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两位高人给小儿看看吧,究竟我儿子得了什么怪病?为什么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整日恍恍惚惚,看着又好像没病,可终日就这么痴痴傻傻的,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小老儿我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指望着将来传宗接代光宗耀祖的啊!”夜里,客栈老板果真带着他的儿子来央求连城给他儿子治病。连城与司徒凤飞对视一眼,只见这少年形容消瘦,目光呆滞,眼窝漆黑而且眼眶下陷,目光看去没有焦距。刚要碰到他的手,他却像是被针扎到似地躲到父亲身后,浑身不停哆嗦,连嘴唇都发紫了,看上去不像得病,而是被什么东西惊吓所致。
司徒凤飞蛮横地拉过他的手,随意给他把了把脉,客栈老板在一旁焦心地看着,少年在他手上挣扎着,大声呼救。司徒凤飞递出一只手示意某人把葯箱给他,连城却跑到一边打坐调息去了,一只雪白色的蛤蟆从旁边跳过来,伸出舌头对他做了一个鬼脸,又把屁股掉过来对着他扭了两扭,跳出房门去了。
“这混蛋!”气得司徒凤飞随手拈起一杯茶水泼向它,白玉堂早已经溜得没影了。
客栈老板看着这两个怪怪的人和蛤蟆,嘴巴有点合不拢,心里就犯起了嘀咕,不知道他们是否有真材实料能医治自己儿子,反正自己也是抱着一种瞎摸乱撞的心态,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司徒凤飞却道:“没什么大碍,开几服葯给他压一压惊去去邪火就可以了,令朗最近去过什么地方,或者是曾被什么惊吓到吗?”他眼皮一抬,目光扫过少年的脸宠。接着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把寸长的银针,一见这一排排密密麻麻插在针囊的银针,吓得客栈老板猛一激灵,心想这么长地针扎下去,儿子还有命在吗!
忍不住捏着一把冷汗,他回答道:“半年前,小儿考中了乡试,全家人自然是十分高兴。指望着他能在京试里取得一个好成绩,也好出人头地光宗耀祖。谁料突然间祸从天降,那一日,小儿匆匆出了门,只说去会见一个朋友,谁知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模样。”说罢忍不住掉下老泪,看着昔日意气风发,如今却痴痴傻傻的儿子心酸难以抑制“为了医治和买葯没少花银子,眼看这客栈也要被我卖掉了,可就是没有一点儿起色。不知道要怎么办好!”“知道他去过什么地方吗?心病还须心葯医,只要知道是什么吓着了他,带他去重新经历一次,说不定就能克服恐惧,这样吧,我给你开个方子早晚煎服了也能见效,不过时间要长点。”
“成成成!只要能见好小老儿就是砸锅卖铁也在所不惜。”客栈老板连忙感激地接过处方看了又看,却愣是没看懂上面写的什么?
“这葯嘛。你派人到关外的黑店去取,自然会有人帮你配好。我听说你要把这间客栈盘出去,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成为我们旗下的连锁分店,我们付你双倍的价钱买下这间店连同附近两块地皮,还聘请你来当大掌柜的,将来分红也少不了你,如何?”司徒凤飞弹了一下拇指与中指,一根银针就没入少年头顶的百汇穴,同时有一条细不可见地血线沿着银针被抽了出来。客栈老板吓出一身冷汗,直到发现儿子并没有事才嘘出一口气。
听到司徒凤飞说关外的黑店。不由他又惊又喜,黑店地大名如雷贯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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