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次,甚至万次。 饶是他自诩心志如铁,也下不了手,光想一想,就是心乱如麻。 经过这样一次次的折磨,能撑下来的人,或许会让人们厌恶,但绝对是相当的可怕。 “至于另一个人,”卢秋月大眼睛眨了眨,犹豫了片刻,道,“他浑身气机精纯,护身宝光没有半点杂质,肯定是修炼的一等一的上乘玄门功诀。可是,我真看不出他属于哪个门派。” 苏邢有些惊讶,出声道,“卢道友也不知?” 由于某些因果,金文大世界对于地上的门派,特别是玄门的功法道诀,很是熟悉,虽然真正的玄妙是肯定不知道,但能认出来,却是轻而易举。 此行从金光大世界来的三位王侯之女,在她们的国度都是有名的博闻强记的才女,不知道阅读过多少的资料,让她们能认不出来,可是少见。 卢秋月却并没有觉得奇怪,她挥了挥水袖,从从容容地道,“世界中的功诀道法浩若烟海,而人力有时尽,即使孜孜不倦一生,也只能见识沧海一粟。更何况,这数千年来,玄门蓬勃展,每日不知道有多少功法道诀出世,我不认得,很正常。” “说的也是。” 苏邢略一思考,点点头,认为很有道理。 上万年来,玄门一支独大,不知道多少惊才绝艳,远先辈之人出世,光是他们创造的功法道诀,就数不胜数。 毕竟,岁月流逝,世界也在不断展,金文大世界中储存的资料,也成老黄历了。 卢秋月贝齿如编,静静地喝了一杯香茶,才开口道,“苏道友,下面如此打斗,难道华羽宫不准备制止?” “呵呵,”苏邢笑了笑,笑容复杂难名,道,“这些大宗弟子的事情,可不是我们华羽宫能插手的。” 卢秋月深深看了苏邢一眼,没有说话。 作为沟通金文大世界和大千世界的门户,天马岭以前的地位是然的,而随着最近的变故,双方强势插手,华羽宫的地位激流直下,生存的空间严重被挤压。 作为华羽宫的核心弟子,苏邢别说是对地面上大宗弟子没好感,就是对自己这一行来自金光大世界的三人,也是冷眼旁观。 无关乎好坏,只是利益不同的冲突罢了。 场中,景幼南一推道冠,显出如火云般的赤光,三盏金灯熠熠生辉,上面分别托起九曜明皇镜,火鸦拜日图和赤焰神箭。 宝光绕身,景幼南若火神降世,声音震荡空间,道,“合欢宗的贼子,还不束手就擒?” “休想,” 夜未央张口怒喝,他头顶上的百美图完全展开,一名名妖娆多姿,容貌绝美的女子从画卷中走出,环佩交鸣,香风阵阵。 上百名女子,有的浓妆艳抹,有的不施粉黛,有的长裙曳地,有的半裸薄纱,或是清纯,或是娇憨,或是妩媚,或是性感,或是火辣,或是成熟。 她们齐齐站在一块,风情流露,刹那间的绝世芳华,令人心神荡漾,难以自持。 “情为何物,让人生死相许。” 上百名绝美的女子轻歌曼舞,呢喃声中,刻骨铭心的爱意勃然出,化为漫天的细网,当头罩下。 情,无处不在,难以割舍。 爱,刻骨铭心,交织成网。 人生天地间,就难以逃脱情网的束缚,只能在里面挣扎,仰望星星点点的晴空。 情网完全伸展开来,蔓延到整个庭前,从远处看,密密麻麻的,就好像蜘蛛网。 “去,” 夜未央神色凝重,用手一点,情网束成一线,飘落而去。 “嗯?” 景幼南眉头挑了挑,情网简直如同视护身宝光为无物,直接落在了自己的身上,甩都甩不掉。 细语呢喃的声音突兀地在心底升起,美人儿深闺中的幽怨,长相厮守的缠绵,脉脉含情的祝福,千万般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剪不断,理还乱。 情丝缠绕,越是挣脱,束缚地越紧。 “有趣,” 景幼南神色不动,细细地咀嚼变得清晰的爱恨情仇,这是一种别样的经历 难怪人说,情关难过。 纷纷扰扰的感情,就如同线头般分不开,一旦陷入其中,就会一叶遮眼不见泰山,最终陷入其中。 不由得,一小诗历历在目,字字清晰,大放光明: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长笑声中,景幼南元灵性光凝成三尺法剑,对着密不透风的情网,一剑斩下,于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