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思虑了许久,我也没下定决心告诉阿火关于阮雨薇的事情,坐在床上我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这时阿火揉乱了那被发型师刚定型的头发,却依旧显得十分稳重,说:“其实我是并不排斥跟她做朋友的,但最初却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跟她往更深的方向走去……在这个虚妄的社会中,我已经丢失了最本真的灵魂!这些年我不知道自己浑浑噩噩怎么度过的,但今年必将会是我等她的最后两个多月,如果在这两个多月的期间内,她并没有在那个小镇上再次出现!这说明我们注定缘浅,我想,到时也该是时候给我这段傻逼的年华,划上一个彻底的句号了……”
我只是平静的抽着烟,然后透过烟雾的弥漫看着他那张不起丝毫波澜而尽显粗糙皮肤的脸颊,虽然他表面上并没做出太大的表情变化,但我却知他的内心深处此时一定满目疮痍……阿火也是人,而人本身就是个感情动物,足足等了五六年,最终缘是一场空!这种感受很痛苦,至少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没有一个我真正的爱的女人陪我走到最后,最后统统化为了虚妄,漂浮在这山长水远的人世上!
顿了顿,阿火又轻轻笑了笑,对我说道:“其实我觉得我跟小薇话题聊的挺投机的,如果事情最终不得不以遗憾落场,那么我想会考虑与她接触,甚至往更远处走,直到结婚生子!”
我一阵叹息,当阿火此时开始亲切称呼阮雨薇为小薇的时候,我知道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几乎已经没有了多少可挽回的空间。
实际上在我眼中阿火他就是患上了一种叫做恋爱的疾病,这种疾病它悄无声息的潜伏在我们〖体〗内的每一处角落里,我们看不见摸不着,只有真〖真〗实实的去感受!一旦等它真正发作起来的时候,往往必定会搬出一座属于它自己的五指山将人压在山下,让人饱受生不如死的折磨,与痛苦到窒息的挣扎,却永远逃脱不掉……或许直等那个有缘人的到来,撕下那一张禁锢的符咒,才会得以解脱!但阮雨薇会是那个撕下禁锢在阿火身上符咒的女人,又是否能给他带来真正意义上的解脱?
卫生间里那残旧的水龙头又开始有规律的往下滴起了水,稍作沉默,我问他道:“既然你已经给未来的道路定引了方向,那你认为你爱她吗?”
“我不知道什么是爱!却明白现实的生活根本不会给我们做出太多的抉择的机会,我已经没多少光阴经得起折腾了,总不能打一辈子光棍……至于感情方面,我觉得婚姻不比恋爱,我就是抱着以结婚为目的的心态,过日子才是主要,而且相信两个人长时间的相处,肯定会产生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而这种亲情就是恋爱脱掉壳躯之后的本质,既然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那么过于计较中间的程序,也只是一种俗气的体现!”
我将指尖的烟头掐灭,问道:“既然你以结婚为目的,那你对她了解有多少,她家庭的状况你又知道多少?且先不谈她对你的感情!要知道那可是开着宝马x6的女人啊,再说难听点,人家一个车零件都够开你几间*啡馆了,难不成到时候就靠你那理想主义的装逼文艺去养她吗?”
阿火沉吟一声:“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而且谁也不能确定在接下来的两个多月内,她会不会突然间出现在我的*啡店呢?”
我没再过多复杂的去思考其它,只是提醒道:“混那个圈子的人,没几个是正经的,你要是真的有了谈婚论嫁的想法,不是还有其它女人吗?”
阿火摆了摆手道:“每个人都有一段自己不愿提起的回忆,小薇的事情她都跟我说过了,而且人家现在还是单身,也没你想象的那么阴暗!我觉得就是因为我太纠结过去,所以才会傻逼似的一等那么多年,朝前方看,那里有一片海洋,不要止步不前或过于沉沦在曾经,我希望你也一样!”
我重重呼了口气,看着那暗黄的灯线,最终笑着点了点头!同时也真心的希望自己能够做到,朝前方看,因为那里有一片海洋!
夜色渐渐变的更加深了,那窗户外阵阵嘶吼着的寒风呼啸,与阿火那带着节奏的呼噜声,让我完全没有睡意,好在我还有灯光的陪伴,尽管微弱,却不在显得孤寂!
第二天在天色还未亮起之时,我便畏手畏脚的起床,然后将行李箱拉了出来!昨天晚上我并没有告诉阿火实情,实际上我的车票是早上的,而之前在孙真真那边的时候,就已经让孙真真替阿火也定好了晚上的机票,他们会一同飞往上海,而我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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