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我刚要咬他,你就出现了!”
“咬他?”宋牧衍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努力的压着心头怒火。
他按住她肩膀,音量拔高“乔鱼,你有没有一点自觉?怎么是个男人你都喜欢咬?”
“我没有!”乔鱼下意识反驳,他却忽然冷喝打断了她“闭嘴。”
他的鹰隼冷冷的望进她的眸底,那般昭显的怒火,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根本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就生气了,还这般无理取闹!
他寒着声线一字一句“我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
说完,便起身重新坐回了驾驶座,接着从储物格里拿出一瓶水,二话不说丢到了她怀里“把胳膊给我好好洗洗。”
乔鱼“……”
乔鱼握着那瓶水,上面似乎还有他身体的温度,一点点汲遍她全身,她丢开那瓶水,问“宋牧衍,你为什么生气?”
他没回答,耳根子却不知为何,忽然红了起来。
乔鱼看的怔了,心中一个思绪忽然清明。
她嗓音嗫嚅,用不可置信的极小声音问“宋牧衍……你是不是吃醋了?”
见他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她忍不住爬了过去,想要将他的脸扳过来正对着他。
可他却忽然冷喝,吓了她一跳“别闹!开车呢!”
乔鱼悻悻的收回了手,不敢再碰他。却还是抑制不住心头的好奇,动了动唇又重复“我在问你……”
岂料,宋牧衍忽然侧眸瞪了她一眼,声线寒的吓人“再多说一个字,立刻给我滚下去!”
乔鱼“……”
………………
滨江会所。
天字号包厢。
战北渊开了最后一瓶酒,要为包厢里的其他三人斟满。
可一直坐在沙发正中央的男人,却忽然幽幽吐声“他回来了。”
战北渊正在倒酒的手一顿,不明所以的抬头“谁回来了?”
“他们都回来了。”宋牧衍说话时,正吸着烟。
他脸前那么浓郁的烟雾,将他的面庞映的不甚清晰,更是看不清他的神情。
战北渊有点懵“谁啊?”
他说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含糊不清的开着玩笑“老宋,你是不是药吃多了,脑子出问题了。”
话音落下,男人冷睨他一眼。
神色之凌厉,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忙嘿嘿的笑着“……说着玩的。”
一旁一直听着两人对话的贺北琛也有些疑惑,猜不透宋牧衍话中何意,便出声问道“阿衍,你说谁回来了?”
宋牧衍吐了一口烟来,神情高远,笑意却有些阴寒“还能有谁。”
战北渊与贺北琛闻言,互相对视了一眼,两人交换了彼此的眼神,忽然间明了。
战北渊将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摔,豁然起身结结巴巴的吼“他他他……他居然还敢回来?!”
这时,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顾烟白忍不住了,将横在面前碍事的战北渊推开“你起开。”
他说着,坐
在了宋牧衍旁边,问道“阿衍,你怎么知道他回来了?这几年你不是早就撤了追查他行踪的暗仔吗?”
宋牧衍神情还是那般高深,看不透什么情绪“他最近缠上她了。”
如此淡漠的一句话,让三人忍不住咂舌。
如今的老宋,可真不是五年前那个冲动的毛头小子了,腔调做派,无一不透着淡然。
“缠上谁了?”战北渊忍不住好奇。
“他这是想故技重施吗?”贺北琛在一边笑了。
他磕着瓜子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嗤道“俗话说得好,朋友妻不可欺,可他倒是有意思,专挑朋友妻下手。”
岂料,话音落下,一记冷然的目光就扫了过来。
他悻悻的丢开手心里的一把瓜子,将身子扭了过去,别开了眼眸不去看他“我也是开玩笑的,别这么看着我,我害怕。”
接下来的气氛,都因为宋牧衍的寂静无言,而显得有些尴尬。
就连平日里喜欢开玩笑的战北渊都知道,此刻不是开玩笑的好时机,还是自个玩自个的最实在!
遂拿起那瓶没人品尝的美酒,一口的一口往嘴里灌。
而贺北琛,侧身对着宋牧衍,尴尬的磕着瓜子。
顾烟白本想还问些什么,可又想到,这些事是横在他心底的禁忌。略动了动唇,犹豫许久,最终还是算了。
宋牧衍眯着眸子吸烟,此刻竟没人看得透他内心的想法。
静谧了半晌,一阵突兀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宋牧衍的手机。
他拿起酒桌上的手机看了眼来电显示,薄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线。
接起电话,那头小女人的声音怯怯的,似乎很小心。她问“宋牧衍,你今天不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