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脑袋一片乱麻,坐在沙发上发呆,什么都不敢去想,甚至觉得自己没有勇气给晓云打电话。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拿过来一看,手剧烈的颤抖起来,来电显示的姓名是“亲爱的”
晓云的来电。
在响了很长时间,我才接听了这个电话。
晓云甜腻腻的身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亲爱的,你接的好慢啊。”
“啊晓云,你在哪里?”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问你在哪里。
“广州啊。昨天就告诉你了啊。讨厌。”
“你没有在北京吗?”
“讨厌啦,我在广州。”
“是吗。你什么时候来北京啊。”
“说不好的。想我了啊。”
“啊是的你有座机吗?我给你打过去。”
“有啊。怎么了,用手机不是挺好的吗?”
“告诉我座机吧。我给你打过去。”
“你好奇怪啊,你怎么了。”
“没啥啊。”
“你有点反常呢。”
“”我沉默了。
“喂喂你在吗?”
“在晓云,我问你,你别生气,陈凯死的那天,你在哪里?”
“陈凯死的那天。哪天?”
“陈凯死的那天!你是不是在北京!”我突然把嗓门提高了八度,我并不是一个忍得住的人。
“我不在北京啊,我后来才来的北京啊!你怎么了!”
“你不在北京,怎么有人看到你了!”
“谁看到我了!”晓云好像生气了。
“谁看到你了,你说谁看到你了!陈凯!”陈凯两个字一说出来,我突然背心一阵发冷。我突然非常后悔我说出陈凯这两个字。
“陈凯?他看到我了?亲爱的,你没有事吧。”
“我我”
我一阵慌乱,把电话挂了。
一分钟后,晓云的电话又来。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觉得晓云就象在门外站着给我拨过来这个电话。
我在发抖,不知道为什么拼命的发抖。
我没有接。我挂了电话,并关机了。
一个晚上,我都坐着,发着抖。盯着门口。
第二天,我没有上班,我去找了陈英。
陈英失踪了,她的电话关机了。他们公司的人说她今天没有来上班,我问了陈凯的家里,说陈英早上出去了,没有在家。
那个陈凯的卡在我的钱包里。如同一颗定时炸弹挂在我身上。
我在街上胡乱的逛了一天,又开始觉得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人越少的地方感觉越强烈。
我一遍一遍的坐着地铁,到了10点人有点少,我又打车到三里屯酒吧,一直到酒吧要关门。
是的,是有人跟踪我。从我从酒吧出来的一霎那,我发现有两道目光收了回去。但是我不能确定在哪里。
我被人盯上了这么快
跑。陈凯告诉我的。我往哪里跑?回老家?回我父母的身边,我一想到陈凯的眼神,我没有这个勇气。
在三里屯的街边,突然有人叫我的名字:“李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