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相信我,我也好希望有这么一天,你记得有空时多替我拆祷一下。”段箭爽然一笑,毫不闪躲这种敏感问题。
“蛟,地狼的性子比你还冷,天鹰的嘴比你还硬,他们都躲不过佳人柔情,你真认为自己逃得过?”孙文麒抓起了镇纸在手中玩弄,批高着唇角,莫测高深地笑道。
“财神爷他女儿我就舍考虑,考虑。”
“别这么爱钱,你要小心,也许老天爷会派一个女飞贼来收拾你,既偷钱也偷心,到时候你人财两失就很好玩了!”
“放心,我会看紧我的荷包。”
严俊停解开了胸部的绷带,低头检视伤口。
哇!想不到可爱的文麟医术这么好,才一个多星期伤口就好得那么快,也许再过不久连疤痕都不见了呢!
不过她也该感谢孙文麒勤于替她换葯吧!一思及此,一颗心脏便猛烈地撞击,严俊停马上红了双颊。
孙文麒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炽热、越来越煽情、越来越令人心神不宁,湛亮的墨色眸子每每仿佛燃烧着清欲的火焰。他要她,她很清楚的感觉到他要她,这也令她害怕,只怕这一陷落便是万劫不复!
辨律的敲门声响起。
严俊停转头望向床头柜的闹钟,换葯的时间到了,八成是孙文麒。但她不想再让他主宰她的心跳、挑急她的呼吸了。严俊停朝房门大喊“谁?孙文麒吗?”
“是我。”温和的男中着店门板传来。“你该换葯了!”
“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严俊停盘腿坐在床上,打开医葯箱,两手忙碌着,一点也没有开门的打算。
敲门声再度响起。“严俊停,开门。”
她赤裸着上身。“我说不必!请回。”
敲门声消失了,门外一片寂静,她吁了一口气,打开膏葯盒,以棉花棒沾了后,小心翼翼地替自己上葯。
突然,一个声响传来,紧锁的房门竟被人打开了!
严俊停诧异地回过头,沾葯的棉花棒自手中脱落,她错愕地看着儒雅男子合上房门,朝她走来。
回过神后,她马上抓起棉被一角覆在胸前,心头忍不住燃烧起一把火。“你怎么进来的?”
“我在自己的地盘上畅行无阻、来去自如不为过吧!”孙文麒玉树临风地站在床前俯视她。“日豹门所有的房间都上了我设计的电脑锁,我简单按几个键就能解开。好啦!不要再遮遮掩掩了,我又不是没看过。”
飞扬跋扈的恶棍!明明自己理亏,还敢这么脸不红气不喘,不知羞耻。严俊停在心中呻道。
“那你又何必多此一举的敲门呢?不是白费力气吗?”她僵硬着嘴角冷笑。
“这叫故作优雅。”孙文麒坐下身来,伸手扯开她紧护胸前的防御。
她急急地抓来枕头抱在胸前。“在我面前你也不必扮什么绅士,我很早就知道你是只披着羊皮的色狼。”见他又要抢走她护住青光的枕头,严俊停急忙忙地跳下床。
“我在你面前毋需掩饰,也懒得伪装。”孙文麒的眼神不复儒雅,轻佻益发彰显。
严俊停隔着床与他对峙。“孙文麒,你想玩爱情游戏,我相信一定有很多女人乐意奉陪,但是我没兴趣陪你玩。”为什么在他面前她的心总是跳得那么快?像匹脱僵的野马,狂放不羁,无从约束起。
他爬上床,像只蓄势待发的措豹,张开利爪捕捉猎物,他俊雅的笑脸沾染邪气,慢慢地逼近她。“但我只想跟你玩。”
“但我不想!”眼见他就要跨过床铺,严俊停跳得离床铺远远的。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孙文麒爬下床,俊挺伟岸的身子矗在她面前,黑眸含笑,似乎很喜欢她慌张无措的无助模样。说实在话,他讨厌她太过独立坚强,他渴望能被她完全的信任与依赖。
“没有。”她拜托他出去好不好?“我不想跟你玩无聊的爱情游戏不行吗?”她有权决定吧!
“不行。”孙文麒把她逼进角落,镜片后的黑眸邪恶地闪烁。“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但我不介意再重复一次,我爱你,所以你没得选择。”
“你以为你是谁?你爱我我就得爱你!”她是人,她拥有最基本的人权!严俊停一双棕眸着火般,她不悦地在他耳旁大吼“我偏不!我偏不如你所愿!”她才不想和茱莉安德森落得同样凄惨的下场。
她一定不知道,她的反抗对他而言是莫大的挑战,这会激起他强大的征服心。“我偏要!我偏要你爱我!”
哦!老天,她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专制、这么独裁。
这么狂妄、这么蛮横的自大狂!严俊停望着眼前好像一座喜马拉雅山的男人,她真想用胸前的枕头闷死他!
孙文麒斜勾起嘴角,修长的手指捧住她被怒火烧红的脸庞,慢慢地凑近。
她的心跳得好快不!不行!她不能再让他吻她了,他的吻太狂热、太危险;唇舌交缠间,仿佛会把人的心与灵魂吸吮而去。
严俊停紧急中举高枕头蒙住他凑近的脸容,蹲下身迅速地往他身侧钻出,就在她冲向落地自,以为自己快抓住垂地的窗帘裹身时
男人从背后紧紧地抱住她,紧得像要把她整个人揉进阳刚的身体内。
“孙文麒,你放手!”她的呼吸太过急促,两额太过红烫了!
