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仑是一个从台湾来美国读的年轻人,大学毕业后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工作,他四处游荡靠做零工混日子,无聊的时候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本来生活就拮据,自从染指赌博后,变得更加穷困潦到。
人一旦沉溺于赌博的漩涡就很难自拔,意志薄弱的人很容易被赌博控制住自己的思想,每天占据他脑海的就是赌桌上五彩缤纷的筹码和花花绿绿的钞票,人的贪婪和惰性表现得淋漓尽致,总在期望实现一夜暴富的梦想,如果不解脱出来他就难以再从事其他工作。
阿仑每天混迹于赌场,眼睛整天在博彩游戏中穿梭,心灵在输赢中起伏,使得人生的道路越来越逼仄,越来越晦涩和险恶。同许多赌徒一样,阿仑也怀着发财的幻想来到了拉斯维加斯,很快他就发现这里有的只是五彩缤纷的气泡,还没等触到它们就已经破裂了。拉斯维加斯是富人的天堂,像他这样的人来到赌城如同踏进地狱一般。
很多人永远无法理解为什么通过赌博不能让他们实现梦想,台湾赌神戴子郎曾说过:“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我来赌场是工作的。”这句话里蕴涵着精妙的哲理,手段决定着目的,反过来目的最终又决定着手段。想靠赌博来生存的人,一定生存不下去。
在拉斯维加斯的街头随处可见梦想破灭了的人,在撞得头破血流后仍然滞留在赌城的街头,幻想着幸运女神会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阿仑也不甘心自己的失败,他也在祈望好运的到来。
阿仑在赌城的边缘租了一间破旧不堪的房屋,靠到中国餐馆打工赚钱来混日子。每当他拿到微薄的工资后立即变得兴奋异常,在最短的时间内窜进赌场。
也许几个小时,也许是两三天,直到输光了身上所有的钱,才会精神疲惫地离开赌场,随后是陷入深深的痛苦和悔恨之中。他的日子就是这样在梦幻和痛苦的交迭中度过。
不久,阿仑在租住的临时居所里认识了两名越南青年,阮兴强和黎琨,两个日后差一点儿将他送进地狱去的人。这两人原来在加拿大温哥华的黑社会里混,后来被仇人追杀,逃到拉斯维加斯。
他们都躲藏在阿仑居住的贫民区,想在赌城发财后再回越南,相同的景况让他们一见如故。他们没事做的时候就凑在一起喝酒发牢骚,有时找点零工做,挣到钱不是喝酒就扔进赌场里,日子过得昏天黑地。
这一天三个人又凑在一起喝酒,边喝酒边发牢骚,恨命运对他们的不公平,阿仑喝了一口酒,借着酒劲发泄:“他妈的,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像进出赌场的那些大老板,随手一扔就是几万块,真他妈的痛快!”
黎琨跟着说:“就是!有钱是大爷,没钱是孙子。现在连个女人也玩不到,我已经有一个月都没碰女人了。”
“我倒有个办法让你们马上就实现梦想,就怕你们不敢做。”阮兴强看着两个人试探着说。
“有什么不敢的,只要能搞到钱,抢劫联邦银行老子也敢做!”黎琨借着酒力显出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这俩越南人身材矮小,又黑又瘦,脸庞像还没有进化彻底的猩猩,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心狠手辣。
“是什么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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