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巨星,突然如此平易近人地出现在她面前,也难怪会吓到她,唉,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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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室
“真是令人觉得罪恶。”运呈徽叹气声连连。
“是啊!”秘书长宋湛耒拖长尾音附和。
“我的住处极为隐密,而且我向来不和公司里的同事交往,所以这一回可真是吓到我了。”他下禁摇摇头道:“她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偏执狂,她会这么做真是教我意外。”
“爱情很容易让一个人改变个性。”
“这岂不是我的罪过?”他何德何能让众家女子为了他而改变?
“可以这么说,不过呢,要是你现在再不赶紧工作的话,你就准备受罪了。”宋湛耒一派轻松地随口说说,然而双眼却直盯着运呈徽打进秘书室至今都没动过的双手。
他以为他的工作就是聊天吗?
要是有这么好的工作,还轮得到他吗?
“不是我不肯工作,而是企划部那里一直没消息,我这里也动不了啊。”他说得好象委屈极了,突然发现这一群男人故意打击着他。
“你不会去催啊?”徐慕庸没好气地道。
秘书室里只有五个人,就他最闲,闲到可以炫耀他最近有的艳遇。
“催出一件没有实质效益的企划案来,不是等于做白工。”他永远有一套他自以为有理的说辞。
“所以你就在这里闲聊你最近的艳遇?”宋湛耒干脆拉来一把椅子坐在他身边。“你该不会想要动她吧?她可是公司里的员工哪。”
“公司没有规定同仁不能谈恋爱吧?”
“是没有规定。”
“那就好啦。”
“然后呢?”
“什么然后呢?”他狐疑地睐着宋湛耒。
“她跑到你家门口之后呢?”不然他以为他拿把椅子靠近他做什么?
运呈徽笑得很贼,眯起一对深邃的桃花眼。“那就不便透露了。”
“啐。”浪费他的时间。
“喂,你好歹也要站在女孩子的角度替她着想。”每一个女孩子都是宝,他疼惜都来不及了,怎么忍心伤她。
“是啊!”宋湛耒把椅子推到一旁,准备回座。“不过,你的攻击范围实在大得教我佩服,就连艾勤这一类型的你也要。”
难怪他桃花犯得厉害!不过这不能怪他命里犯桃花,而是该说他的个性犯桃花。
“她有什么不好?你这种说法是做人身攻击哦。”他略微不悦地眯起黑眸。
宋湛耒没瞧见昨天艾勤窝在床上睡着的模样,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他不忍心吵醒她,所以只好任她一觉到天亮。
这也就是他刚才三缄其口的原因。
“我哪有做人身攻击。”宋湛耒耸耸肩。“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种工作能力强,但是又没有野心的女人,心思令人最难捉摸,再加上她会有仿似偏执狂般的举动,你不觉得”
“那是一种爱人的表现。”他毫不客气地打断宋湛耒的话。“你到底懂不懂爱情?”
“不懂,我要是懂的话,不会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宋湛耒冷哼一声。
“这就是你不对了,女孩子嘛,总是需要对方的关心,只要你能够多付出一点点的喂,你很没礼貌耶,我话还没说完,你要上哪儿去?”见他愈走愈远,运呈徽不禁没好气地瞪着他。
“我没要上哪儿去,只是要去做有人不愿意做的工作。”换句话说,他要上企划部逛逛。
“你不是说对她没兴趣吗?”他随即站起身。
“不过是去瞧瞧罢了。”宋湛耒笑得很贼。“再者你不觉得有人和你竞争,一起抢她,才显得好玩?”
运呈徽笑得得意。“这么说也对,只是我从来没跟人抢,倒是常常被人抢着要。”这是不同的。
“是吗?”
“况且,如果你打算要抢我的迷姐迷妹们,你不是会很难堪吗?”运呈徽跟着他一道走到外头,搭上电梯下楼去。
“你就这么有把握?”他真是受够他了。
“她都已经跟踪到我家来了,你认为呢?”运呈徽一副老神在在,胜券在握的模样,仿若他早已经知道她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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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试试看,谁知道呢!”电梯门一开,宋湛耒率先走出去。
“那倒是。”运呈徽不以为意地笑着。
也好,他也想要瞧瞧艾勤
运呈徽原以为一到公司,艾勤就会给他一通电话,或者是什么来着,可他等了快一个上午,却等不到半点消息。
难道她有办法从人事部弄到他的地址,却没有办法弄到他的联络电话吗?
或者是对于昨天太过迅速的发展,教她害羞得不敢面对他?
嗯什么事都是很难说的。
记得昨天在开会的过程中,她摔了他的手机,感觉上个性好象不算害羞。有句话不是这么说的吗?
恼羞成怒。
这也是极有可能,女人心哪,犹若海底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要是当事人不说,对方想猜准她的心思,实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不过,不管对方有着什么样的心思,他只要心无偏颇,对她们一视同仁,给对方适度的关心和体贴,相信对方总有一天会对他说出她的心思。
这是他多年来的经验,不过呢,要是遇到像昨天对他使出夺命连环call的女人,就有一点点小麻烦了。
但是艾勤呢,根据他的观察,她不会的。
她就像是一朵羞怯的玛格丽特,在小小的角落里等待他发现,尽管有外力的阻碍,她依然会在原地等待被他摘取。
唉,男人难为啊,美男子更加难为。
他是无心插柳,然孰知柳却成荫,教他无法视而不见。
女人就像是花,不管是脆弱的、娇羞的、耀眼的、坚韧的,都需要有人怜惜,他这园丁只好殷勤灌溉,给予她们空气和水。
没办法,谁要他这般出众,教人无法漠视他的存在。罪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