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是。问华槿华枚送来的窗花要怎么处置。
华槿打开来看了一眼,是些吉祥的小动物,还有一些花卉,剪得倒是活灵活现,但她的东西,总归是比较明艳的,不大适合华槿……便说:“拣几张能用的贴上,不够的我们自己再剪。”
她一片好心送来,总归要意思意思。
紫菱立刻明白了华槿的意思,低着头应是,兜着窗花便出去了。
…………
华枚回了绿荇院,嘴角的笑意一直没停。
菊青很是不解,奉茶的时候,就趁机问她:“小姐您笑什么?”从沅芷院出来就一直在笑,而且还是这种意味不明的笑。
像是高兴,但更多是像在筹谋着什么……看得她背脊发寒。
华枚坐在妆镜前一点点卸着珠钗,笑得十分明媚:“我呀,就是在笑三姐聪明反被聪明误,还是栽到我的手上!”
菊青就更不解了:“三小姐做了什么让您见笑的事吗?”您怎么这么说呢。
华枚笑着转过头来看菊青,“可不止见笑这么简单……”很快就把目光移到了妆镜上,摸着自己扑了层厚厚脂粉的脸,笑得十分诡谲:“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你等着看好了,过不久你家小姐就能把华杋踩在脚下了。”
好端端地踩三小姐做什么……菊青一点也不理解。
但看到华枚跃跃欲试的样子,她也只能不懂装懂地点头。
…………
张义手里提着松油灯在前面引路,华钊去到刑部大牢时,仵作已经验过尸了,出来跟刑部尚书石衡禀报:“回大人,周大人确实是服了剧毒之物才导致身亡,小的并未从他身上发现半点挣扎的痕迹,身上的衣物除却撕下来写血书的那一角,也都是完好无损,所以……”
剩下的话他不敢说了……刑部的大人大半夜找他过来,可不是让他说周大人是畏罪自尽的。
天牢的味道不是很好,但对在大理寺为官多年的华钊来说,这并没有什么影响,连鼻翼都没缩一下,就径直走了进去。
石衡没想到这位新晋大理寺少卿这么晚了还会到天牢里来,心底生出几分敬佩来,笑着朝他走了过去:“这么晚,华大人怎么过来了?”
他知道周进一案,大理寺一直都是十分关注的……
华钊朝他拱手:“听到周大人出了事,便想亲自赶过来看看……杨大人年龄比我大上许多,我总归不能让他来。”
大理寺少卿杨大人都不能来,大理寺卿颜钲就更不可能来了,颜大人可是朝中的老人……
周进是大理寺的人,他出了事,大理寺少卿过来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他请了华钊进来,让仵作把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然后问华钊:“不知华兄对此事如何看?”
牢房里的差役都说,周进死前,没有人进过牢房,更没人来探过牢,那他身上的那枚药丸,只可能是他自己带进来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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