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就是大姨妈。
商清雪确实是处子,可她没在生理期,那可就为难了,这玩意儿去哪儿找呀,别人有也不可能给你不是。
结果柳如眉通红着脸,跟陆然说用我的行不,我恰好在那个期间。
陆然睁大眼睛看着她。
商清雪刚毕业,才二十三岁不到,是那个啥还情有可原。
可柳如眉毕业都好几年了,至少得有二十七八了吧,难道她也还是那啥?
“喂,你什么眼神。”商清雪踢了陆然一脚,“表姐长这么大就谈过一个男朋友,而且那男的连表姐手都没牵过的。”
“这样呀。”陆然仔细打量着柳如眉,说柳女侠,你别灰心,找不到男朋友不一定代表你长得丑,况且哪怕真丑,说不定也会有男的眼瞎。
“你!”柳如眉睁大眼睛看着他,长这么大还第一次有人说她丑呐,别的不说,整个中文系的女老师,谁敢说比她漂亮?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商清雪又踢了陆然一脚,说你瞎掰扯什么,追表姐的男人排队都得从秦淮河排到长江大桥了,是表姐眼光高。
几番折腾,好不容易凑齐了物件,陆然先是点了商妈妈的睡穴,接着将俩儿姑娘赶出房间,接着用来自柳如眉的处子月月红,将惑心蛊勾了出来。
这鬼东西是从商妈妈耳朵孔里面钻出来的,通体泛绿,约莫指甲盖大小,样子有点像多了对翅膀的小毛毛虫,甫一出来,就要往那月月红上面爬,陆然拿毛笔蘸好朱砂,写了张符箓,法诀一掐,念了句定!
符箓带起一道清光,拍在了那惑心蛊上面,惑心蛊受到惊吓,还欲挣扎,陆然一把将它抓住,冷笑道:“鬼东西,不想死就给我安分点。”
惑心蛊智商极高,显然听懂了陆然的话,而察觉到这个男人身上凌冽的杀气,不是它惹得起的,真不敢再挣扎了。
而商妈妈这时候脸色也红润了不少,悠悠转醒。
两姑娘进来,看着陆然手上那小东西,都只觉一阵毛骨悚然。
商清雪说就是这鬼东西害我妈妈的么,陆然你还留着它干嘛?
陆然笑了笑,说你以为蛊这东西是路边的毛毛虫么,要是没有炼蛊师搞鬼,阿姨怎么可能中这种鬼东西?
“陆老师,你是说有人要害我姑妈?”柳如眉反应最快,焦急着说道。
“陆然,我妈妈从不跟人结仇的,而且我们家也没钱,谁会花这么大功夫害我妈妈?”商清雪疑惑道。
“世间熙攘,也不过酒色财气四个字。”陆然笑了笑,看着商清雪,说不为财,那自然是为色了,等着吧,对面会主动来找你的。
正说着,商清雪电话突然响了,商清雪拿起来看了看,没接。
“是谁?”陆然问道。
“马宇峰。”商清雪说。
“那个家伙,他还在缠你呀表妹?”柳如眉说道,马宇峰这个纨绔大少缠着商清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家的人几乎都知道。
商清雪一般不接这家伙电话的,陆然却是拿过电话,按下了接听键,顺便开了免提。
只听对面马大少说道清雪,听说阿姨病了,在哪家医院呀,我来看看。
商清雪还在愣神,陆然无语,冲着她一阵挤眉弄眼。
商清雪反应过来,说马宇峰,你怎么知道我妈妈生病了?
“那……哎,清雪,这你别管了,阿姨到底在哪家医院,我来看看。”
“不必了吧。你跟我连朋友都算不上。”商清雪冷声说道。
“清雪,你先听我说,我有个朋友,是个很厉害的苗医,什么疑难杂症都不在话下那种,我叫他跟我一起来,给阿姨看看。”
此话一出,商清雪和柳如眉同时恍然,原来是这个家伙在捣鬼!
正想拒绝,陆然却是踢了她一脚,悄声说快答应他,这次不让他吃不了兜着走,以后你早晚得栽在这小人手上。
商清雪咬了咬牙,沉吟良久,才说道那好吧,你过来吧,不过我妈妈没在医院,而是在家里。
挂了电话,商清雪眼神复杂,说陆然,那你说这事儿该怎么办?
报警?
别说下蛊这种事儿警察不会相信,即便信了,凭马宇峰家的关系,怎么可能为难得了他?
这家伙的父亲,可是整个金陵公安系统的二把手。
“交给我吧。”陆然笑了笑。
别说陆然本身就看这位马大少不顺眼,这家伙手段还这么龌蹉,单凭这孙子的老子是马跃,他都饶不了这孙子。
那话扎说来着,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倒是铁了心闯进来了。
那陆小爷就跟你玩一出引蛇出洞、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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