他一手扳过尖细的下鄂,漂亮的唇弧印上嫣红的唇瓣,像是行走沙漠多日的旅人终觅得绿洲水泉一般的吸吮她甜美的计蜜,贪婪的百在柔软芬芳的口腔内窜动,深入再深入地汲取,火焰由两唇相接开始蔓延。
严俊停简直快要站不住脚,她的意识因他的吻越来越混乱,只觉得天与地都在旋转,心脏也以前所未有的狂野节奏跳动,脉搏里的血液在瞬间沸腾起来,她晕沉得如漫步在云端,软弱的身子毫无抵抗能力。
孙文麒喘着气拉开彼此。“别躲着我,”她不知道她的逃避令他心脏绞痛。“让我们彼此相爱。”他转过她的身子,两手自她的双颊、沿着颈子滑下,握住肌肤细滑的肩头。
“我不能不躲着你。”因为她自卑,因为她害怕。
“我不能爱你。”在他专注热烈的注视下,她渐渐卸下心防,泫然欲泣!
“我不允许。”他摇摇头,好不容易想全心全意爱一个女人,他不能容忍她不爱他。“我痛恨拒绝!”
“被你这种人爱着或是恨着都是一件相当可怕的事。”她的嘴角勉强地轻微嘲弄。
“是的,但是别让我恨你。”这个女人看透了他。
严俊停挣脱地的钳制,抓起床铺上的衬衫披上。“你的爱与恨都与我无关。”她背对他,抹去睫毛上的水珠。
又来了!她又把他推得远远的,她就不能全心的依赖他吗?“你一定是不晓得我有多爱你,才会用这种不痛不痒的口气说话。”孙文麒摘下眼镜,把它搁在床头柜上,他就站在她身后,黑眸营造出诡秘的氛围。
一颗心被烦躁的情绪弄得不知如何是好,这男人想爱就爱,根本没顾虑到她的交战与挣扎,严俊停恼火地回过身来大吼“我不需要知啊!”她的身子被他深深地压进软床内。
孙文麒如一只掠食的猎豹扑倒她,健挺的身躯实实密密地压在她身上,一双手忙碌地解开上身的束缚,扯开她的衬衫,以肌理分明的精健胸膛摩挲着柔软的春光。
胸前的花蕊因他的逗弄而挺立,严俊停忍不住颤抖着身子。“你是爱,还是欲呢?”她的双唇哆嗦,她知道斗不过这个男人,于是她放弃挣扎。
“你一定要通得我狠狠地占有你才甘心吗?”斯文的五官不再清俊儒雅,因压抑着满腔情潮而痛苦纠结。
“就当是提前的条件兑现吧!”她知道她逃不过了!
闻言,他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力!“我告诉你,我对你是爱,也是欲。”他褪去她的长裤。“我越爱你,对你的欲望就越强烈。”他修长的手褪下她身上最后一道蕾丝防线。
“为什么爱我?”她从未在一个男人面前赤裸过,严俊停两手交叠在紧闭的眼睑上,她觉得好热。
他起身解除勒得下身痛楚的长裤。“爱就爱,不为什么。”他狂野地贴上她,低头探深地吻住她。
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转移阵地,沿着颈子、窄肩、锁骨洒下无数个吻。“因为我不像其他女人一样柔顺地迎合你吗?因为我常对你恶言相向,所以你想以此来惩罚我吗?”她的身子出乎意料的火烫。
“是爱,不是惩罚”着火的舌尖逗弄着颤立的粉色花蕾。“我承认,你带给我的震撼很大,很多女人认为我是翩翩君子,唯独你,扯去了我斯文的假画具,让我小心隐藏的卑劣、残忍与兽性,在你面前无所遁形。”他苦苦压抑着欲望,情火在下腹积聚燎烧,男人最原始的热情蠢蠢欲动着。“你的特立独行,教我不得不爱你。”
人啊人,这就是所谓的人性,可笑极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故意将立独行来引起你的注意。”她咬着唇,在他的手指下滑到某个神秘禁区的时候。
他煽情抽惑地拨弄暗处的花瓣。“因为你杀人的眼神,我知道你恨不得宰了我,还没有女人这样看过我。”
孙文麒轻笑地吻着一寸寸漂亮迷人的蜜色肌肤。
老天!一阵阵蚀人的快感由置于深幽处的手指传来,有几处欢偷轻轻逸出唇齿。“今晚嗯今晚过后”她的舌尖焦渴,男人吻住脆弱的隐私,她敏感地弓起身子。“呃我们毫不相欠”
他的唇舌彻底感受到女人湿热的煎熬。“你真的相信我解得开n国军防的秘密?”但是他喜欢她信赖他的能力,就像他喜欢她泛滥情潮的深幽处的召唤。
这是一项折磨,非人的折磨,她的身子炽辣燃烧。他不温柔,一点也不温柔,他的唇舌似狂野之姿肆虐着娇嫩的花蕊,教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闭眼呻吟。
她低泣似的娇吟传进他耳里,孙文麒明白他们同样渴望着解脱,他将危险的欲望抵在濡湿的花蕊上。
她要他!严俊停在心里狂吼。她要他!她知道自己疯了。饿了、堕落了!
“俊停,用心感受我是如何爱你!”
他彻底地占有了她,但是欲望漾满一片殷红。
在最痛楚的那一刻,严俊停不仅交出了自己的身体,连心也一并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