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众人半忧半喜间,三人中的第一人已经飞身而上,同时身后两人也飞身而上,双掌纷纷落在第一位背上,将内力传送过去。
只是仍旧未能维持,依然被光圈的浮力打落在地,三人口中都吐出了血。
见状,众人又是一阵惆怅,还是没有办法碰到显锋剑,就连三圣都被光圈打伤,还有谁能比得过他们?
三人却依然没有放弃,纷纷商议了一番后,他们想出了一个新的法子。
两人先是踏入了湖水中站定脚步,随后剩下的一人从空中跃飞而起踩在第一个人的肩膀上,随后借力想要踩在第二人的肩膀上时,第二人已经承受不住湖水的侵蚀,身子发颤,七窍流血,已经倒在湖水中。
第一个人也随后倒在了湖水中,空中跃飞的那人屏住呼吸,想要继续向前时,内力受损,直接掉下了湖中。
三人的名誉在武林中可是赫赫有名,如今却,如今却在转眼间都没了呼吸,众人心生寒颤,有些悲痛,有些惋惜,自然也有些人幸灾乐祸。
只是为了一把剑,片刻间就让这么多人送了命,这到底值不值?
林念桃心中有些难过,但更多的确是悲哀,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悲痛,这条路是他们自己选的,没有人逼着他们去选,他们完全可以不用这么做,不是吗?
南宫羽确是耸耸肩膀,全部都是无用之功,他们以为他们的脑子能比的过慕容离吗?
早在那几夜,慕容离夜夜将他弄起然后拉到这里,找了许多人让他们站成一排,然后踩肩而过,只是湖水上似乎散发着一股热气还是什么东西,无论你的内力有多高深,同样会被这团热气所困扰。
他们能想到的,想不到的,慕容离一一都做了实验,同样也让他去劈光圈了,没意外,他也跟着吐血了,还诅咒了慕容离许久。
他大爷似的坐在一旁,喝着美酒,他飞来飞去得打破光圈,还吐血,看看,他有多不值得。
最后,他恼了,对着慕容离吼道;“老子不干了,你怎么不自己去?”
他异常淡定而闲凉的回复他;“去了会吐血。”
当场,他恨不得掐住他的脖子;“你知道吐血所以坐在这里喝酒,让老子个傻子一直吐血,老子都吐了三次血了,这会儿无论如何是不去了,要去的话你自己去!”
谁知,这慕容离忒不要脸,睨着他缓缓道;“你已经吐了三次了,还在乎多吐一次吗?”
他当场发飙,将他的酒全部夺得喝了,还故意将酒瓶摔碎倒在地上装酒醉,他都不要脸了,他还要脸作甚,他醉了酒,绝对不会再动弹一下。
那不要脸的就那样静静的看了他半晌,然后吐出了一句话;“我得养精蓄锐,夺剑那天肯定很累,你便这般不能体谅体谅我?”
体谅体谅他?他难道还没有体谅他吗?他都为他伤了脚,吐了几次血了,怎不见他体谅他?
恍若看出他心中的思绪,他又道;“每日桌上的那些汤我不都让你喝了吗?鱼汤,鸡汤,蛇汤,王八汤,还有蚯蚓汤,你不是还喝的挺高兴吗?”
他脸色一变,大惊;“我什么时候喝过蚯蚓汤了?”
从地上看到过一回从土中钻出来的那玩意儿后,他便恶心的不得了,这会儿竟然说他喝了那玩意的汤?
“前两日啊,你还说那汤的味道挺新鲜,肉看着甚奇怪,肯定是难得的珍品,我和小桃子还没有喝上一口,你便喝干净了”
闻言,他立即奔到一旁,吐的天昏地暗,恨不得将那些玩意都吐出来;“你没事弄那玩意儿的汤做什么?”
那不要脸的却理所当然的说道;“古人常言,喝什么补什么,你的腿和脚不是受伤了吗?蚯蚓整日爬来爬去,我觉得它的腿最健康,便拿来给你补,你说我没体谅过你?”
他觉得,那玩意有腿吗?整天爬来爬去,它用的是腿吗?
最后他觉得他已经帮他吐了三次血了,再帮他多吐一次不算什么,也就上了,今日回忆到这些事,他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当时让人给踹了三脚。
眼眸一转,只见那不要脸一手怀着小桃子,脸庞上一派慵懒和随意,他愈发觉得自己让人踹了几脚,哎,往事不堪回首中!
三圣虽然死了,可众人觉得他们最后那一个法子是有用的,纷纷仿效,可最终也没能避免掉入湖中的命运。
经过这一番折腾,众人唉声叹气摇头,根本就没有能靠近显锋剑的,不觉有些气馁,遂对着慕容青云道;“等选好了人选,明日再来吧。”
慕容青云也是无奈的叹息一声,点头,心中却是有些喜意。
眼看着余下的人便要出洞,林念桃扯住了慕容离的衣袖,压低了声音;“你不是也要取剑吗?”
“小桃子这么急作甚,等看够了热闹再取也不迟啊”他懒懒的勾着唇角,无动于衷。
她还正想说些什么时,一道清润如风的嗓音便吹入到了众人的耳中;“我来吧。”
林念桃的身子一震望了过去,只见不知何时一袭淡色衣袍的怀楚已经走了进来,依旧那般温润如玉。
“怀楚,这事没有你想象的那般简单,我与你爹爹也是朋友,便劝你一句,算了吧。”慕容青云道。
“无碍,慕容伯伯不用担忧,这是怀楚自己的选择,再说怀楚心中有底。”他淡笑着。
“既然你主意已决,我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众人看着这年轻人长相很是好看,不觉摇头,三圣那样的人物都已经命丧再此,这年轻人怕也只有送命的份了!
心中一紧,林念桃上前几步扯住了怀楚,急急道;“你莫去,很危险。”
“小白。”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发丝,唇扬起;“小白不用担忧,我不会强来,乖,去一旁站着。”
她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放开;“真的很危险!”
“恩,我知晓的,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他的笑更加柔软。
慕容离的黑眸微眯,从喉间溢出了一声冷哼,眸光从怀楚身上游移到了林念桃身上,暗沉而深不见底,众人则是更加吃惊的紧盯着眼前倾城倾国的女子,真是好美!
怀楚又柔柔的看了林念桃两眼,然后伸手点住了她的穴道;“小白,我会把握,不会强求。”
话音落,他从腰间抽出了长笛,笛子碧绿碧绿,就像盛夏时节开的最繁茂的竹叶,碧绿的好看。
他的脚尖轻踩在地,淡色的衣袍飘动,人已经落在了石洞上的岩石上,眼神依旧温润,碧绿的笛子落在唇角散发出优美动听的笛声,轻灵,飘动,如春风,如秋雨,将一切都洗涤。
听着这首曲子,林念桃心中的有些东西不受控制,沸腾的跳动起来,似乎,似乎她对这首曲子很熟悉,很熟悉,心跟着悸动,跳跃。
众人已经沉寂在他的笛声中,直到笛声戛然而止才回过了神,有人冷笑,这是夺剑,又不是来听他吹笛的!
没有理会众人,怀楚执着碧玉笛的手微微抬起,目光落在光圈上,笛子空中舞动散发出一道碧绿的光芒,很是好看,众人皆是惊奇。
碧绿的幽光很是温柔的落在了光圈上,然后那淡蓝色的光圈竟然奇异的从中散开了一条细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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