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要禹哥娶我。”
“傻孩子,你为什么不想把两个男人都拿下来呢?慧玲,爷爷建议你让季伟仁娶你你可以保留方肃禹在你身边取悦你。”
“保留?爷爷,我不懂。”
“结婚只是一种扩大势力的手段。慧玲,爷爷反而不希望你爱上你的丈夫,当然,如果只是逗弄宠物的那种喜欢,倒是无所谓。”
“爷爷不接受禹哥吗?他不能娶我吗?”
“喔,爷爷之前认为方小子不错,但现在不认为了。”
“为什么?”
“因为你把这个人放在心里了。慧玲,你是陆家的掌权人,她可以拥有很多男人来取乐你,但你不能让自己被一个男人掌握。”
“爷爷,你认为我可以掌握季伟仁,然后保有方肃禹?”
“你当然可以,你可是陆家的公主。”
“我可以榨干季家的钱,然后让方肃禹来代理我管理帮派?”
“当然,而且你生下来的孩子,是陆家的喔。”老奸巨猾的陆家老爷子笑咪咪的教育孙女。
陆慧玲靠在床头,苍白的小脸上渐渐浮出血色,她明白了。
她被迫承受的屈辱,她被辜负的情意,她完全可以在之后的漫长日子里讨回来,因为她是陆家的公主,将来在爷爷死后,她是陆家唯一的女王。
“爷爷。”她轻声说。
“喔,爷爷的小鲍主,你说。”
“准备婚礼吧。”她脸上是少女的甜蜜笑容“我要在那天宣布方肃禹是我的情人,然后,爷爷,季伟仁可以在那一天娶我。”
季伟仁,你让我承受的屈辱,我要在婚礼的当天,在目睽睽下,连本带利的砸回你脸上。
你可以娶我,我会允许你,代价是你季家的一切,以及我腹中可能会有的孩子,还有你在婚礼之后就会立刻被我割掉釿去喂狗的那根东西。
而你,方肃禹,你不爱我,没关系。
我是陆家的公主,我不许你走开,不许你身边有其他人,不许你碰触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你是我的东西,就算我陆慧玲不要了,也不会允许你被其他人拥有!
方肃禹连着两天没回来,再踏进家门时,又已经过了十点,他事先打了电话要苏嬿妤安心先睡。
但此刻主卧室里,肃禹垂头看着他的宝贝,小猫依然在睡梦中,但似乎睡得不怎么安稳,她眉尖皱着,不时低声呜咽。
小猫在作恶梦吗?
方肃禹试着听清楚她的低喃。
重复最多的是他的名字,再来是“公主”以及“不要”还有“离开他”他的小猫梦里有他,但显然梦里的剧情不是他坚定的站在她身边?
“没事的,我保证我是干净的,我的小猫,除了你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亲密的接触过我。”他用唇舌在她耳垂摩挲,同时低沉的呢喃他的忠诚。
渐渐的,他的宝贝安静下来,不再翻来覆去,眉间的委屈也被安抚。
方肃禹起身,进到书房的浴室里去洗漱更衣,这次他确实的检查过全身上下的衣物有没有被动过手脚,确定没有问题了,才捏在手里走出来。
洗衣篮在主卧室的浴室里。
下身围着浴巾,他穿过客厅,虽然肚子有点饿,但他今天早点上床去陪伴宝贝比较好正这么想着,他反扣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机此时嗡嗡的震动起来。
在安静的夜里,这种嗡嗡的震动声相当吵。
方肃禹皱眉头,飞快的上前接起,转过荧幕一看,发现是简讯。
发件人是他安插在大宅里的眼线。
他将讯息点开,简洁的文字浮现在手机黑框里──
公主下个月大婚。丈夫季伟仁。情人方肃禹。
情人?
方肃禹微微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陆家公主真的想要左拥右抱吗?收一个正夫,再养一个情夫?他不久前将陆慧玲送回去的时候,还没有预料会有这种决定,看来是陆老爷子的意思。
季家的钱要收,帮派的扩展力量也要保有,是吗?
