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息投影一样的景象实在让人震撼。
上面记录的内容似乎是在这处甬道里面举行一个神秘的祭祀活动,看起来似乎是在将一个受到诅咒的水晶化的祭品肢解凌迟。
灼热的圣火炙烤着被魂母诅咒的透明化祭品,镶嵌着婴儿拳头大小头骨的法刀轻松地剜掉祭品身上的血肉。这些割肉的刀具法器非常丰富。类似于天葬时候用的天葬斧、天葬刀等大小不一的十几种。外围的教徒跳着一种神秘的舞蹈,似乎并不能听见生剐活人的惨叫。
天葬是神圣的。不过这种祭祀却邪恶恐怖到了极致,为了不让祭品胡蹬乱动。两个锋利钩子穿过祭品的眼睛,勾在眼窝骨上,透过下巴的法钩将人的嘴巴与双手钩子一起,耳道与脚掌勾在一起,这样,无论哪个部位乱动,都会扯动头部的五官,使得祭品受到极刑的时候,只有舌头如同一条狰狞的蛆虫一样在张的极大的嘴巴里疯狂地弹动。
因为水晶化,祭祀过程中对祭品造成的伤害,只会流出大量近乎透明的血液。
不知道为什么尽管没有鲜血飞溅的场面,但我们却依旧有一种窒息感,那极品痛苦的表情实在是超出了我的认知,我从来没有想过,在限制了五官运动之后,人对痛苦的表达竟然依旧能够传递的如此准确。
恐惧和疼痛是能够通过表情和声音传递的,这一点我以前就非常清楚,实在是太令人发怵了,凌虐活人的场面跟电影不一样,那祭品绝望挣扎的表情,足以将胆子稍微小一点的人给活活吓死。
何天吸了口凉气,他和伊丽莎白都跟那具祭品一样,身上都有那种会导致血肉透明化的诅咒,所以更加感同身受。伊丽莎白看的脸都看变了颜色,如果不是我在她身边扶着,恐怕她早就晕倒了。
影像是从活祭的尾声开始,所以祭祀的过程我们没有看全,不过到了最后,那牲祭人的下场极惨,似乎因为祭祀的过程会加速诅咒对他身体的侵蚀,到了祭祀尾声的时候,那人的骨头也已经变得开始透明了起来!整个人似乎彻底变成了一局透明人!
而那些往生神教的教民和祭司似乎达到了目的,教民们开始不再跳那种诡异的舞蹈,而大祭司则用一把刻满了纹咒的剪刀直接顺着那人的眼窝插了进去,开始嘎嘣嘎嘣地开剪那牲祭者的眉骨!
我不知道这些魔教徒是用了什么办法,在用咒印剪刀去活剪眉心骨的时候,那牲祭者竟然还是活着的!他的身体剧烈的抽搐,整个人仿佛一只触了电的鸡。身上原本已经不再流出的鲜血开始顺着伤口四处喷溅,到处都是透明发黄的血液!
眉骨终于被完好的剪了下来,而那具牲祭者似乎也似乎完成使命了一样,蹬了两下腿儿,彻底不再动了。
那眉骨被祭司拿走以后,透明的尸体就被抬了起来,我很想知道尸体被抬到了哪里,这应该是我们出去的关键!不过影像却渐渐开始消失了……
我们所有人都郁闷到了极点,何天更是骂道:“狗日的,这影像折磨了我们这么久,偏偏到了关键的地方就没了,否则有点提示,我们不就可以出的去了吗?”
我暗暗皱眉,感觉何天说得很对,这件事之所以一点头绪都没有,甚至无从推测,就是因为这样,现在的处境是莫名其妙就发生了的,在我们的已知里,肯定缺少了某一样非常关键的东西。
不过,我想知道的,不是能不能出去这件事,而是这往生神教的秘密,以及那块被郑重剪下来的眉骨,到底有什么用。至于出去的办法,我已经想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