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半是憋得,一半是臊得。
“苦着脸干嘛,这钱小叔帮你出,你小叔我对你好吧。”陆然正色道。
关诗经没敢答话。
“那个,先生,请问你们是……要一位还是……两位?”前台结巴着问。
“当然一个。”陆然正色道。
“这个……先生,我们会所的姑娘,一般不接受多人业务。”前台擦了擦冷汗,有些为难得说道。
“我是陪我大侄子来的,像我这种老人家,可不像他这种小年轻,不好这口。”陆然连忙摇头。
前台的表情很精彩。
她明白过来了,这是带着朋友来破-处了。
可是——
明明你也是就是二十出头吧,怎么就成我老人家了。
不过,这个家伙,长得可真是好看呀。
她心想。
继续擦了擦冷汗,开始对着通讯器安排了,然后就听到了通讯器那头似乎传来了一阵压抑地笑声。
“姐姐们可真敬业,我还以为这个点儿应该没起床。”陆然笑道。
前台看着这个陪着朋友来破-处的无比耿直,又十分好看的年轻人,笑了笑,说道:“也是你朋友……大侄子运气好,我们会所最红的姑娘今儿原本不上班,听说有个小初哥来……额,主动请战。”
“这个……”陆然干笑,瞅了瞅关诗经,寻思这大侄子还是个初哥儿,怎么可能是职业选手的对手,能吃得消吗?
他压低声音,正色道:“姐姐,您可得吩咐吩咐,对他温柔点,真是第一次……”
“看出来了,瞧那小脸红的,比小姑娘还害臊。”前台促狭着说道。
关诗经脸更红了。
很快就出来一个年轻人,将关诗经带了进去。
先生,那您呢,怎么安排?”前台又问道,“真不试试么,我们会所里的姑娘,可是整个金陵最好的。”
“真不。”陆然摇摇头,“给我弄杯茶,我等他就好。”
“好的。”
前台有些意外,叫人给陆然倒了一杯茶。
陆然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抿着极为醇厚的雨前龙井。
开始在心里默默地读秒。
众所周知,男人的第一次,总是格外的迅雷不及掩耳盗铃。
他记得自己的第一次,是五分钟还是六分钟来着……总之是个极为尴尬的时间。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半小时。
陆然方才跟周均益一番大战,成功将这位道基真人灭杀,近乎消耗了他所有的精气神儿。
是他结合自己所有实力,将天时地利人和发挥到极致的一场战斗,此刻身心俱疲。
时间还太早,水云小榭根本就没什么人。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有陆然跟关诗经这种“白日宣淫”的伟大情怀。
会所里一片安静。
沙发很舒服。
音乐很舒缓。
空气很清冽。
陆然适应了这种感觉,在一片安宁之中,再也抵挡不困倦,沉沉睡去。
……
一只麻雀。
两只麻雀。
许多只麻雀。
陆然睡得香甜,是被无数只麻雀叽叽喳喳的吵闹声吵醒的。
半梦半醒之间——
陆然不耐烦地、挥手去赶那些讨厌的麻雀。
然而手上触感一片冰滑。
如羊脂,如暖玉。
陆然悚然一惊,这是女孩子白嫩大腿的肌肤。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