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族谱?我以为严伯父跟我爸妈一样是孤儿。”
“他也以为他是,一直到十一岁他让我爷爷、奶奶收养,但十五岁那年,又有人跑出来认亲,原来我爸竟是凯迪集团老总裁的私生子,否则你还真以为他们会让一个外人接班喔,据说我们的祖先里还有个贝勒,好不好笑?”
她脸色悚地一变,一把抓他的手臂“那些历代族谱在哪里?”
“那堆陈年宝贝我爸早已经排列到书房的架上。”
“带我去。”
严翊伦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带着她绕到后院的新书房,里面已经排列了一大面墙的书藉。
迸柔柔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在牵引着她,她的脚不由自主的走到那近上千册的书架前,从中抽出一本陈旧泛黄的册子,封面早已褪去颜色,但仍可看出是北京的故宫,也就是古时的紫禁城,她颤抖着手翻阅,越看越心惊天啊,她知道魏香吟在哪里了!
“你在看什么?”严翊伦好奇的走过来,只是他的手一去碰触那本旧册子,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突地袭上心坎。同一时间,他耳朵上的红痣开始流出鲜血,巨大的痛楚从那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他痛苦的捣着耳朵“痛!好痛!”
“你怎么了?”古柔柔脸色一变,急忙蹲下身子,但整个房子突然上下震动又左右摇摆起来,而架上的书册纷纷掉落焉,她一个没站稳,跌坐下来。是地震!然而更令她惊愕的是,她似乎看到一本似曾相识的书册从天掉落
是了!是无字天书!她挣扎的起身就冲过去,而严翊伦早已痛得昏厥过去。就在一道金光闪动时,风曼筠、单宸羽,严建东已赶到了书房,但来不及了,除了一片狼藉外,只看到无字天书留下的金色残光。
三人互视一眼,眸中都有着困惑,那本天书里好像藏了个调皮的灵魂似的,故意让他们感应到它,却又跟他们玩起捉迷藏,到底为什么?
在飞鹰堡的庭园里,依循去年的模式,一大群女眷又捏起各种形状的月饼,而项子恩这一年里忆长高不少,不再需要小凳子,只是陪在他旁边捏人形月饼的,也不再是最疼爱她的娘,而是换成了他爹。
“爹,这样揉对吗?”
“嗯。”项浥尘朝他一笑,看着他神情专注的做起他最爱的人形月饼。
只是,又是中秋了,去年的佳人,如今在何方?
其实,虽然是过节,但气氛与去年一比,实在是南辕北辙,众人脸上没有笑容,反而是睹物思人,个个眼眶红红的,有不少人的面团里还和着泪水。他们无法不感伤啊。
“少主,要烤肉吗?”去年的欢笑气氛仍历历在目,但少夫人却不在了。杜老总管边问,眼眶里也噙着泪水。
“你们自行决定吧!”
项浥尘勉强挤出笑容,他实在没有心情过节,但又不想让堡里的人都跟着过愁云惨雾的生活,所以,还是吩咐厨娘们准备做月饼的面团跟内馅,他也跟着子恩做月饼,但他的心是越来越痛,因为思念太深而痛
看着他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杜总管忍不住低头拭泪,再看向静默的站在一旁的二少爷。
项季豪摇摇头,示意不要再准备了,谁有心情烤肉呢?
受不了了!好想大哭一场!他突地转身就往后面的长廊跑去。
可恶!迸柔柔,你真的死了吗?如果只是回到你的世界,你也该回来了,大哥和子恩,还有每个人脸上都没有笑容,你真的这么忍心,真的这么残忍
“噢!”从天而降的一团重物重重的压在他身上,害他像狗吃屎的趴倒在地上。
可恶,他心情已经够糟了,还走这狗屎运!
他用力的把背上的鬼东西给扯下来“到底是哪个笨”
“好痛啊!是谁那么粗”古柔柔瞪大眼睛看着也瞪大眼睛看着她的项季豪,然后,同一时间,两人的脸上都浮现惊喜的笑意“天啊,我回来了!”
“天,你回来了!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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