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微叹,道:“谢谢四小姐提醒,老奴知道了。”
……
…………
醉花楼歇业,没有人可以再打醉花楼的注意。
琼楼玉宇的酒水,向来是爆棚满座的。
由于只剩两天时间,便是两朝会晤,琼楼玉宇要进贡给皇宫的酒水一直在赶制酿造,在今日已经全部包好,运进了皇宫。
老皇帝多次遣人来请君寒入宫,商量两朝会晤的事情,偏生君寒一次也没有回应。
用苏子浅的话来说,就是――
这个人,太猖狂,太放肆了!
可是……
这种猖狂放肆,她是欣赏的。
命运,如果能够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话,为何还要顺从旁人……
自由,那种无拘无束,没有一点羁绊,不掺杂一丝一毫的算计与谋害的生活,才是她想要过的生活。
不得不说的一件事情就是――
七王爷君寒,他这个人,有这个资本,有这个资格,去狂妄,去放肆!
四本古史书,也许旁人需要用很多年的时间,稍微精通古文字的,也许要花上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将它们编译完成。
可……
君寒不用。
他只用了短短三天半的时间,编译出那四本古史书。
当然,苏子浅不知道的是,君寒自小就学习古文字,加之自己的天赋,导致他对古文字的研究,简直是无人能及!
将古史书的编译工作整理好,交给那天送她古史书的大臣后,苏子浅刚出疏科院,意外的,她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人。
“苏城主,本官好些日子没见苏城主了,这一日不见,本官都觉得过去了好几年了,苏城主,你说是不是?!”
杨缺岢扇着扇子,笑着对苏子浅道。
之于他话中的轻,薄,苏子浅面色沉静,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她向杨缺岢行了官礼之后,便提出告退。
杨缺岢有龙‐阳之好,什么样的货色他都不忌口。
她实在是不宜和他久待。
杨缺岢接到林堂宇的消息之后,便急忙赶过来,如今这美男子还没瞧够,便要走了,他岂会让苏子浅如意?!
扇子一合,杨缺岢挡在苏子浅的身前,颇有一种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感觉,他对苏子浅道:
“若是苏城主对本官有意见,大可说出来嘛,怎么本官才见到苏城主一会,苏城主便要告退?!
本官虽没有长的人见人爱,却也长的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怎么说,也不至于将苏城主吓跑罢?!”
苏子浅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杨詹事,下官还有事情要忙,没有闲暇的时间与杨詹事多聊,请杨詹事见谅,下官告退。”
苏子浅转身欲走,杨缺岢却是冷了嘴脸,他一把抓过苏子浅的手臂,将她牢牢的拽住。
眼色微冷,苏子浅下意识的挣脱,可杨缺岢是个练家子,如果她不动武的话,是没有机会将他的手挣脱开的。
杨缺岢想将苏子浅抱在怀中,一亲芳泽,却冷不防听苏子浅道:
“杨詹事,是想闹事么,这青天白日,若是杨詹事敢对本官有所不敬之处,就别怪本官不留情面了!”
真是带爪的野猫……
杨缺岢看着苏子浅沉静的面容,笑了,“本官就是喜欢苏城主这幅模样,可本官的品级不仅比苏城主的大,而且这背后的靠山……
更是比苏城主的强,不知道苏城主要怎样不留情面的对付本官,啊?!”
杨缺岢是当今皇后的亲侄子,深受皇后的重视。
每次杨缺岢强‐迫一些有姿色的小官的时候,皇后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
他去。
而自己的身份是苏丞相的嫡子,朝中的五品大臣,不过,他看起来……好像并不顾忌自己的这两个身份。
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有皇后给他撑腰么?!
苏子浅一个念头还没有转完,杨缺岢便邪笑着低下头,要吻向苏子浅潋滟诱‐人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