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绳索捆好,便在四周警戒,一些从未见血的新兵呕吐起来,杀人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护商队长说:“夜色朦胧,一些贼人逃走,我们最好快些转移,若不然等贼人卷土重来,恐我等危矣!”
夙云看了眼伤兵,又瞧了瞧散落在地的货物:“现在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
雷同望了望天说:“也就两个时辰。”
“大家保持警戒就地休息,此地临近京城,周围应该没有贼窝。先找药救治伤员,余下的等天色亮起再说。”
护商队长本想张口,看到正躺在地上呻吟的伤员也就没有言语,转身命令大家小心提防。
两个时辰好似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东方冒出鱼肚白时,赶路的行商开始在官道上忙碌,远远的见到这里狼籍,便明白昨夜这队商人连夜赶路遭遇贼人。
官道边贼人的尸体,被护商队聚拢一起,俘虏们被严加看管。
雷家商队让出官道,在官道边修整,吃些干粮喝些水,缓解紧张补充体力。
初次见血的雏鸟们,终于不再惧怕死人,壮着胆子四处巡逻。
夙云也收敛了心神挑起大梁。
“雷同你去打听这里是何地界,然后去衙门里备案。顺便带些人顾些车马回来。”夙云说道这里,看着地上的伤员说:“包下一座干净点的客栈,找上几个好点的大夫,不要吝啬,钱花了再赚。”
雷同点头应诺后,便点上二三十名汉子,打听到这地界的县城后,便向县城奔去。
夙云与护商队长一起审问生擒的贼人,贼人们倒是个个口硬,好似有强硬后台一般,鼻孔向天,不理不睬。
夙云见是如此,便觉得事情蹊跷吩咐说:“你快找机灵之人,带上干粮换衣服乘快马速速赶到京城雷家商铺,此地靠近京城,贼人如此胆大妄为,我想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让我夫依托内场彻查此事。”
护商队长连忙安排人向京城奔去,夙云回道车辕上翻找,找出一舍鸽笼,好在里面的信鸽没受损伤,抽出眉笔在衣摆上写了数句,撕下衣摆系与鸽腿,便把鸽子送上半空。
官道上雷声滚动,一队差官乘快马冲来,把护商队围个通透。
“此处何人负责,出来说话。”带头官爷跨马提疆,威风凛凛。
夙云上前行礼说:“小女子便是这家商队的负责人,昨夜有贼人夜袭我家商队,还请捕头大人作主。”
“夜袭商队,我看是杀人越货吧!”捕头阴森森的说完,那些俘虏们中一个放嗓疾呼:“官家哥哥快来救我!”
捕快脸色一变,凌厉道:“尔等还不放下手中兵器,束手就擒,妄想持械抵抗吗?”
夙云没想到贼人与官差认识,眼见官差颠倒黑白,便从怀中拿出一方令牌说:“内场行事,无关人等回避,若不回避休怪刀剑无眼。”
护商队们立刻刀出鞘,弓上弦,杀气凛凛。
捕快双目圆瞪大吼一声:“还想造反不成!你这个小女子出来抛头露面,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内场办差,我呸!今天都办你们内场,我看你们能怎样!”
护商队长早就登马守在一旁,见捕头口出不逊,立刻驱马前冲,刀似劈链狠狠向捕头劈去。
捕头觉察不好,立刻身形后仰,躲过这致命一刀,**马儿却无此好运,被护商队长一刀枭首,血液四溅。
捕头坠于马下,伸手指向夙云问:“你等还想杀官造反不成?”
护商队长身上满是血液,厉声吼:“我们今天就是要砍了你这不开眼的东西!”
护商队连续发出三声杀!杀!杀!弓箭手一派羽箭射出,钉在捕头们脚边。
“放下你们的武器!内场办差,若有反抗格杀勿论!”夙云眼中闪过厉色,不要试图挑战女子的忍耐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