆,你放心,我把你当亲祖母一样孝敬着。”
珍婆愣住了,她不知道为何温徽茵会这样说,不知不觉的,就问出了口。
温徽茵说:“我也不知道,你只当是上一辈子的缘分就行了。”
上一辈子的缘分?珍婆听着觉得怪怪的,不过温徽茵的话,确实让她觉得暖心,她是个年轻的寡妇,守了一辈子寡,穷了一辈子,别说儿子,就连女儿都是没有的,自己常想着,如果自己死在这房子里,都不会有人知道了,可是没想到会送来这样一对姐弟,而今,还说要把自己当成亲祖母一样孝敬,说的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至于原因,她也懒得去深究了,她一把老骨头,就算是有几个傍身财,也是这女孩子给的,自己身上实在是没有值得她谋取的了。
温徽茵这样说,也是为了安老太太的心,之前相处是为了报恩,也是因为相信珍婆的人品,相处了这么久,还真的生出了一些亲人的感觉来了。珍婆觉得是温徽茵对她颇多照料,事实上,温徽茵也还要靠她帮着自己照看弟弟呢!
晚上的时候,温徽茵去了温徽朝的房间,温徽朝正笑眯眯的等着呢!
温徽朝长高了许多,连性格也开朗了许多。
“姐,你看,这是我这次期末考试的成绩!”
现在老师已经不会发试卷了,而是将成绩填在学生手册上,写上评语,然后让学生带回去给家长。
温徽茵看那些一百多九十多的成绩,点头说:“很不错,看来还是花了很多心思在学习上的。”
温徽朝说:“那是应该的。”
老师的评价当然也全都是好话,什么学习刻苦,什么尊重老师,什么团结同学,总之是个典型的好学生,这些温徽茵都相信温徽朝是担得起的。
温徽朝又把自己的期中考试的试卷拿出来给温徽茵看,温徽茵也没看那么仔细,只见分数都挺高,就放下了,说:“这个学期你也努力了,我知道,不过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切不可骄傲自满,知道吗?”
温徽朝点了点头,如今确实是他最得意的时候,成绩很好,也有钱花,自信心也就起来了,只是温徽茵也担心他因为太有自信,最后变成了自负,那就是不得了的事情了。
“明天跟我去上街,咱们买东西布置新房子,到时候看你自己想怎么布置,咱们就买什么。”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温徽朝立马找出来一张图,温徽茵凑过去一看,竟然是一张手绘的平面图。
原来温徽朝连房间都分配好了。
“珍婆说怕爬楼辛苦,所以她就住在二楼,靠后面这个房间,采光好,大马路上的噪音也小一些,她的楼上是你的房间,你比我安静,肯定不会吵着珍婆,我的房间在你的房间的隔壁,采光什么的也是很好的,也够大,我决定床摆在这里,书桌摆在这里,还有这里是书架子。”
温徽茵没想到温徽朝考虑的这样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