真是贪婪的计算。
方肃禹捏着手机,微光映照的唇角勾起冰凉的笑。
就在婚礼上解决这一切吧,他也埋伏得够久了
但首先,得要让他的宝贝安下心来。
越接近婚礼,准新娘陆慧玲的脾气越是阴晴不定。
喜帖发出去了,婚纱和会场的设计却已经推翻重来第六次,所有的人都被支使得团团转,连应该置身事外的方肃禹都被拖去试穿两次礼服。
他下班的时间越来越晚。
在踏进家门之前方肃禹的心情都会是很糟的,但一旦进了门,他就能很快的放松下来,然后轻易的被取悦。
冰箱里一个七吋大的纸盒子让他充满好奇,可盒子上绑得整齐的蝴蝶结让他略微犹豫,而真正拦住他伸出魔爪的,是放在盒子上的小卡片──
亲爱的老公,你应该明白,适当的隐瞒和忍耐,是为了之后的惊喜所做的准备。你的小猫。
方肃禹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
他都忘光了,他告诉过小猫他的生日。
他得意而期待的关上冰箱门,微哼着歌的进浴室洗漱更衣等等一系列必有程序,然后他迫不及待的擦干身体,发梢犹湿的就钻进被窝里,将床中央那个等待了他整晚的娇小女人抱进怀里。
契合的一个圆。
方肃禹满足的叹息,并且安心的沉睡。
隔天是他久违的放假日,他原以为两人会一起醒来,再缠绵片刻但是不,苏嬿妤起得很早。
在她洗好米下锅煮饭,收拾家务,接着开始熟饪三菜一汤出来,再把晶莹香软的白米饭上桌之后,主卧室的门终于打开了,睡饱了又洗漱过的方肃禹走出来。
他眉间紧皱,充满不开心。
虽然睡下去时是满足的,但应该要在他怀里乖乖睡着的宝贝,却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起身离开,以至于他一个人孤单寂寞的在床中央醒来
方肃禹有一种被抛弃的委屈感。
于是苏嬿妤必须负起责任,仔细温存的安抚这只黏人的大型犬。
“自己吃。”
“不!小猫喂。”
方肃禹不肯自己吃饭,又执拗的要抱着苏嬿妤,把嘴张大等着她喂,于是她只好吸气吐气,告诉自己“我不生气,那就是头黏人的蠢大狗儿”然后把饭装满。
她果断舍弃了考验技术的筷子,改用汤匙,就这样被男人搂在腿上,微侧着身,喂男人一口饭,喂自己一口饭,再给彼此递一块肉,塞几片青菜,灌一匙汤。
必须说明的是,男人显然把这样的幼稚行为当作情趣。
苏嬿妤虽然心里又别扭又嫌弃,但表现出来的行为却顺从无比,眼角眉梢含着不自觉得笑意,明显是也享受着其中乐趣。
所以说,这两人根本是同样的黏腻。
吃完饭,苏嬿妤把购物袋和一张清单交给方肃禹。
她咳了声“那个要麻烦你去大卖场买些东西。”
方肃禹显然很不乐意,他噘着嘴“不能一起去吗?”
“我衣服洗好了,要赶快先挂起来。”干巴巴的胡扯理由,一边催着他换外出服,又赶着他到玄关穿鞋,然后用一个吻把嘟哝抱怨的男人打发出门。
她可是有很多东西要准备的。
把客厅快速的收拾打理干净,拉上落地窗帘,让日光蒙昽的透进,然后从冰箱里捧出那个七吋方型纸盒,拆开了之后,里头是她反复尝试制作到最好的重奶酪蛋糕,底下的那层饼干是方肃禹最喜欢的部分,她特别把它做得厚两倍。蛋糕上面没有点上年纪的蜡烛,但她用草莓酱写了字。
她把蛋糕放在客厅中央的圆型矮桌上,接着她奔进主卧室里冲澡换衣服。
方肃禹比她所预估回来的时间,还要早二十分钟。
进门时的幽暗和明显被搬挪过的客厅,让他在一瞬间拉响惊报,再一步踏上玄关之后,他才看见客厅中央的圆矮桌上,那一个显眼的重奶酪蛋糕。
噢,他懂了。
方肃禹唇上勾起愉快的弧,因为只是要匆忙打发他出门,以便后续的布置,所以这次的购物清单里全是一些不用立刻整理的袋装零食,而不是之前会有的饮料、冰品或生鲜食材。
他随手把购物袋搁在鞋柜上,然后踏进客厅。
主卧室那里传来慌张的响动声,方肃禹转过头去,就见半开的主卧室门边,背对客厅方向的苏嬿妤半弯着腰,正恼怒的和脚上的白色蕾丝袜奋斗。
她似乎搞不定这种又薄又脆弱的东西。
她身上的,不是他之前幻想过的学生制服,却是更加诱人的风景──
上身是白色的绑绳马甲,腰身细细的,然后是只到大腿根的白色短蓬裙。
不伸出手去掐摸上一把,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纯洁的颜色,却有性感的暗示。
方肃禹的眼神都发直了,这样一副美景在他意料之内,却又超乎他的期待,让他出门前就蠢蠢欲动的狼尾巴迅速扬起,那笔直的尾巴甚至隐约的炸开毛。
可以想见他恨不得立刻扑上猎物的冲动。
苏嬿妤满脑子只有让丝袜听话服贴的想法,根本没注意到门口方向的动静,她按照平常购物花费的时间来计算方肃禹的脚程,但她忘了,他们那时都是一起出门的。
于是当她忽然感觉到背脊上寒毛竖起,猛地抬头往身后望去,并且身体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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