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婉可的事情似乎就接过了,年秋月只让人给自己的大哥送了封信就没有再做什么。两天后,出了规矩里的新婚三日,四爷夜里还是在梧彤院里住宿,这点让府里的女人有些坐不住了,新人受宠是意料之中的,可若是新人进门让她们彻底失宠那可是万万不行的,府里有些风潮暗涌了,但似乎都处于观望状态,谁也不肯做第一个出手的。
又过了两天,有几个人按耐不住想要出手泄愤时,有一条消息传到了府里,据出门采购柴米油盐肉菜的婆子回来说,钦天监前天夜观天象,有一凶星格外明亮,监正大人忙将此事上奏折给递到朝堂上,皇上大惊,命令钦天监迅速查明凶星为何人,这两日方出结果,正是乌雅家的乌雅醉心,据说钦天监是从方向先锁定了永和宫,继而拿了永和宫上上下下的生辰八字,连个洒扫的宫女都没有放过,算了好几个时辰,占卜、卦辞、抽签各个方法都拭了个遍,才确定了下来。
府里的女人就舒心了,觉得乌雅醉心这次是死定了,凶星自古不是没有的,通常的结局好些的一杯毒酒、一丈白绫赐死了,差点的就是活活烧死了,总之不管会怎么样,乌雅氏是别想进四爷府和她们争宠了,于是,舒心了的女人们对侧福晋霸占四爷的怒气也跟着减少了不少,侧福晋毕竟长得好,无人能比,爷还没过了新鲜劲儿,稀罕点儿也是正常的。
四爷府的女人高兴了,宫里乌雅醉心可是哭得双眼跟个金鱼眼似的,红肿得不能看了,德妃也是急得嘴角都起了两个泡。这乌雅家出个凶星可是对乌雅家族都不利的,别家怎么没出,怎么就你乌雅家出了这等祸害呢,谁家没两三个仇人呢,到时一挑唆乌雅家还不得出事嘛,她心里烦躁,看着底下哭哭啼啼的乌雅醉心就一肚子的火气。“别哭了。哭能解决问题吗,哭得本宫的心都乱了。”
乌雅醉心擦了擦泪,抽抽搭搭的。“姑姑,这可怎么办是好啊,皇上会不会赐死我,我不想死。”
德妃不耐烦地瞪她一眼。“说什么死不死的,本宫还能护不住你啊。你给我收起你的泪,少在我这儿哭哭啼啼的,再这样滚一边儿去,一点儿本事都没有。”她一急。连应有的自称都给说错了。
乌雅氏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多少有些安慰了,遂不再抽泣。只是肩膀还是一耸一耸的,德妃也不理她。而是唤来自己宫里的管事太监裴应,“你说说这事现在该怎么办?”
“回娘娘,奴才觉得这件事情首要的是先解决钦天监的事儿,不管是不是真的凶星,现在也必须是弄错了。然后才是钦天监为什么这么说,让人先以为娘娘的娘家很急躁,最后发现竟然是冤枉,若是娘娘不做些拙劣的计谋,皇上怎么会以为您关心则乱呢!”
“弄错了?”德妃撇嘴,“你当那些人是傻子啊,你说弄错了就是弄错了?”
“娘娘息怒,且听奴才细言”,裴应不卑不亢将话继续说完,德妃沉默了会儿,终于点头,“也罢,虽说对不住她,也只有这样的办法最合适了。”
裴应垂头不语,乌雅醉心停止了抽泣,肩膀也不抖了,接口道,“让她一个奴才秧子给我做牺牲是她的荣幸,大不了我让我娘以后善待她家人就是。”
“住嘴,宫里还敢胡言乱语”,德妃严厉地说,而后对着裴应道,“此事别人办本宫不大放心,还需你去做才是,裴应,你可得小心,不能给人以把柄。”
“是,娘娘。”
于是,第二天一早,听说乌雅夫人就递了牌子求见德妃和荣妃等几位管理宫里事物的娘娘,还带据说是乌雅醉心接生婆的女人。乌雅夫人在宜妃的长春宫哭得一点儿形象都不要了,“若不是奴才听了那道长的话,怎么会害得奴才女儿落得这般处境,奴才恨不得自己去死,可怜家里还有老有少。”
宜妃素来和德妃就是面和心不合,听完一甩帕子,“你家倒是还真不一样,这女儿的生辰都会虚报,钦天监问时为何不说实话,你这可有欺君的嫌疑啊。”
“姐姐这话说的可不对,钦天监要生辰八字可是没说明缘由的,要是知道这么重要的事儿,哪里敢不说实情,都是那道长太可恶,竟然为了钱财说谎话骗无知妇孺,着实可恶。以前找了几个大师,也没人说她八字有问题,我们也就没在意,谁知道会有今日之事。”
宜妃抿嘴一笑,“眼下关键的可不是什么道长,而是若是妹妹这侄女是被冤枉的,那个真正的凶星又在哪儿呢?该不会又出来了谁说弄错了八字吧。”
德妃尴尬地笑了下,“妹妹又着人重新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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