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经营什么?”雷老太爷倒有心思考教起来,一个人是否成才,要看他的眼光,若能看的更高,看的更远,自然成就更大。
“孩儿现远走塞外,不过是传统的,瓷器、茶砖、丝绸、等些物品,具体的要根据商队规模来决定,不过孩儿还有个想法,不知当说不当说。”雷枫看着雷老太爷欲言又止。
“但说无纺,年轻人就要有锐气,百折不挠方可成就一番事业。”雷老太爷满眼鼓励,期望儿子快些成才。
“海上贸易获利多于陆路,所以孩儿想组建一支船队经营海上。”雷枫说完便忐忑,等待父亲的狂风暴雨。
雷老爷没有言语,而是详细思考起来,假如组建海上商队,那么需要付出多少,假如战事一起,我雷家能击溃鲜卑倒也是好事,若不能!海上有支舰队,也能带雷家种子开枝散叶:“你且说来,我看你计划是否周详。”
雷枫见父亲没有不快,便放心大胆的说:“乐陵、乐安皆有出海口,沧海是一块天然的港口,毗邻辽东湾、渤海湾、莱州湾与黄海相通,可行万吨巨船,孩儿想在乐陵或乐安为根据地,建立一支远洋商队,不知父亲以为然否?”
“小家伙有一套吗!看来已经做好调查,为父支持你,不过这个商队组建的钱,为父先借给你,不要哭穷,我知道你香水生意利润巨大。”雷老太爷眼中闪烁这锐芒,狡猾的好似狐狸一样,笑了出来。
孩子大了,总要独立,现在把他经营的产业交由他负责,让其明白生意多有风险,一旦出现亏损,雷家也不损失分毫,进可攻,退可守,老谋深算。
雷枫苦笑,虽然还不明白父亲的苦心,但却知道这万贯家财早晚都是自己的,所以也没多争景,便应承下来。
雷枫拜别父亲,便去香水生产基地参观,自己好长时间没回来,不知道基地一切运转是否正常。
走进基地,四处一片热火朝天,欣欣向荣。雷枫很是满意,想不到这里的工人还有这么个景象,因为从事的是特殊行当,这里的工钱是其他地方的三倍,就连守卫在四周的老虎帮,雷枫也一样的支付酬劳。
走进何士幄的房间,听到一阵吆五喝六的声音。
古代生活清贫,没有什么娱乐项目,即使赌博也不过是斗狗、斗鸡,听闻吆喝声,雷枫便知道里面正在赌博,就是不知道赌的是什么。
掀开帘子,发现何士幄着坐在那里,面前摆着一堆堆的银子,手中还拿着四个四方的东西,冲着海碗吼:“豹子!”说着把手里的东西丢了进去。
雷枫见气氛浓烈,不由也融入其中。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好熟悉。
赌法非常简单,这个小小四方的玻璃制品叫骰子,赌法也非常简单最大二十四,最小五点,假如你能投出四个数一样的,那便是豹子,通吃通杀。
雷枫也玩了几把,输了几两银子后,便坐壁上观,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明明能觉察到周围人都疯狂痴迷在一种事情中,自己却无比清醒。有一种超然,有一种俯视众生的局外人的感觉。
何士幄是个明白人,知道现在只能依附在雷枫的势力下,既然不能主导,那便及时享乐。把两千年后的赌具弄来狂赌。同时何士幄心想要不然弄个足球队,篮球队,棒球队,必要地时候把麻将,扑克都发明出来。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能纵横历史,那就活的精彩。
不知不觉,在人比人气死人的状态下,何士幄的雄心壮志正在消磨,一步步走向享乐的沉沦。
雷枫见时机成熟,便拍了拍桌子,把局内人都惊醒:“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以后每月可以赌三次,不许滥赌,否则刑法伺候。”
雷枫身上还有官差的外衣,似乎与内场的段水流有说不清到不明的关系,工人们便也散去。
何士幄看着雷枫不阴不阳的说:“少爷,要不要小的给你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