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对。”
“你乖乖的回答我的问题,而且不可以哭,我就让你吃。”他当她的面咬了一口蛋糕,表情满足。
她看着那块蛋糕,吞了口口水说道:“乖乖的回答你的问题可以,哭就不是我脑控制的。”
“你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哭?”他讶异的看着她。
她摇摇头“我是出了名的爱哭,莫名其妙的爱哭,从小就这样,所以你不能强人所难。”
“好。告诉我,你根本不是我的情妇,为什么要骗我?”
“我是你的情妇啊!”“还想骗我,实话实说。”他又咬了一口蛋糕。
“我们都睡过觉了,我不是你的情妇是什么,难道你想赖帐?”人家是翻脸不认人,他不会是下床就不认人了吧?
他会赖帐?他很想吼出声,但话一到嘴边又变得十分温柔“我是说,在这之前,你不是我的情妇。”
她沉默不语,表示默认,眼睛直勾勾看着盘中的食物瞧。
“告诉我你想当我情妇的理由。”他不客气的将培根一口吃掉。
“你留一点给我。”望梅止渴根本没用,肚子饿的时候,口水再怎么吞,就是不能止饥。
“你愈快将实话说出来,就愈快能吃到早餐,不然我连你的份一起吃掉。”他作势要将另一块乳酪蛋糕吃掉。
“不要!”她趁他闪了神,乘机抢过乳酪蛋糕狠狠的咬了一口“好好吃。”她口齿不清的说著。
“我生日宴会那天,你到我的住处找我有什么事?”趁她吃得正起劲,他不问了,改用套的。
“找你谈季氏企业收购的事啊!”嘴里、脑里全是吃的念头和动作,她没有多想就直接说了出来。
季氏企业?季纤纤?他想起来了,她曾打过电话给他,后来却没了音讯。
“谈收购的事跟你成为我的情妇有什么关系?”这女人到底在想什么?怎么会把两码子事搞成一件事。
“我大妈说”真教人难以启齿。
“说什么?”
“她说”
“说!”他低吼著。
季纤纤被他一吼,像顺口溜一样,把杨燕说的话全说了出来“我大妈说要陪你睡觉,然后在你耳边求你收购公司,就会有求必应。”
她竟然打的是这种主意!皇甫逸的脸色顿时转成猪肝色,气得一下子血路不通。
她可能不知道他最讨厌公私不分的人,他搞的是收购,不容许判断上有一点差池,公私不分就会让他的判断有差池。
自以为上了他的床就能左右他的决定,这女人太高估自己了。他不容许自己的感情影响到公事。
季纤纤舔舔拿蛋糕的手指头,战战兢兢的问道:“逸,你都知道了,那我们可以谈季氏企业收购的事了吗?”
皇甫逸脸色一敛、唇角一扬“对不起,我不想谈,更不想收购。”
“逸,我已经是你的情妇了,你就不能看在这份情上吗?还是要等陪你睡觉的时候提,你才肯收购?”她垂首低语,没注意到皇甫逸的脸色。
皇甫逸偏过头不看她的娇羞,冷言道:“什么时候提我都不会收购,我现在郑重否认你是我的情妇。”
商场如战场,念情的死得快。他皇甫逸有他的做事风格与原则,若让这女人给设计了,那他这个皇朝逸公子还要不要混?
他无情的言语敦季纤纤顿时傻眼,脸色由红瞬间转白;难道真被大妈说中了?
“逸”一股旁徨无依让她心悸得微微颤抖,泪水直泻而下,最后一口早餐含在嘴里,吞也吞不下。
“我会买机票让你回台湾去,至于这两天我不会赖帐的,我会开张支票给你,就当我买了你。”
“我不要你的支票!逸,我知道我的公司很烂,有人告诉我,只有你有能耐收购我的公司。”
“应该是。”他是还没有遇过不敢收的公司,最坏的情况顶多是花精神而不赚钱,就看他想不想、愿不愿帮她的忙。
但他非常不喜欢这种被设计的感觉,所以,就算她的公司可以让他大发利市,他也不想收购。
“那请你”“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他举步离去。再继续看她哭下去,他难保自己不会因她的模样而心软。
“逸,你知不知道,你不收购我的公司我就得跑路。”她在他出房门前哭喊出她的困境。
“你跑不跑路关我什么事?”
他狠心开门离去,带著一份他从未有过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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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纤纤敲了敲皇甫逸总统套房的门,昨天皇甫逸就帮她另订了房间。
皇甫逸替她订了今天的机票回台湾,她得在上飞机前把握最后的机会再求求他。
门被打开了,是那个外国妞开的门。
“对不起,我找皇甫逸先生。”
见那来开门的外国妞还穿著睡衣,暴露得有穿跟没穿一样,季纤纤的心彷佛被撕裂了。
那曾经激情的夜晚恍如隔世,两人的关系已归零,一切皆回到原点,甚至是冰点。
“他还在睡觉,他已经不要你了,请你不要再来缠著他。”她一只手顶著门框,将她拒于门外。
她总算钓了个英俊多金的,她已经好几次都杠龟了,不是英俊没钱,就是有钱却又老又丑的,所以这次说什么她也会缠著他。
“我只耽误他几分钟。”她知道她不会让她进门,她一个弯身,从她手下溜进房里。
“喂!”她大吼一声,眼睁睁的看她走向床边。
皇甫逸早就听到她的声音,他翻身坐起,将额前的头发往后顺,注视著朝他而来的季纤纤。
走到皇甫逸面前停下,季纤纤未语泪已满眶“皇甫先生,我可以打搅你几分钟吗?”
明知会受她的泪影响,皇甫逸却大胆注视著她的楚楚可怜,挑战自己坚持原则
“没什么好谈的。”
“皇甫先生,我求求你,多低的价钱我都接受。”
“多低的价钱我都不收购。”
“我可以、可以再跳钢管舞给你看。”她根本不知道皇甫逸何以坚持不收购季氏企业,她只能投其所奸。
“你的舞是跳得很好,但要我花一大笔资金只为看你跳钢管舞,我可没兴趣。你知道那些钱可以叫全世界的女人跳钢管舞了。”连八十岁中风的老阿嬷都会拼命爬上钢管。
“到底怎么样你才肯收购?”在眼眶中徘徊的泪水终于淌了下来。
“不要在我面前哭!”他怒吼出因她而不稳的情绪,一字一句清楚的说道:“怎么样都不收购。”
季纤纤忙不迭的用手臂拭去泪水,偏过头。
外国妞则顺势瘫在他身上。
“别生气,把她赶走就好了。”
季纤纤知道再待下去只有自取其辱,她转身便走。
皇甫逸目送她纤弱的背影走向房门,一颗心也愈揪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