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堵墙前,伸手将墙前的案几移去,寻找了一处青砖,探手一按,便听得机关乍响,墙上便显出个只容一人的小洞来。
有点底蕴的高门贵族府第里,几乎都有些暗道或是密室什么的,库房之中另有洞天,倒也没什么稀奇,玄衣男子走进了洞内,不过四五步,便豁然开朗。
但见数十步见方的的斗室当中,整齐地码放着二十来个檀木大箱子,每一只箱子,大概都能藏得下一个成年的汉子去,檀木本就贵重,光是这么大的箱子怕就不易得了,更何况里头所装之物。
不过玄衣男子却并没多瞧那些箱子,而是直接朝墙角处放着的桌案走去,桌案的中心位置,放着一个枕头大小的木盒,玄衣男子小心地揭开盒盖,朝里头检查着,见那物件仍是好端端的,这才放下了心。
这个物件,可是关系着自己后半辈子的命运,自然是轻忽不得。
离那日,也没有几天了,难道说,这是什么人在背后给自己使绊子?
想到自己卧房中的小醉猫,玄衣男子眉头微皱。
这失火之事,会跟那小醉猫有关联么?
难不成那小家伙,会是一个引自己上钩的诱饵?
玄衣男子将木盒原样放好,出了暗室,将案几复原,出了库房。
此时仆伇们已经开始清理那间被烧毁的屋子,大管事还在那儿静候着。
玄衣男子吩咐了大管事去清查府里可疑人物,再加派人手看管藏珍阁。
诸事分派下去,便迈步朝正院而来。
哼,就算是诱饵又如何?
看爷怎么把香饵吃干抹净,还不会上钩!
正院的伺候的下人们,本来还有几个凑在一处交头接耳,大约不是在议论这场大火,就是在议论堂屋卧房内的娇客。
远远地见主人大步而来,便一个个屏声静气,低头行礼。
玄衣男子的视线从这些仆伇身上一略而过,见到两名小丫头老老实实地守在卧房门口,心中便觉满意,迈进房门的时候还特意地挥了挥手。
小丫头们便知道这是让自己这些人离得稍远些,免得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去。
玄衣男子踏进卧室,转过屏风,想到临走前榻上那娇憨可爱的小醉猫,原本因为失火而起的怒气郁闷登时散去了大半,满心都是接下来如何跟小醉猫共渡这一日欢娱……
嗯,先这样,然后,再……
也不知道小醉猫是哪家的小女郎,养得这般有趣?
不过不要紧,凭她是哪家的,只要自己瞧得上,那便是她家的荣幸……
左不过,问了名姓,给她们家些好处罢了。
可转过屏风,一眼瞧向软榻之上时,玄衣男子登时愣住了。
他临走之时,那榻上还是朵春睡的海棠花,红衫散开,白绫起伏,青丝微乱,说不尽的养眼风光,如今却怎么换成了自己身边常常服侍的那个蠢女?
女子四肢张开,呈大字型趴在软榻之上,一动不动,像是在享受着主人卧榻的香软一般。
玄衣男子登时火起,上去就将那人扯了下来。
这时才发现异样。
这女子居然是被打晕了的!
“来人!都是死的么!这是怎么回事?爷的小醉猫呢!”
华丽洵美的庭院中,登时回响起了震怒的咆哮……
ps:
小剧场之究竟谁尊:姚二:哎等等,这是女尊木错吧?为毛本小姐这么弱?为毛会有个男王范儿?
玄衣男:虽然是女尊,但爷是男人中尊的那个,有意见?
某男(冷笑三声):男王又如何?还不是个死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